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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庶妻》50-60(第16/21页)
到了许是自己给她的安全感不够多,所以姝晚才总是这般战战兢兢,瞻前顾后,闻时砚心尖蓦地一软,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是猝然倾身,额头对上了姝晚的额头,双掌扶在了姝晚的脑后,把她捧近,低声:“不退,信我,没事的。”
“这件事除了我和葛忠外谁都不会知晓,葛忠是跟了我许多年的侍从,人信得过,晚晚,从始至终,我只想要个你。”
姝晚见之,说不出的复杂和动容涌上了心头,就像是落入了一汪温泉中,颤颤巍巍的浮在泉中心,被温热的水流包裹,浑身的惬意和舒适。
闻时砚低头两扇薄唇轻吻在她的鸦睫上,随着轻颤温热的触觉停留在了眼皮上。
顺着鼻梁往下,鼻尖,唇角,到最后是红润的唇,姝晚没躲开,静静的受他的倾袭,一下一下轻巧的啄吻变的愈发重,喉结滚动,大掌覆在脑后。
姝晚承受着他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欲,随后腰肢一紧,被闻时砚的大掌揽坐在了怀中,紧翘下面压着结实修长的大腿,柔弱无骨攀附着宽大虬实。
炙热而汹涌,半响,闻时砚松开了人,二人挨着极近,姝晚乖巧地缩在他的怀中,宛如寻到了栖息地的雌鸟般,缓慢而乖觉地眨着双眸。
闻时砚瞧她这般情态再次吻了下去,纤细白嫩的皓腕寻着修长的脖颈攀了上去,轻巧的勾着,点点滴滴的信任慢慢地包裹着闻时砚,他的心软成了一团。
良久,姝晚慌慌张张的从他怀中出来,松懈的领口泄露了她的羞涩,大片好春光露了出来,领口开至肩膀,一侧微微滑落,白润的肩膀裸露在半空中,叫人想象不到前一瞬还在被闻时砚啄吻。
闻时砚有些不满姝晚的离开,想把她搂回来继续,姝晚却拢起了衣衫,惊慌无措:“不……不行,还未成婚,不成体统。”她的声音粘腻柔弱,叫闻时砚越听越似百爪千挠般。
他正欲不管不顾把人压在了床榻上,门外却传来了葛忠的敲门声:“主子,大娘子问您什么时候回府去。”
闻时砚不耐道:“怎么了?”母亲素来不问自己何时回去,他的声音暗哑,带着浓重的□□,喘息声不稳,葛忠顿了一瞬,正常人都能听得出来里面发生了何事。
葛忠犹豫:“想来是要与主子商议婚事。”
商议婚事,确实很重要,闻时砚再忍不住也得起身回府去,他的衣襟在胡闹中已然领口大开,露出了精瘦壮实的胸膛,姝晚的脸颊好似红霞般糜艳,此时紧握着衣领,颇有股欲语还休的味道。
二人都察觉得到,某些阻隔在中间的东西已然消失,闻时砚喘着气儿,竭力压制体内邪火,给姝晚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身上,隔在了二人中间。
随后又似不甘心般俯下身,薄唇贴在了姝晚的唇上,轻轻吮吸,从外面瞧去,似是交颈相缠,大掌滑入被中,摸到了下面一处柔软,触感极好。
外头葛忠没了动静,闻时砚额角青筋绷得的隐隐显现。
“我真要走了。”声音似是无奈,闻时砚声音低低哑哑的,有些委屈。
姝晚整个人就像是喝醉啦了般,拉起了被子,闷闷的嗯了一声,脸红到冒热气,连指头都是粉色的。
闻时砚满怀憋屈的离开,葛忠在院中满脸尴尬的站着,头顶闻时砚死亡视线。
出了那间屋子,闻时砚又是那个清冷寡淡,高不可攀的世子爷了。
姝晚闷在被子里好久,而后才缓缓地拉下了被子,露出了那双好似被水洗过的潋滟杏眸。
她有些没回过神儿来,淡淡的甜意涌了上来。
闻时砚在回府的路上回味方才的触碰,眉眼染上了淡淡的喜悦,蓦地,车帘被掀开,一道矫健的身影跳了上来,窄袖贴身短打,毫不客气的坐在闻时砚对面。
“你怎么一脸荡漾,干啥去了。”高仕大大咧咧的问他,顺带抓起马车上的茶壶便往嘴中倒,不拘一格。
闻时砚霎时收敛了神色,眉眼冷淡下来:“有事说事。”
高仕一抹嘴:“那慕尔那几个货要被处死了,在陛下眼皮子底下玩儿花样,还有异心,这种人,陛下是断然不会再放回去的,这次我们二人又立功了。”他一拍闻时砚的肩膀:“兄弟一场,说吧,有什么私仇要报。”
他很懂闻时砚,闻时砚的眼皮淡淡垂下,满脸漠然和冷淡。
马车在夜色中悄无声息的驶向了与国公府背道而驰的方向。
大理寺狱门前,浓重的煞气和压迫缠绕在这扇朱色的门前,门前有两个侍卫守着,腰间挎着大刀。
闻时砚下了马车,明显察觉这儿的气息变得有些阴冷,方才附着在脖颈上温暖的气息骤然改变。
侍卫拱手行礼:“拜见大人。”
闻时砚淡淡一颔首,随后侍卫打开了门,阴冷潮湿的气息齐齐扑面而来,夹杂着一股幽幽的血气,阴气十足。
闻时砚融入那片黑暗,静谧空旷的大理寺狱中阴阴暗暗,轻巧的脚步声似是有回音。
牢狱曲折,四处皆是穷凶极恶或者犯了重大罪过的狱徒,闻时砚找到了那慕尔。
曾经虬实健壮的身躯瘫在了干稻草身上,衣衫褴褛,斑斑驳驳的血迹和血痕横在他的胸膛上,已经是进气儿多,出气儿少了。
铁门的打开惊醒了那慕尔,他抬头瞧着闻时砚,发出了一道气音,面上表情仍在挑衅,那双似狼般的眸子仍在发着幽幽绿光。
闻时砚眉眼淡漠,隔着铁栏杆似是在看一具尸体。
过了良久,大理寺狱内响起了一道压抑的痛呼声,闻时砚的脚边多了十个手指,齐齐斩断,那慕尔痛的唇色惨白,浓重的血腥味儿飘散了开来。
“挖了他的眼睛。”闻时砚厌恶的后退开,对候在一旁的侍卫说道。
这就是觊觎不该觊觎人的下场。
从大理寺狱出来后,闻时砚还觉着呼出的气体带着一股血味儿。
他上了马车回了府,便回了墨砚堂,叫人抬了水进去,反反复复洗了好几次,才出来。
徐氏已经等了他许久,困盹劲儿上来了,刘妈妈才进来禀报:“世子爷来了。”
徐氏睁开了眼睛:“叫人进来罢。”
闻时砚神色淡淡的进了屋,坐在了一旁,徐氏闻了闻,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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