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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庶妻》50-60(第15/21页)
204;她出了事儿,便生生拖至今日,姝晚想着不若现在就给人送过去。
那人家离着近,姝晚走几步就到了,敲了敲侧门,是定绣品的夫人的贴身嬷嬷,“哟,尹娘子来了。”
姝晚笑笑:“是,本该早些,只是病了许久,嬷嬷担待。”
林嬷嬷瞧着像是笑的勉强,她左右瞧了瞧,低声问她:“你同嬷嬷说实话,前些日子干什么去了?”
姝晚笑意一僵:“嬷嬷这是何意?”
林嬷嬷:“前几日夜里,有许多官兵来来往往的,有人瞧见往你那清帛坊里去了,你……实在说是不是寒哥儿犯事儿了。”
姝晚收敛了笑意:“嬷嬷多想,是铺子里进贼了罢,也是因为如此我与寒哥儿受了些小伤。”
“那为何这几日城门都封锁了,到底是什么贼人啊,肯定不是偷东西的,要不然官老爷不叫我们进出,排查可严了。”
姝晚不欲与他们一道儿嚼舌根子,只说:“这些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养病,许多事才听嬷嬷说。”
林嬷嬷一副同情之色:“幸而寒哥儿在,若是独你与贼人二人,可就有嘴也说不清了。”言罢给了钱便进了门。
姝晚却蹙着眉头久久的站在原地,直到风吹着觉出了些冷意。
她如梦初醒般往宅子走,是了,她得救后过的十分顺畅,叫她忘了一些噩梦。
北狄蛮夷把她掳了去,二人在屋中待了一天一夜,更别说姝晚还躺在了他的……床上,被那慕尔碰过了脸,一幕幕回忆在她心头掠过。
一股反胃自她胃间涌起,姝晚面色煞白。
她神思不属的回了宅子,明荷寒露早就急坏了:“娘子去了何处?怎的也不说一声。”
姝晚勉强笑笑:“我去送了绣品,没事,这不是回来了吗。”
明荷叹气:“好歹也是说一声,下次我陪您去。”
寒露却敏感的察觉出了姝晚的不对劲,她试探问:“娘子脸色不好,怎么了?”
姝晚摇摇头:“有些累,我去睡会儿。”言罢径直走到屋里,关上门和衣躺下。
她怀着一种逃避的心态闭上了眼睛,心跳声剧烈,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了上来,入了梦乡后被魇着了。
梦中那慕尔压在她身上,令人害怕厌恶的气息裹挟着她,那慕尔的手指塞在了她的嘴中,叫她无法喊叫,冷汗浸湿了全身,又冷又热。
她拼命想挣脱,却始终动不了,隔着一扇门便是来救她的侍卫,姝晚却就这般的听着对方离去。
“姝晚,晚晚,醒醒。”闻时砚焦急地捏了捏姝晚的脸颊,瞧着她满脸冷汗却惨白的样子。
慢慢的,姝晚睁开了眼睛,梦魇的劲儿还没缓过来,姝晚逐渐从困乏中挣脱。
“你魇着了,做什么梦了?嗯?”,闻时砚温柔的替她擦掉了鬓角的汗水,细心的安抚她。
姝晚开口第一句便是:“你会介意吗?”
“什么?”闻时砚一愣,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姝晚在问什么,有些不解:“介意什么?”
姝晚却似是转过弯儿了,眼神清明起来:“没什么,说胡话呢。”她起身,发觉暖烘烘的被窝里尽是潮湿的水汽,浑身黏哒哒的,顿时脸一红,开始赶人了:“你……你先出去,我想沐浴。”
闻时砚:“好,我去外头等你。”
姝晚叫明荷去提了水来,在卧房的屏风后把热水冷水灌入大木桶里,寒露还想给她撒些花瓣进去,被姝晚拒绝了,屋里是檀香的味道,再沾染上花香倒有些不伦不类了。
她浸没在水中,温热的水流抚平了她的不安。
姝晚心中天人交替,若是叫国公府晓得自己的这件丑事,怕是要恨不得退婚才是。
她苦笑了一番,事到如今她的心态反倒是好了起来,这场婚事本就是硬凑在一起的,猝不及防的,姝晚没对它有过期待,若说在一起,更像是一个权衡利弊的选择。
但现在这个选择很可能也会嫌弃自己,姝晚还是有些不大舒服的。
但既然选择坦白,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姝晚沐浴完后,便把闻时砚叫去了外间。
“你坐下,我想与你坦白些事。”姝晚别过头去,声音冷静。
闻时砚心中一紧,莫不是后悔了。
姝晚清了清嗓音:“被绑架那一日一夜,我与那慕尔待在了同一间屋子,他欲行不轨,但是我以死相逼,差点咬舌自尽,但是终归名声有损,你若是介意我们即刻便可解除婚约。”
姝晚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闻时砚。
第58章
女子的名声比天大, 有时宁愿投湖白绫一勒也要保全名声,姝晚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严重性,若此事传出出, 于她而言是灭顶之灾, 国公府也不会这种新妇。
姝晚当然害怕,但她气定神闲的坐在凳子上,她没做错什么,更不会觉得此事自己真的有错, 只是别人的想法和嘴她管不住。
闻时砚沉默了半响,垂着眼睛不说话,倒是叫姝晚有些忐忑,正当她要出言试探时,闻时砚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张嘴,我瞧瞧你嘴里的伤口。”
姝晚愣然,她有些没想到闻时砚会是这样的反应, 挣扎着想把下颌脱离出来:“没事儿, 就是个小伤, 早就好了。”其实还有些痛的,醒来后因着喝药吃粥也没觉着什么, 就是一咬东西会疼的慌,或是话说的多了。
“张嘴。”闻时砚绷紧的眉头泄露了他的紧张, 他不容置疑道, 也懊恼大夫怎么会没有发现。
姝晚听话又无措的张开了嘴,脸色绯红, 粉嫩的舌尖颤颤巍巍的抖动, 闻时砚查看了一番确认没事了便松开了她的双颊。
滑腻轻软的触觉还停留在指尖上,闻时砚摩挲了几下, 姝晚的颊侧映着两道指映,红红的,惹人怜爱。
她的视线乱瞟,不知道他是何意。
“我不在乎。”闻时砚很干脆的说,“错不在晚晚,晚晚受害者,母亲那边我已经瞒下来了,他们都不知道晚晚发生了什么。”闻时砚又很温柔的说,语气带着一丝安抚。
姝晚听了这话却难受了,“今日不知,明日也会知道的,要不……我们还是退婚罢。”姝晚犹豫了一番说。
闻时砚气笑了,却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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