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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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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喊着要见顾问吗?这祖宗就是。”

    伙计一愣,两眼亮了起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脸上的神色生动了不少。

    被裹在睡袋里动弹不得的我缓缓打了个冷颤,几乎条件反射就说:“雾里有东西。”

    小队长嗯了声,打了个手势让大家保持队形往外快速推进。

    “离天亮还有一个半钟头,马上它们就都过来了。”我背后的严二掌柜忽然说。

    “顾问,你还有什么推论和问题,路上我们可以抓紧时间说。”

    来不及仔细品味严二掌柜这句话里的情绪,我就感到原本细微拂面的夜风一下子消失了。

    雾里一动,隐约有人形直直站在里面,由远极近,不计其数。

    第 24 章   “咚”

    最近的一具人形,距离我们大概就半臂远,在浓雾里完全看不清形态样貌。

    但随着我们所有人小心翼翼前行,四周的人影若隐若现,我就意识到这些东西是以车厢为中心,在逐渐包围和靠近。

    如果这些东西全部堵到车厢门口,一旦动起来,只需要极度静默地依次进我们的房间,哪怕被我们反击撕碎也无所谓,一点一点如积水般把所有空间填满,就足以让我们在死寂的拥挤中缓慢窒息死去。

    “没关系,它们听不到声音。”

    但现在,先知等于是大张开了嘴,却没有力气咬下来了。于是我们这群食物就还在莫名其妙的安然无恙中在它嘴里蹦跶乐呵,迟迟没有意识到这次失败的进食。

    徐屏想了想,很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么采食这一步具体是怎么完成的呢?”

    我微微一愣,马上意识到屏屏问我的,并不是只有我这一次的经历。因为在刚才讲述伪人相关时,我已经大致跟她说过我好像被那个巨大无形尸体拿走一部分的事情了。

    是啊,如果目前我们的推测成立,那么之前徐佑和医院里的我,第一次中招到底是怎么开启的呢?

    过去以为事件已经解决,又没有过多信息可以去推论,一些细节上的东西也就只能不求甚解。但现在,这么多人受困难以脱逃,事关先知,有些问题恐怕还真得竭尽所能地去刨根问底。

    我苦思冥想,屏屏也没催我,安静席地坐下来等我整理思绪。

    我也坐下,但身上滴滴答答的积水实在够呛,尽量离她远了一些,缓慢道:

    “以我在水下石林的遭遇来参考,采石是被先知拿走了身体上的一小部分,又被赠予了一个什么东西。”

    只是那个交换得来的东西我没有直观看到,就被三易警醒地用袋子套住扣死了。

    那么,过去被台仔盯上的徐佑和“我”……有过类似的瞬间吗?

    好像是有的。

    以我为例,在雪山小镇中我是有失去一些血肉丢失在公交车上的。至于我何时被赠予、具体被给了什么,现在不确定只能打个问号。

    而徐佑……或者更准确地说,在我父母的演绎中,这是被允许重复进行,并没有禁止的。

    ‘我’做一切不被禁止的事情,行为逻辑像无序癌变的肿瘤,不分好坏对错轻重,向所有可以流淌的边界去扩散。

    起初,父亲母亲还抱有希望,对于‘我’毫无规律的举止反复,只是更加耐心地纠正和教导,并制定一些更为详细琐碎的家庭守则,企图以此控制住我的行为范畴。

    但‘我’根本也听不懂指令。

    两个成年人很快精疲力尽,但还在坚持。

    直到有一次,母亲张璨冲泡了一些奶粉来喂‘我’。

    按理说,就像之前无数次正常的喂养一样,吮吸是婴儿印刻在本能中的反应,不会有任何执行上的偏差。

    但‘我’向她伸出手,不知为什么,就像画皮的邪术突然失灵,又像是某种令人作呕的拟态突然忘记了继续维持,陡然在我的母亲面前畸变成了另一种东西。

    在她蓦然苍白惨败的面色前,暴露本质的‘我’是透明的,空荡荡的。

    是字面意思,‘我’在午后和煦的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流光的透明,以至于可以直接看到躯壳内的所有细节。

    这具皮囊,除了一张肉质人皮,原来竟什么都没有。

    没有器官,没有声带,没有流淌的血液,没有可以折叠的骨骼,没有实际的性别,没有肌肉或神经,甚至显而易见地也没有半个毛孔,皮肤表面是绝对光滑的。

    奇怪,这么多异常,过去为什么就一叶障目,从未察觉呢?

    而此时,这团没有思维的空皮囊还在发出婴儿该有的笑声,咿咿呀呀的,招着手,像等待捕食的海葵,呼唤她靠近。

    张璨定定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用力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没有落泪,转身向厨房走去,越走越快。

    她拿了一把尖刀,一个打火机,一块打湿的布,很快回到‘我’面前。

    “徐峰,别动,别过来。”她平静对惊骇冲过来的丈夫说,“我没有打算伤害自己,也不是在发疯。相信我。”

    ‘我’依旧专注看她,张开双臂:“呀……呀……”

    有那么一瞬,我以为母亲会杀了‘我’,杀了非人的屏屏。

    但她只是原地垂着头,肩膀微微发抖,按耐住了所有情绪,对‘我’温柔笑了一下。

    “别怕,妈妈想做个试验。”她这样说,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

    然后她把那三样东西拿到了一旁的襁褓前,与此刻睡醒了的徐然兴对视。

    婴儿黑漆漆的眼睛是懵懂的,看着‘我’,也看着母亲拿在手里的东西。首先看到的是那块普通的湿抹布。

    下一秒,年幼的那个我突然呛了一下,整个人因窒息感蜷缩起来。

    几乎是同时,溺水的感觉侵袭了‘我’,窒息缺氧时才有的绀紫爬遍我的全身。

    “是我错了,我一直搞错了。”我听到张璨说,像是笑又像是哭,“失控的是这一个啊。”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反复回忆了一下,心里连续咯噔就说了声我靠,不会吧。

    这还是陈年旧事了,徐佑当初给我编造那个流浪汉故事骗我的时候,他好像有一个很细节的形容,把我结结实实给吓着了。

    那个形容说得是,流浪汉撕咬猫狗被保安们发现,被驱逐后,保安们甚至发现了流浪汉被冻掉的一只耳朵。

    必须要说的是,我确定徐佑这厮在我面前时,两只耳朵都是完好无缺的,从来没有少过。否则一只耳这么明显的特征我早就认出来了,也不至于在车队里忽然发现他就是故事中的流浪汉时吓得魂飞魄散。

    但徐佑这货满嘴跑火车,嘴里向来没有一句实话,既然我那亲哥张添一都说了流浪汉的故事纯熟编造,我也就没再计较故事里的细节真伪是否能完全对得上现实。

    问题就出在这里。

    我没有当面问过徐佑他编造的这个流浪汉故事。

    这是一个灯下黑啊。

    当初徐佑在被岗亭怪谈追猎那么紧急的时刻,编故事的时候,大概率使用的素材应该都是实际就有的。

    危急时刻人本能会大脑空白,想要凭空编造一些细节,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必要,甚至可能增加被质疑的风险。这不是徐佑那种老油条会做的。

    我靠,有没有一种可能,徐佑他真的丢掉过一只耳朵,但又因为什么原因被弥补回去了。所以只在当时异化严重思维混乱的徐佑那里,留下了一个无意识的印象,最终成为了故事的素材。

    如果是这样,那么台仔对他的采食,就是从拿走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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