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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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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耳朵开始的。这才是他成为先知猎物的第一步。

    我越想越是惊异,身上都有些发热:“也就是说,先知也不是凭空只要靠近目标,就可以捕食转化的。”

    “先知是拿走了猎物肢体上的一部分,又给了什么修补了猎物的缺失。说得粗暴一点,它拿走了我的一块肉,又趁我不备把自己的一块肉藏在我身上并且伪装成了我。”

    “这种交换,好比把信号源或者跟踪器安装在人身上。这才是伪人能够一直定位和持续转化取代食物的关键。”

    屏屏眼前一亮:“所以,这就是摆脱先知污染的关键?要找到自己被采食的部位,去除掉那个信号源。”

    我点头,恍然中总算有些明白三易的奇怪举动。

    他当时拿出袋子将巨大尸体给我的东西扣住,也许就是发现不对后,马上试图打断这个交换行为,以此制止“我”和矿洞中的这个先知彻底建立起联系。

    这是伪人本能掌握的某种讯息吗?

    他当时看起来不像是要跟我刻意打什么哑谜,而是确实没有办法解释这个举动的含义,只是在异变面前条件反射地做好了准备,因此才猝不及防还是让事情恶化了。

    联系到这一点,老板交代的很多信息终于也串联起来。他说在水下矿洞中,我们要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采石,或许指的就是找到在众人之中,真正的徐然兴身上那块藏起来的那块信号源“石头”。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让徐然兴从先知的捕猎中脱离出去。唯有断开连接,十几二十个徐然兴这种看似滑稽又有些可怖的同化场面才有机会中止。

    我想作为伪人,许多信息他们也只是大概有着直觉。又或者受到先知的限制,自己都没法看到本质,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更遑论跟我言明。使用采石这样的比喻暗示,或许已经是在尽可能地逾越鸿沟。

    只是这样一来,事情好像更糟糕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我说,不由苦笑。

    “好消息是,既然老板和三易他们的主动权和自我意识,似乎相比台仔要宽泛松动很多,甚至可以直接谈起天衣的话题。那就说明先知大概虚弱到管不了自身'病变’了,失去了对伪人的控制力。

    我们的部分失忆可能就是先知的最后一次奋力反扑。

    不管是我们还是伪人们,想要获得自由确实是前所未有的最好时机。”

    小刘轻声说,但声音还是在发飘。

    作为一个见证过众多伙伴失联失踪,依然敢独自出来,并且把我从营地安然带走的人,小刘在这方面显然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第 25 章   胎生【规则二】

    雾气和漫长的黑夜,都散开了。

    那些静默的黑压压的无数人影,此刻清晰地佝偻着站在那里,垂着头,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好像在喃喃自语。

    但声音完全被吞没了。

    只有某种格外恐怖的光亮,让我们所有人不得不仰着头,呆呆看到上方多出了一个巨大的、圆润的、乳白色的圆盘。

    它太大了,太亮了。乳白的光芒在偌大的陷坑中黏稠地蠕动拥挤。

    清晰得能看到它毛刺朦胧的边缘,胶质般弯曲着。

    上一次,我的理智不停告诉我,这是月亮这是月亮这是月亮。

    但此时这片月之镜中,是无数惨白褪色的畸形人体在无声哀嚎,拥挤着,融化着,反颔的面骨和肌肉互相与对方粘连在一起。在拥挤中一滴一滴的“色彩”被挤压,伴随着丰沛的羊水,自上而下滴落下来。

    那些腥黄发红的浆液就这样一直滴落覆盖在我们的头上,脸上,很快在风中凝固,变成了仿佛在生锈的泥浆。

    这就是来自陷坑母体,一刻不停的温柔注视。这不是月亮,是它温暖的子宫,是它潮湿而温情脉脉的白色独眼。

    一条同样满是泥浆的地道,不,脐带,就从上面悬空下来,一直垂落,一直垂落,有形又无形地穿过我们,串联我们的腹部,直到连接上此时营地中的那个地道入口。

    向上攀爬逃离或纵身跃入地道深渊,通往的都是同一个结果,同一个永恒的胎宫。无限的莫比乌斯环就此完成,将开端和末尾永远相连。

    那么我为什么会这么轻易把他误认为是徐佑呢?

    我感到这个答案很重要,似乎和他这种非人畸形的体态、人的身份定义都息息相关。

    一旦解开了这一点,也许我就能明白目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深呼吸,再想下去,没病也要得病了。

    假徐佑似乎是很失望我的沉默和抗拒,不作声低下头去,再次去卷动手中的人皮,进行近乎强迫症一般细致的整理。

    就是此时,我从他的动作里,陡然意识到了某种熟悉的特征,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我草,除了默认冒领徐佑的身份外,眼前的这个人好像真的没有说谎。

    台仔确实还活着。

    不光如此,台仔曾经和我“交谈”过,说他就是那个替我完善张家小少爷履历的人,是为我誊抄出那本关于陷坑知识的黑色笔记本的人。这两句话也是真的。

    甚至,眼前的人说数次和我打过交道,与我有过照面,还是真的。

    “——当初在车队里,有个东西曾经在窗外看了我一眼。”

    我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些剥皮人——所有的泥中祟当时都在我的杂货店里,被月光压制受到了感召。但其中有一只,不知道为什么不受影响,挂在窗外竟然直接逃走了。”

    那是一张很恶毒的长脸,显得十分狡诈,同样是赤红裸露的外表和反折的四肢。

    我自然而然就认为,那玩意儿也是个外皮脱落干净的泥中祟。甚至在我的推测里,还一度以为它就是引发异变的源头。

    此时,我再度上下仔细去看,看着把人皮好像叠衣服一样仔细认真打理的假徐佑,看着他怪诞的体态。

    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答案出现了:

    那个恶毒长脸和其他泥中祟不同,没有受到陷坑的感召,只是因为一个很简单的事实:

    那是一个人,活人,硬生生脱了人皮的活人。

    那个剥皮活人曾反折着肢体挂在车窗上怨毒盯着我,现在近在咫尺,就在这里一边卷着人皮一边看我。

    看轮廓、看体型体态、看动作规律。这就是目前我识人的三个标准。

    因此这个人之所以能顺利伪装成徐佑,不是因为他哪里像徐佑,而是因为徐佑被污染畸变后,体态发生了巨大且特殊的更改,无限度接近于泥中祟。

    所以当眼前这个人反折着四肢、赤红着外露的表皮时,因为和泥中祟几乎一致的特征,就被我识别误认为了徐佑。

    他的一切古怪异样的举止,都因此得到了自然而然的默认和忽略。

    他没有说疯话,台仔是活着的。

    台仔是他的自称。既然通过两个世界短暂的闪烁重叠,暴雨可以移动到那个湖水充沛榕树繁茂的世界,那么在那个世界已经“死档be结局”的我和张添一的记忆,当然也有可能以同样的方式抵达过来。

    难怪,难怪他这样模棱两可地提醒我,却没有说更多。

    如果他经历的闪烁只维持了短暂一瞬,后面那些被追逃的事他应该都是不知道的。

    那么能很快得出这些结论,并立刻再来找我做出精准暗喻,已经是做到了极致。

    至于为什么是我和张添一的意识才得以闪烁而来,此时没有太多凭证,我的猜测是:

    张添一曾经以“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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