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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错认反派师尊的下场》40-60(第37/51页)
,还鬼哭狼嚎,跟快死了一样。
况且,这事原本就错不在牧白。
要怪就怪燕郎亭不知廉耻,胆大包天,自视甚高,连奚华的徒弟都敢觊觎。
简直不知死活!
“师尊,做人还是要点脸面的,如果我连自尊都没有了,那我还算是个人吗?”牧白言辞凿凿,说得跟真的一样。
但迎面一阵寒风刮来,都不消奚华交代,牧白就自己主动把头脸往奚华怀里贴了,乖觉得都有些滑稽可笑。
似乎牧白也发现了自己言行不一,可还是犟嘴狡辩:“我不管!如果被别人发现了,我就说是师尊逼我的,到时候师尊自己去解释吧,我就装死好了。”
“……住口,你信不信,师尊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也一样有本事要|了你?”
牧白:“!!!”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牧白抓紧师尊的衣衫,斩钉截铁,一字一顿地道:“我信!”
“不,你还是不信,否则,骨头也不会这样硬……呵呵,还学会犟嘴了,是吗?是哪个坏东西教你的?”
是燕郎亭,对吧?
小白好的学不会,学坏倒是学得非常快。
奚华微微一笑,雪白的身影,在朦胧的雪夜里,风姿绰约,明净清华,晶莹剔透的雪花稀疏地落在眉眼间,竟能不融不化。
他好似个天生的雪妖,明明冰骨玉肌,霜雪筑魂,却又媚骨天成,两种截然不同风情,在他身上诡异又恰到好处的交融。
牧白心说,坏了,坏了,又说吐噜嘴了,他有空的话,真应该向江玉言讨教讨教,真正的语言艺术。
耳边忽又传来了树木坍塌的声音,以及积雪覆盖的噗嗤声,江玉书嗓门洪亮,在前面叫嚷:“牧白!牧白!你自己小心点啊,风雪太大啦!”
随后就是林素秋缥缈隐约的声音:“大家都小心点,今夜的风雪,大得不同寻常……”
“还是我们魔界好,常年无雨无雪。”燕郎亭冷笑。
江玉书立马拆台:“那是,不仅常年无雨无雪,连太阳都没有,阴沉沉的,常年要点灯。哎,我听说啊,你们魔界光秃秃的,寸草不生,连仙人掌都养不活,是不是真的啊?”
“是不是真的,你一去不就知晓了?”燕郎亭声音更冷,“我必定以礼相待。”八万魔兵有你好受的。
他还要施法用水镜,全程投放到其他几界,让大家都欣赏一下,江公子的风姿,希望他叫得不要太大声。
很吵。
以及一些弟子的窃窃私语声:“我都觉得有点冷了。”
“我也是。”
“怎么还没到?”
“不知道啊。”
“都跟紧点,别走丢了。”
“好。”
似乎大家距离的都不算太远,只是中间被风雪阻隔了,实际上稍微伸开手,就能摸到前面人的肩膀。
牧白方才在奚华面前哭,是因为他冷,眼睛被风吹出了泪。
而现在他哭,全然是因为羞耻且爽。
为了不让众人发现端倪,牧白不得不咬点什么在嘴里,但咬自己会疼的,咬衣服堵不住,索性一口咬在了奚华的肩胛。
他咬得用不用力,全看奚华用心歹不歹毒。
奚华歹毒,他就用力咬,奚华温柔,他就轻轻咬。
咬到最后,牧白啃了一嘴血。
感觉牙齿都在奚华的肩胛上,生生啃出了印,啃出了骨头茬儿。
奚华低低地笑话他:“你也就这点出息。”
……
约莫快到女娲庙了,林素秋在前面喊:“大家快跟上!”
一行人顶着风雪,鱼贯而入。
燕郎亭一边脸色阴沉地拍打着衣衫上的雪,觉得此次人间行,实在糟糕透顶。
要是不狠狠打罚檀奴,都消不了这个怒火。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左右环顾,竟没看见牧白的身影,瞳孔瞬间剧颤,厉声呵道:“牧白呢?他哪里去了?牧白呢?”
“牧白?”江玉书也在抚雪,闻言也诧异地东看西看,“对了,我好像很久没看见牧白了。”他又冲着林素秋喊,“大师兄,牧白呢?”
林素秋摇了摇头,也是满身积雪:“他没有同我在一起。”
其余人也都纷纷摇头。
燕郎亭暴怒:“江玉书!牧白如果出了任何闪失,我先杀你祭天!”
而后果断转身,要再度扑回风雪中。
哪知就听见白茫茫的一片风雪中,传来了牧白颤颤的,哑哑的,还带点哽咽的哭腔:“我……我在这里,我没跟丢。”
“牧白!”
燕郎亭和江玉书一前一后冲了上前,燕郎亭刚想伸手搀扶他,就直接被牧白摆手躲开了。
“没事,没事,我好得很。”牧白揩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连后背都是湿透的,狠狠抿了一下红唇,舌尖抵着嘴里残破的伤处,尝到了血腥气,“快,快进去吧,别在门外堵着。”
林素秋吩咐众人进去,略一思忖,才要开口,就见一袭白影,从雪夜之中飘了出来,素白的衣衫上,一尘不染,连风雪都对师尊格外温柔。
55 ☪ 小白暂且亲近一下大师兄
◎师尊和小白的隔空转圈抱抱◎
江玉书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遭, 满脸关切地问:“牧白,你偷鸡摸狗去了吗?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牧白随手捋了一下额前湿漉漉的长发,一捋之下, 冰渣子噗嗤噗嗤的响,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很狼狈不堪,也知道自己在风雪交加中, 还面红气喘的十分惹人怀疑。
尤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还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稍有不慎就会露馅儿。
更可怕的是,奚华只负责挖坑, 居然不负责埋。
提上裤子就翻脸无情,人前一副仙风道骨, 不染纤尘的样子。
实际上满身的白衫之下,也不见得已经疲|软了,更别说是牧白羞愤交加之下, 两手在他背后挠出的道道血痕,以及那一口深可见骨的牙印,还血肉模糊的凿刻在奚华的右边肩头。
牧白不动声色地抬眸瞥了瞥, 见鲜血没有一点晕染出来, 看来奚华已经为自己止了血——呵,老男人对自己还挺好呵, 帮自己止血,也没说帮一帮牧白。
不帮就算了, 牧白也不想让他帮忙擦药, 那踏马跟二度上刑似的。
结果奚华倒好, 送了他一串珠子。
牧白吸了吸酸涩的鼻子。
对, 就是一串珠子, 之前一直戴在奚华手腕上,不轻易离身的那串。
他之前还好奇地趴在师尊的膝头,凑过去嗅过,珠子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降真香。
颜色无比艳丽,既似丹砂,又似被鲜血浇灌而成。奚华曾经还用此珠控风,看来是样好法器。
但令牧白万万没想到的是,流珠的用途不止一种,除了美观好看,还能控风之外,还会有其他用途。
虽然牧白也没有流血,但他确确实实受了很严重的内伤,稍微动一动,就疼得他咬牙切齿。
更莫说是令他难堪羞耻到,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奚华胸口上的流珠了。
“说话呀,怎么了你?”江玉书又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牧白?”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逼近一步,神情更加紧张了,“是不是手上的阴尸符让你不舒服了?你对这里是不是有什么感应?”
林素秋蹙眉:“感应?牧师弟,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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