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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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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时,郎亭乖巧,懂事,谦卑,讨喜。

    自己虽对郎亭没什么感情,但他们终究是血浓于水的兄弟。父尊也总是耳提面命,决不允许兄弟阋墙,同室操戈。

    否则,他们魔界的未来,只怕和现如今战火纷飞,民不聊生的妖界没什么分别。

    但自从母亲死后,燕郎亭就开始性情大变,从原先的乖巧懂事,变得桀骜难驯,乖张任性,阴晴不定,还睚眦必报。

    谁若是惹了燕郎亭不高兴,他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报复,即便自伤八百,也在所不惜。

    唯独……就唯独对牧白百依百顺,任打任骂,实在有失魔界颜面。

    燕危楼眯了眯眼睛,语气危险地警告他:“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在外抹黑魔界的脸面。”

    “知道。”燕郎亭笑得灿烂,后槽牙磨得咯噔咯噔作响,“兄尊放心,我有分寸。”

    他又拿出了那把折扇,正欲展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又有点难看。

    攥紧折扇,燕郎亭忽然抬眸,面露凶光地咬牙:“兄尊!阿白信上所言不假,奚华根本就不是寻常表现出的月朗风清,仙风道骨!他骨子里穷凶极恶,手段凌厉,根本就不是什么慈悲心肠!”

    “我就说,为何阿白如此痛恨自己的师尊,又为何死都不肯再回玉霄宗!”

    “岂有此理!”

    燕危楼:“你找我来,就为此事?”他似乎很失望,转身便要离开。

    是他太高估自己这个弟弟了,本以为郎亭这么急切地派人求见,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他这才放下手里繁冗的公务,亲自赶来一见。

    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原来就为了一个牧白。

    区区一个牧白,就让郎亭方寸大乱。

    他暗暗摇了摇头,在此刻和父尊的看法完全一致,待时机成熟,可以逼郎亭一把,让他杀爱证道,突破现如今的修为瓶颈。

    如此一来,魔界的将来前途似锦,他继任魔尊,郎亭做他最衷心的家臣。

    “是也不是。”燕郎亭出声阻拦,笑着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不久前父尊不是提过一嘴,说他房里养的一只雀儿翅膀硬|了,竟串通侍卫逃出魔界。”

    他边说,边往兄尊的身旁靠近,笑容也越发诡异:“听说,肚子里还揣了个球呢。”

    燕危楼顿足:“你的?”

    “……”燕郎亭差点没一口气把自己噎了,既好气,又好笑道,“兄尊,你不要一本正经地和我开这种玩笑!那种货色,岂能入我的眼?”

    燕危楼:“有话直说。”

    “我就是想啊,那侍卫已经被父尊命人行了梳洗之刑,可那贱人还在外逍遥,万一,她肚子里的球,真是父尊的骨肉,又岂能在魔界之外降世,这是沧海遗珠啊。”

    顿了顿,燕郎亭又故作姿态,娓娓道来,“兄尊,在这个世间,我只认你一个手足兄弟。我不管你怎么看待我,但郎亭愿意为你而死。”

    才怪。

    他只愿意为了阿白死。

    燕危楼略一思忖:“那好,你去杀了他们。”

    他也只认郎亭一个弟弟,虽然郎亭总是在外惹是生非,令他头疼。

    燕郎亭要的就是这句话,赶紧乘胜追击道:“我已经派人去查了,那贱人服用了易容丹,逃至了人间。我须得在人间待上一段时间,但须得有一个正当理由,来蒙骗父尊的眼睛。”

    “你想要什么?直说无妨。”

    “我想要魔界的通关令牌。”

    只要拿着这块令牌,就可以肆意在其他几界畅通无阻,谅奚华也不敢再轻易伤他。

    那么,他也就能如愿以偿地接近阿白了。

    顿了顿,燕郎亭又道:“父尊若是问起,只管说我去追男人了。”

    燕危楼眉头又蹙紧了些,突然很想在弟弟另外一边没受伤的脸上,狠狠打一巴掌,好让他清醒清醒。

    追男人追到这种份上,真是有失魔界的颜面。

    但看在早逝的母亲颜面上,他还是忍住了。抬手一挥,一块通体漆黑的令牌便浮现而出。

    燕郎亭伸手接过,喜出望外地拱手:“多谢兄尊!郎亭定不辱命!”

    他得偿所愿了,缓缓舒了口气,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左右环顾一圈。

    “对了,怎么没看见檀奴?他寻常不是寸步不移跟在兄尊身边的么?”

    燕危楼:“管好你自己。”

    “哦,我知道了,他又出去偷|人了,对吧?兄尊,我早就告诉过你,檀奴天生下|贱,淫|荡,愚蠢,卑劣,十五岁时,就和自家表兄恩爱,结果惨被抛弃,自那以后,彻底丧失自尊,先后跟几十个人睡过,而且都是他主动勾引的,只为了讨口饭吃,你说他多贱啊。”

    燕郎亭笑意吟吟的,假装不知兄尊已经生气,继续笑道:“我当年与他初见时,是在玄门赴宴,约莫百余人,都带了炉鼎或者禁|脔过去玩,只他一人不着寸缕地跪在高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自|亵。”

    “住口。”燕危楼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檀奴很脏的,一点尊严都没有,兄尊不必在他身上费时间了,他要是能改好,这些年也不会被你折磨成那副模样了,你与其教化他,让他重拾自尊,不如杀了他,让他回炉重造!”

    燕郎亭边说,边往后退,说完之后,果然听见兄尊呵了一声“滚”,他立马拱手,笑得更开心了:“那么,兄尊再会,我先行告退了。”

    然后转身就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了经久不息的嘲笑。

    客栈内。

    林素秋心疼牧白守夜迟迟不归,在地上翻来覆去,总也睡不安稳。

    遂起身披上外裳,穿好靴子之后,顺手从桌面上拿起油灯,准备出门去寻牧白。

    结果才一开门,迎面一道黑影,略吓了他一跳。林素秋忙提灯一照,牧师弟的脸色苍白如纸,在烛火的映照下,一点活气都没有。

    唯独眉心不知何时多出的一颗朱砂痣,红得一如火烧,极致艳丽。

    林素秋蹙眉,轻轻唤了声:“牧师弟……”

    ……

    “救命呀,救命呀,杀人啦,救命呀,快来人啊,救命——”

    牧白趴在床边,双膝半跪不跪的,嘴里的冬枣,早就吐了出来,在地上孤独地躺着,上面沾了不少涎液,还遍体细密的牙印。

    他哀哀叫唤,好似受了非常严重的伤,叫得凄惨,叫得可怜,叫得哀怨。

    “疼啊……疼死了啦,哎呀,哎呀,妈呀,呜呜呜,我哭了。”

    牧白两手死死揪住濡湿的被褥,头发濡湿散乱,整张清秀的小脸,也汗津津的,还布满了事后没退干净的红晕,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呜,好疼,我不要上药啦!”牧白用胳膊肘撑着床,立马要翻身站起来。

    很快又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掐着后颈,直接按了回去。

    奚华轻斥道:“别动!惯得你!”

    他嘴上挺凶的,但实际上给牧白上药的动作特别轻柔,好似生怕会让牧白伤上加伤,都不敢用手指或者是其他物件蘸药涂抹,而是寻了一团很软的棉布手帕。

    轻轻把药膏往皮|肉|外|翻,血烂可怜的伤口上,一点点地轻蘸。

    这个伤看起来,就跟被刀刃割伤的一模一样,血淋淋地外翻,看着挺吓人,实际上伤得不是很厉害。

    总之,奚华觉得不是很严重的,还不如直接给牧白一剑伤得严重,不至于哭喊成现在这样。

    因为牧白一直哭喊,还乱扭乱动,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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