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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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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没事。

    眼睛一闭一睁,很快就过去了。

    奚华现在看起来,怒火已消,果然燕郎亭那一套很好使,对付奚华就得来点软的。

    多撒娇,多要亲亲,要抱抱,柔骨魅术缠绕,就是铁树也得开个花。

    呵。

    区区奚华也不过如此!

    呵。

    小小奚华还不是着了他的道?

    牧白心里冷笑,总而言之,目前的一切发展,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和奚华的感情在逐渐升温。

    所谓的日久生情,大约就是如此了。

    忽觉得身后奚华拍了拍他的后腰,牧白立马乖觉地伏了伏身,把脸搭拉在椅子上,还眯起了眼睛。

    左右躲不过去了,既然无法反抗,那么索性躺平享受。

    无所吊谓,反正最后还是牧白得偿所愿。

    牧白深呼吸,身子骨都松泛了许多。

    然后……

    他就失策了,彻底失策了!

    彻彻底底失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阵绝望,又无法真正喊出口的惨叫声中。

    牧白的瞳孔瞬间涣散了。

    半个身子都麻了。

    被撞的。

    一下,一下,又一下……连口气都不让他喘!

    牧白的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淌,狠狠扬起了脖子,一只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喉结。

    跪着的椅子,原本摆在屋子最中央,竟被奚华莽夫一般,狠狠撞到了角落里,并且,很快就在猛烈的狂躁中,摇摇欲坠,最后啪嗒一声,粉身碎骨。

    牧白浑身剧烈哆嗦,差点扑倒在了残渣中,又被奚华拦腰抱住,大力甩到了窗户前。

    别说跪着了,他根本站都站不稳,被怼到了冰冷的墙壁上,在墙壁和奚华之间夹缝生存,听着奚华戏谑,又狠厉地低声:“水性杨花,人尽可夫,贱人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小白,你抖什么?很害怕吗?”奚华贴着他的耳垂轻咬,“就这么好奇师尊跟谁睡过?”

    牧白大力摇了摇头,整个人都麻了。

    “都十七岁了,还这么口无遮拦的,成何体统?”

    牧白又摇头,额头上的汗珠乱甩。

    “今夜给你立个规矩,口无遮掩就掌嘴。”

    奚华强行抓过牧白的手,扯断绑他手的穗子,扭过身后,往牧白先前被打红的伤处一盖,一片温热的濡湿,“信上一共二百八十五个字,一个字十下,那么就是两千八百五十下,这个师尊亲自罚。”

    “而你,现在可以自己揉伤了。”

    “不要怕,师尊抱着你。”

    46  ☪ 小白,服不服?

    ◎小白眼泪汪汪,趴着写检讨◎

    夜沉如水, 风过林梢发出飒飒的声响。

    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山野之中,群兽嘶吼,在林间肆意穿梭追逐。

    燕郎亭的身影, 从林深处冒了出来, 紧紧捂住胸口,面色苍白如纸, 所过之处,地上残留着一片清晰的血迹。

    他脚下猛地一个踉跄, 忙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树干,稍微缓一口气, 口鼻中就满是鲜血的味道。

    怪他太自负,也太轻敌了。

    想不到奚华真君比传闻中还要厉害, 而且,出手狠辣。

    幸好他跑得够快,要不然现在只怕要重伤倒地不起了。

    只可惜, 他跑得匆忙,没能将牧白一起带走,也不知道奚华会不会责罚牧白。

    不过想来, 他们仙门一向行事挺光明磊落, 讲究一个有错必罚,有功必奖。

    就以阿白抵赖的本事, 肯定会把错通通推到燕郎亭身上,应该很容易就为自己洗刷冤屈了。

    也好。

    燕郎亭忍不住微微一笑, 宠溺地想, 能被阿白利用, 也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

    被利用, 说明他还有价值。

    他就喜欢被阿白捏在手里操控的感觉。

    眼下, 燕郎亭得先寻个僻静之地,坐下来疗伤才行。

    这周围荒僻,渺无人烟,除了林木,也只有一些野兽和一些游魂野鬼,在山林中游荡。

    也算安全。

    最重要的是,还不会让人发现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

    燕郎亭深呼口气,寻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了下来,运气自行疗伤。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忽闻远处传来飒飒的风声,燕郎亭眉心一蹙,心知是有人过来了,刚要停下,风中就飘来一丝淡淡的沉香。

    立马了然于心,知晓来人是谁了。

    片刻之后,燕郎亭一口淤血猛然喷了出来,伴随着淤血喷出,他的脸上也渐渐恢复了几丝气血,但依旧惨白,连唇色都寡淡。

    他冲着林深处笑了笑,将周身的魔气收回,又变回了那个桀骜不驯,高贵冷艳的小魔君。

    “兄尊既已来此,何不现身一见?”

    林深处传来飒飒的风声,林叶摇晃,原本在山野间穿梭嘶吼的野兽,不知何时尽数蛰伏,一个个宛如惊弓之鸟一般,蜷缩在地洞里,连个头都不敢冒。

    除了飒飒风声,以及摇晃的树影,周围一片诡异的死寂。

    许久之后,才听一道沉闷的男声响起:“听说,你有事寻我。”

    语气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

    寒风凛冽,一道玄影宛如浓郁的瘴气,从黑暗最深处蔓延而来,诡异的煞气在周身弥漫,所过之处,草木结霜,刺骨阴寒。

    来人身形高大,气质阴冷,同奚华一身白衣,不染纤尘正好相反。

    通身都置于浓郁的漆黑之中,面上还覆着刻有诡异符文的面具,直接挡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下巴雪白,棱角分明,下颌线流畅到不似真人应该拥有的。

    面具下的双眸更是深邃得犹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似乎这世间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有所动容。

    偏偏,他还生了一头白发,全部束成了高马尾,所用的发冠漆黑如墨,状若枯爪,鬼气森森的。

    燕郎亭见他现身之后,便起身恭敬行礼,跪拜在其脚下,两手交叠越过头顶,再缓缓放下,手背贴地,头颅也顺势低了下去,轻触地面,姿态卑微,却也虔诚。

    他语调平稳,同在牧白面前判若两人,没有任何一丝撒娇意味地开口:“拜见兄尊。”

    此人便是魔界魔尊的长子,也是魔界下一任魔尊,同小魔君一母同胞,血浓于水。

    名唤燕危楼。

    魔界称之为长君,称燕郎亭为小魔君。

    “起。”燕危楼垂眸瞥了地上跪拜的弟弟一眼,语气淡漠地开口:“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

    燕郎亭起身,对自己受伤一事,并没有反驳,看起来依旧风轻云淡的。

    “脸……?”

    “脸更没事。”燕郎亭一脸痴迷,伸手轻轻碰了碰已经|肿|起来的面颊,露出了诡异又疯狂的笑意,“我就喜欢这种感觉。”

    燕危楼微微蹙了蹙眉,已经明白他脸上的伤,是如何来的了,只怕又是出至那人之手。

    其实,他与郎亭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他年长了郎亭许多,自幼一个跟随父亲南征北战,一个在母亲身旁承欢。

    养出了截然不同的性格。

    他依稀记得,母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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