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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你听得见》牙印(两人接了很久的吻)(第2/3页)
和文具,孩子们瞬间跑过去。
“哇哇!”
林微夏坐在那里笑笑地看着他们,将最后一块积木拼好,然后背着大提琴悄悄离开了福利院。
离开福利院后,林微夏径直坐车回了家,但她没想到会在家楼下遇见邱明华。邱明华手里拿着一杯热奶茶,脸颊冻得泛红,看样子应该是在这蹲守了很久。
他打了一个哆嗦,说道:“微夏,你怎么不接老同学电话呢?”
“如果你是来说他的事,就免了。”林微夏眼神疏离,越过他想要走进单元楼。
不料邱明华拦住了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说道:“我真的是没办法了,班爷这段时间老喝酒,喝得胃出血了,前天晚上刚送去医院,结果他醒来拔了针管也不愿意待医院拔了针管就出院了。他现在躺在家里,就剩半条命了,动也动不得。”
林微夏刚要走的脚步停下来,神经一紧:“他现在很严重吗?”
“很严重,真的,不然我也不来找你了。你也知道班爷那个人,脾气臭得很,谁的话也不听,你就去看他,然后劝他去医院。”邱明华哭丧着一张脸。
一连串的消息把林微夏砸蒙了,她人还没反应过来,邱明华就把一张门卡塞他手里,脚底一溜烟地跑了,还不忘说:
“我把他家地址发给你!”
林微夏翻过那张黑色的门卡看了一眼,放进口袋里,回了家。
回到家,林微夏给狗备狗粮和备水,她把狗零食当成狗粮全都倒进蓝色的碗里,盛夏哈赤着一张舌头跑过来。
然后是换水。林微夏拧开水壶,把它放到饮水机下面,按了按红色的按键浑然不觉,直到热水灌进水壶里溅出的热水溢在她手背上,滚烫的痛感传来,痛得她发现一声尖叫。
水壶失手掉在地上,流了一地板冒着热气的水。
盛夏听到喊声凶狠地大叫起来,它以为出了什么事,林微夏跟它说话:“我没事。”
它才安静下来。
林微夏走过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手伸了下去,凉水冲刷后痛感减轻很多。她又从房间里拿出家用医药箱,找出一管烫伤膏。
处理好伤口后,视线无意间停留在桌子上的那张黑色门卡。
思考了两秒后,林微夏拿起门卡,又穿上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匆匆出了门。
邱明华给她的地址在离江东路,它在京北最繁华的路段,坐拥俯瞰全市江景和最高楼的视线。
在去找班盛的路上,林微夏不停地跟自己说,把他送去医院就行了,只是这样。
她把粥递给他,班盛挑了一下眉,语气无赖:
林微夏想给班盛量体温,结果发现他家连根体温计也没有。
他给的东西居然说还就还。
把一向冷静的她气成这样。
可任林微夏怎么推搡他,打他,班盛就跟俱铜墙铁壁一样,一声不吭地受着,纹丝不动,挨多少打仍抱着她。
林微夏伸手一摸,发现他的额头烫得厉害,惊呼:
看着班盛把药喝完,林微夏才出去。
女生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发出呜呜的声音,班盛的手摩挲着她的脖颈,不重不缓地往下移,带着□□的试探和汹涌的渴望。
林微夏被他看得心口一缩,她没有接话。现在的她,已经没胆主动去问自己在班盛心中的地位了。
一个想逃,一个严防死守不让人走。班盛从背后抱住她,任林微夏怎么用力地挣脱,指甲划向他的手背,见了血红的伤痕也不肯松手,被挠痛了也一声不喊。
林微夏打算给班盛煮粥,打开冰箱,空的,除了一排又一排的酒。
“你走开!你不也是骗子。”
她看了一眼地址,上面写着:蘩府。
林微夏伸手摸了一下他额头,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好像退下来一点。
再相逢之后,林微夏怎么也猜不透他的心思,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他身上她不知道的事,空缺的那两年,李笙然的示威,每一件都让她感到无力和难过。
班盛神色一愣明白过来,眼神笔直地看着她,反问道:
“你发烧了。”
“你不也是个骗子。”
林微夏低下头,用力一咬他结实的手臂,她用得用力且放狠,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一半,他的手臂起了鲜红的牙印,班盛皱眉松了手,她转手就要走。
还躺着一颗发皱的青苹果。
林微夏打到厨房,淘干净米,拧开燃气灶,把米倒进小米锅里,又切了点肉丁和青菜放进去。
班盛伸手去掰她的脸,想好好跟她说话时,手一摸上林微夏的脸,湿了他的掌心。
尝到了眼泪的味道,湿湿的咸咸的,班盛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林微夏还在他怀里不停地闹腾说要走,班盛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嘴唇堵了上去。
班盛稍微撤离,一张冷感带欲的脸仍伏在她肩上,喘息声加重。他的烧还没有完全褪下,脸色是病态的白,额前的黑色被一点汗打湿,一双眼睛发湿又透着野痞,他看着林微夏,声音低沉:
班盛把碗递给她,问道:“李笙然跟你说什么了?”
班盛家里的装修色系冷而硬,统一的黑白灰色调,没有一丝装饰品和人情味。
“以后离她远点。”班盛开口。
“你觉得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林微夏觉得像牢笼,她试图向前走了两步,尝试拿出手机亮出电筒时——
“你不喂我?”
林微夏被他弄得渐渐安静下来,两人接了很久的吻,暧昧的喘气声和纠缠在这个黑夜放大。
林微夏抬眼看向他锁骨处漂亮的蝴蝶,犹豫了两秒:
班盛看到的她像是刚切来的一方奶油蛋糕,软又香,喉结上下来回滑动,越看越想品尝。
“那你快去躺下。”林微夏毫不留情地推开他。
这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难过,以及被骗的愤怒,统统涌了上来,林微夏用地掰开搭在她腰间的手,不停地挣扎,说道:
“让你长个教训。”
“她说你锁骨的蝴蝶是因为她纹的。”
林微夏从药板里扣出两粒药递给他,又给班盛泡了一包冲剂。
班盛作势要把戒指解下来,林微夏心里一阵惊慌,连忙拽住红绳不让他解。班盛有意逗他,整个人探了过来,两只手一起开始解那个结。
“放开我。”
她把门卡放在门锁那里,磁卡发出感应,“滴”的一声,门打开。
林微夏一只手攥住那枚银色的戒指,另一手拍他的手,不停地说:“还给我。”
班盛顶着一张冷淡分明的脸,做出来的事却有违他的性子,舌尖撬开贝齿,极重地舔了一下。
她哭了。
两人一来一往地拉扯推拽,一个当真了,一个有意戏弄,哪知在争抢中,“哗啦”一声,林微夏穿着的墨绿色针织衫被一只宽大的手扯了出来,大面积白腻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林微夏痛得闷哼一声,声音发颤地问道:“你……为什么老是喜欢咬我?”
他抬手抚向林微夏的两鬓,将她凌乱的头发勾到两边,倏地眼尖地发现女生白皙的脖颈上有一根很细的红绳,手指轻巧地一勾。
班盛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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