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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可能把他推翻,但他身上有伤, 她这猛地一下,直接推的人栽回床, 随即便是嘶一声,她揪着袖子不敢上前, 极小心的往后退。

    陆恒彻底被疼醒, 先扭头看身后伤口, 渗出了血, 他动一下都痛。

    他虚弱的侧靠着枕头,仰脸望向余晚媱,眼微张,她真来了。

    “找我?”

    余晚媱蹙起眉心, 斜着眸瞥他,因是夏日, 他睡的凉席,身上仅着件霜色宽袖大襟长袍,这般姿势他衣领开了大半,结实的肩骨腹背袒露,可见肌肉虬结,只是纱布裹了半个肩头,虽知他伤的种, 但姿态太过慵懒,无端添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迫意。

    余晚媱浑身紧绷, 她是来问话的, 问完了就走, 紧张什么。

    陆恒苍白着脸趴倒,眼上挑凝视着她,从她的脸庞看到身体,确定她完好无损,才转过眸光。

    两人静默。

    “你停职丁忧是因为江南私盐案?”余晚媱问道。

    陆恒回她,“我父亲身亡,按照规定我本该丁忧,跟私盐案没关系。”

    余晚媱抿唇,过良久掀起眼看着他,他素来衣冠整洁,身姿挺直,这会长发未束,形容憔悴,大概是她见过的最颓废模样,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答复,可以高高兴兴离开,但她隐隐觉得陆恒在说谎。

    陆恒口干舌燥,原本不想麻烦她,但她杵着不走,又没法叫小厮,横竖在她心里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能给我倒杯水吗?”

    余晚媱想一走了之的,可他嘴唇很干,失了唇色后更像是缺水,她犹疑片刻,踱到桌边倒水。

    陆恒有点懵,他故意这么说的,照着她的性子应该立刻冷脸走人,可她真在倒水,她站在桌边,细细脖颈低垂,像株已绽放的花,虽不想引人注目,却诱的他神往。

    余晚媱端着水过来,递给他。

    陆恒艰难支起身,接过水一口咕尽,杯子给她,背上伤口巨疼,他脸上都疼出了汗,在她要走时,忽的握住她,哑声说,“离傅少安远点。”

    余晚媱心底才起的迟疑就叫这话掐灭了,她骤然挥开手,“我跟谁走近,与你无关。”

    陆恒再也撑不住,摔回床,脸上汗如雨下,席子上的薄毯染了血水,空气中都能嗅到血腥味。

    余晚媱看他快晕厥,禁不住战栗起来。

    陆恒在昏过去前赶她道,“走吧。”

    傅家到底不是京里,叫人看她入了他的房门,到时于她名声不好。

    余晚媱的唇翕动,终究没出声,小步跑出门外。

    霜秋慌张道,“姑娘咱们快走吧,奴婢刚刚听见那几个小厮说话声,大概要出来了。”

    余晚媱嗯着声,和她飞快往珑翠轩外跑去,有个小厮从旁边抱厦出来,打眼见到她们背影,心疑是府里哪个姑娘走错院子,他也没在意,便进了屋准备给陆恒换药,可入内就见陆恒晕倒在床上,席子毯子上都是血。

    那小厮胆战心惊,忙出去叫人。

    不过一天,府里就传遍了有姑娘偷进陆恒的院子,害的陆恒差点流血过多而亡。

    至于什么缘由有各种说法。

    一说这不是什么姑娘,是杀手伪装进来的,原本想再行刺,结果被小厮发现才装成府里的姑娘偷溜走。

    还有一说是府里哪个姑娘跟陆恒情愫暗生,知道他受伤后,偷偷过来看他,两人天雷勾地火,陆恒一时把持不住,太激动导致伤情加重。

    娄氏还来找过傅氏,她也当是刺客潜入珑翠轩,傅氏给敷衍了过去。

    晨起时下起雨来,傅氏披着衣裳出来,瞅见秀烟捧着水盆上了屋廊,水盆里有几条颜色鲜艳的小鱼,傅氏笑问,“给岁岁玩的?”

    秀烟道,“姝姑娘早上起来乱爬,今日雨水重,不宜抱她出来,姑娘才想着捞了两条鱼给她看。”

    傅氏张着嘴打哈欠,跟着她绕路上了二楼绣房,这绣房以前是她做姑娘时住的,后来她嫁人就让人改成了两层,上下都能住人。

    傅氏进门时,余晚媱靠在床边喂岁岁,半敞着衣衫,浓发如墨,容色皎艳,是深闺后宅中最叫男人动心的样子。

    余晚媱喂好岁岁,秀烟过来抱着她到矮榻上去玩。

    余晚媱系好衣衫,下床道,“这还早,母亲不睡了吗?”

    傅氏给她理了理衣领,按着她肩膀坐到镜台前,捏着木梳为她梳发,“你舅母昨儿跟我说,瑾瑜院里又出了刺客,我琢磨那刺客针对的是你,不应当往瑾瑜院里跑。”

    余晚媱唔一声,往别的事儿上说,“母亲,咱们回京,您给父亲传信了吗?”

    “还没,你父亲就是个没正形的,我正想着不声不响回去,看他这些天老不老实,”傅氏淡淡道,顺手给她挽了个低髻,又将原话绕了回去,忧心忡忡的问她,“窈儿,你是不是去瑾瑜屋了?”

    余晚媱顿促,零模两可的唔一声。

    傅氏忙转过她身体,严肃道,“你对瑾瑜做了什么,他的伤还添重了。”

    余晚媱张大眸,“我只是去找他问了些东西,不曾碰过他。”

    她记得离去时他人要昏过去,可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脆弱成那样,她回来时有想过他可能是故意装柔弱,没想到是真的伤重了。

    傅氏自然信她,感慨道,“不说他了,咱们这次回京,我得给你哥哥定媳妇了,我这里有几个属意的,等回去你替我参谋参谋。”

    余晚媱便想起傅少安让她带给沈清烟的那幅画,道,“母亲,您给大哥挑嫂子,不问问大哥吗?”

    傅氏唉声叹气,“怎么不问,他不上心,你们兄妹两个一个比一个磨人,你大哥就没把我的话记心上,你这丫头又是个倔脾气,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生了你们两个小混蛋。”

    她语气里含着嗔怪和宠溺,并不是真的数落她。

    余晚媱微红起脸,被她搂怀里,“咱们后日走吧,到京里差不多在六月,赶上你生辰,母亲得给你大操大办一场。”

    余晚媱仰头笑,“我以前过生辰都是十二月份。”

    腊月二十八,是她丢了的日子。

    傅氏把她抱紧,眼底有泪,“母亲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你的凶手。”

    余晚媱放松了身子,依靠她,许久轻轻的嗯着。

    ——

    因着傅氏要走,隔天傅府就开始抽调精锐护卫,及收点一切行囊租赁船只之类的,晚上还在府里摆了宴席,倒是热热闹闹过了一天。

    隔日早,娄氏从云林寺求来两个护身符叫她们母女一定呆着,直说云林寺的符最是灵验,那寺中有僧人也要去燕京,遂同他们一路上了船。

    陆恒因有伤,被安置在右边船舱,和余家父子并住在一块。

    余晚媱和傅氏带着岁岁住在当中的正舱,跟他相邻,左侧住的是沈玉容。

    旁边还有个大货舱,里头分成三个隔间,供护卫和下人及僧人休息。

    走水路要舒坦的多,只要不刮风起浪,在船舱里如履平地。

    但对陆恒是折磨,自上了船就一直晕着,沈玉容跟傅氏去看过几回,只能叫人照看着,唯恐他会在路途中有不测。

    这夜,狂风大作,暴雨倒坠下来,整艘船都在摇晃,好在掌舵的船夫就近停在附近的码头,船倒没什么事,就是船舱内进了不少水。

    傅氏把怀里的岁岁塞给余晚媱,给她盖好被褥,下地要往外走。

    她毕竟上年纪了,船身摇晃她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差点踉跄着摔了下去,被余晚媱扶住道,“母亲,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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