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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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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江北起乌鸭山,自北向南流,乌江以东便称为乌东。

    乌东世家大族不多,谢氏便为其一,而当世大儒曾光也出自乌东,谢央自幼拜其为师,可谓身份贵重,才学匪浅,才得以迅速在朝中站稳脚跟。

    但只听闻乌东谢氏,却不知竟还有山阴谢氏?

    这位伴读一说完,就听燕洛嗤了一声,“山阴?呵!山阴谢氏也配?”

    郑善也是面色一顿,缓了神色,才道:“太傅自然出自乌东,唯有乌东谢氏方能出此等妙人。”

    那位伴读挠挠脑袋,又说道:“可学生听之前的先生讲,□□开国伊始,山阴谢氏为官有数十人之多,最高的一位官至丞相啊。”

    这位伴读姓林,父亲官职不大,也是前不久才入京,对京中之事不甚了解,曾听自己的先生说过山阴谢氏,入了京,便以为谢央出自山阴。

    只是,他这话一落,不仅郑善变了脸色,好些伴读也神色一变,赶紧拉扯那位林姓伴读,不让他再言。

    燕娇有些好奇,扭过头问卢清道:“怎、怎么回、回事啊?”

    卢清见她还愿意同自己说话,心里一喜,又听她问山阴谢氏,只锁着眉头,不知该怎么做答。

    “山阴谢氏不足称道。”郑善板着脸,扬声道。

    又叹了一声,摇摇头道:“哎,只可惜了那位夫人林氏。”

    说到此,郑善便转过身,坐在琴前,不再多谈,只讲起学来。

    燕娇不便再同卢清言语,只俯着身,小心翼翼拨弄琴弦,即便如此,下学之时,郑善还是留了她和李余晴恩。

    燕娇看着都往出走的伴读,一脸艳羡,委屈地看了看郑善,“先、先生,是学、学生哪、哪里做、做得不不、不好吗?”

    郑善瞧了她一眼,心里暗道:太子殿下啊,你倒是说说,这琴弹得哪里好?

    他自是不敢这般直言,只又教了教他们二人指法,多说了许多乐理知识,但见这二人一个脸比一个红,神情却一个比一个木,叹了一声道:“罢,殿下与李家郎都是初初学琴,是老夫急躁了。”

    燕娇连连点头,只觉这位郑先生与她外祖一样,都是急性子的人!

    见她点头,郑善眼睛一瞪,一口气不上不下,却也没说什么,只摆摆手让他们离去。

    燕娇连忙一躬身,谢过他就往出走,只这么一抬腿,又不免疼得她眼睛发酸。

    李余晴恩也知自己琴弹得不好,留下多练了这一会儿,也还是那般,不禁神色微窘,深深一鞠躬,“学生自当勤学,谢先生教诲。”

    郑善点点头,很是欣赏他恭谨好学的模样,又交待几声,才让他离去。

    李余晴恩一出来,便见燕娇倚在门旁,那白色额带飘摇,夕阳映着她额前的黄玉,微微泛着些红光。

    “殿下?”

    燕娇抬眸看向他,勾起唇角,笑道:“你、你出、出来了。”

    李余晴恩有些惊讶,“殿下是在等学生?”

    燕娇扶着腰站直身子,缓缓走向他,点了点头。

    李余晴恩又是一愣,喃喃问道:“为何?”

    她仰着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你是、是不是觉觉、觉得本、本宫狠、狠辣?”

    听她这么直白问出来,李余晴恩面色一红,微微垂下头,不敢瞧燕娇。

    这几日他的确在躲着燕娇,也确实是觉得这位殿下手段太狠,又太过咄咄逼人。他觉着,为君者,当宽以待人,以德报怨,却不该像她那样对待燕洛,正因那般,才惹得群臣奏请废太子。

    可他又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性子开阔,尤其刚刚在琴室时,若没有这位太子殿下,他都不知该如何自处。

    燕娇见他垂首不语,轻叹一声,只道:“可燕、燕洛讥、讥讽本、本宫与、与卢、卢清,又、又让、让群、群臣请、请废太、太子,他、他就不、不狠吗?”

    李余晴恩抬起头看着她,又听她喃喃问道:“你为、为何偏、偏偏对、对本本、本宫加、加诸、诸多要、要求呢?”

    李余晴恩哑口无言,对啊,为什么偏偏对这位殿下就要有这般多的要求?

    为什么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位少年就应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仁义”呢?

    他无话可说,燕娇也没等他回应,只笑着耸了耸肩,扶着曲喜儿的胳膊,往东宫去了。

    李余晴恩看着她的背影,只见那茶色衣袍被风吹起,显得衣袍更宽大,将她整个人拢着,愈发显得她瘦弱。

    他的耳边似还回响着她的话,语气中没有委屈与指责,可却让他心里闷闷的。

    李余晴恩怎么想的,燕娇不知道,只是她素来不委屈自己,不吐不快,便趁此机会,同他说了心中所想罢了。

    一回到东宫,就叫来壶珠,曲喜儿一听她唤壶珠,表情一滞,收回扶她的手,笑嘻嘻转身出去了。

    壶珠见她又受了伤,嘟起了嘴,不情不愿地给她拿了伤药,正好裴寂送她的药还有不少,又极为好用,便拿了过来。

    又见燕娇手指红肿,眼眶一酸,“这遭的什么罪啊!”

    说罢,就将燕娇的手拿过来,给她细细涂抹上药膏,又道:“明日还去吗?”

    燕娇叹了一声,“现下从父皇到外祖、再到这位郑先生,都在揠苗助长,我就是那棵苗,你说呢?”

    壶珠抹完药,又给她吹了吹,“现下你是个男子嘛,怎的还要练琴啊?”

    燕娇一听她这么问,撇撇嘴道:“哎,当朝谢太傅就是琴学大师,我等凡人自要向其学习了。”

    壶珠听她语气酸酸,抬头瞧着她,笑了笑,给她仔细抹好药,便将她的手挪到她膝盖上,“不过,练练琴也好,公子你也能成琴学大师的。”

    燕娇看着她晶亮的眸子,不由想到郑善那紧锁眉头的模样,只觉壶珠想得有点儿多。

    但她还是摸摸鼻子,挺了挺胸,点头应了。

    ***

    亏得裴寂的药好,她恢复得极快,接下来两天都没怎么疼,也正好这两日的课都在文华殿,让她不用再添伤。

    只她发现那位林姓伴读却没再出现过,她问卢清,卢清也只摇摇头,“听说是染了病,不便进宫了。”

    燕娇却觉得奇怪,那日见那位林姓伴读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为什么是在他提了山阴谢氏之后,就没在宫中出现呢?

    她想再多问卢清,就见秦苏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桃木色罐子。

    这两日,秦苏和卢清两个像是较上了劲,在她身前争着抢着干活,端茶倒水、擦桌擦椅,无所不干。

    总之,极尽奉承之能事,互不相让,愈演愈烈,现下二人开始争相给她拿各种宫外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来。

    她心下一叹,第一次感觉被人巴结也是件头疼的事。

    秦苏将那罐子打开,燕娇一看,竟是蛐蛐儿,不由抬头愣愣看他,只见他摸摸鼻子,说道:“学生见殿下扫视过小郡王的蛐蛐儿,就去买了个,听说这个是常胜将军。”

    燕娇:“……”

    大抵燕洛是觉得上学无趣,又不敢多跟她吵,就和杨士安他们带了蛐蛐儿进来,一到午间时分,就开始斗蛐蛐儿。

    燕娇看他们斗得厉害,就瞅了几眼,却没想到秦苏心思细腻,这都看见了。

    她拿着那蛐蛐罐,瞧着里面的蛐蛐儿,一阵好奇,常胜将军?真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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