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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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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握不牢的时候,歪歪扭扭能把千字文的前两句写下来不出错,就已经算是很好了, 要他写亲笔信, 自是不可能的;必是谢太后或摄政王代笔。

    而天子授权谢御史“便宜行事”, 大约也是谢太后和摄政王商议出了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譬如随从定员多少为宜,穿什么样的服饰,要不要特赐御街骑马直至宫门下马,到时候天子会赐下何等封赏……之类的事情。

    关于这些标准, 朝臣虽然也已经七嘴八舌吵了一阵子,但目前尚无明确的定论。主要是旧例是为着约束藩镇起见,有些过苛,朔方必不可能答应;但另开新例, 多加宽容,又好像长朔方志气, 灭朝廷威风, 朝廷颜面上须不好看。

    然而朔方大军已经开到京城外面,十万精兵可是没有什么闲心等朝堂上接着慢慢吵清楚的。

    因此朝臣们也就是意思意思地表达了一下各自的愤怒, 这愤怒主要针对朔方对朝廷的轻视, 以及谢太后不再等待内阁决议、越俎代庖下决定的行为,就偃旗息鼓了。

    二月十八上午, 京城西门忽然开启了一道不大的缝隙。

    那道缝隙倒也不算很细,宽度可容两列军士通行。

    在那两列军士的最前方, 谢御史着青袍,腰间系着天子特赐的一围玉带, 气宇轩昂,清正端严,高坐于同为天子所赐的御马之上,率先驰出西门。

    在他身后,有两名打扮普通的随从,像是书吏一般的人物。就像是与他同去的芝麻小官,只是特意为这位天子特使撑场面,并随身携带盛放着圣旨和礼物的玉匣而已。

    在他们一行三人身后,则是那五十名禁军。

    或许是因为考虑到派去的军士多了,会被火气旺盛的朔方军视为炫耀或挑衅,朝廷最终只派遣了五十人随行戍卫。

    不过谢御史的心里应当很清楚,这五十人将会留在朔方军大营的辕门之外,不会随他入营。

    二月中旬的早晨,风里犹带着一丝寒意,一行人驰马出了西门之后,城门随即又紧紧关闭。

    朔方军大营距离京城三十里,谢御史似乎又不急着前往,速度适中,纵马徐行,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到得大营门口。

    守卫自是上来询问。但天子特使持节来访,那根顶端饰有五彩羽毛的旌节何等显眼,还有甚么不认得的?

    这一回朔方军倒是没有故意怠慢。守卫进去了一刻钟,便又与一位文官模样的书办一同回转出来,言明盛节度使在大帐内恭候,但此处为军营重地,这五十名禁军不宜入营,还请使节大人携同两位随从在此下马入内。

    谢御史十分镇静,似是早已料到朔方军这边的要求,便在辕门前下了马,将马缰交予身后那五十名禁军的小统领,便亲自持节在前方行走,身后的两名随从各捧玉匣,紧随其后。

    那书办在前引路,一直将三人引领到中军大帐之前。

    帐帘垂落着,那书办在外面朗声报了“天子特使、监察御史谢玹及两名随从已到,请见朔方节度使”,便有人从里掀起帐帘,侧身请谢御史一行三人入内。

    那根旌节约一人半高度,谢玹在帐外估量一番,觉得这顶中军大帐甚高,旌节入内完全可以容纳,便斜斜侧过旌节,持节穿过帐门。

    他入帐之后,便立于当地,从容不迫地朗声说道:“某监察御史谢玹,奉天子诏令,持节出城,面见盛节度使。敢问使君安好?”

    谢玹自有一番气场,如松如竹,不卑不亢。他脊背挺直,立于帐中时,旌节上的彩羽经过刚刚一番行动,犹自在杆头轻轻摇晃,衬着他一袭青袍玉带,一时间竟令帐中为之一静。

    大帐里摆着一张长案,案后椅子上端坐的,便是现任的朔方节度使,盛应弦。

    他一袭玄衣,并未着甲;和谢玹想像中的野心家外形并不相似,盛应弦剑眉斜飞,薄唇微抿,鼻若悬胆,目似朗星,五官堪称端正俊朗,身上连一丝一毫的邪佞或狂傲之气都没有。

    若不是谢玹此刻身入朔方军大营,知道这周围宿卫着十万精兵,陈兵京师城下的话,单凭盛应弦的面容与气场,完全就是端严正直的样板,令人压根想像不出来此人竟有如此的狼子野心,欲取年幼天子而代之。

    此刻,他的目光落到谢玹手持的那根旌节上,尔后单手按在长案上,借势缓缓起身。

    都不消他出声说些什么,一旁的一名武将已然粗声粗气开了口。

    “兀那书生,作何将这么一根毛绒绒竹竿戳在中军大帐里,碍手碍脚的?去去去,去把它靠墙摆着,别等一会儿戳穿了帐子,天寒地冻的,还得劳你这小身板爬上去补!”

    帐内其他武将也发出一阵哈哈哈的粗豪笑声,好像压根没有人觉得此人说的话有什么不对似的。

    谢玹并不会被这种最拙劣的方式激怒。他挺立在当地,从容道:“此为旌节,天子所赐。下官正因持此旌节,才得以证明下官确为天子所遣之使节。否则,军营重地,任是谁人都能随随便便出入,可成何体统?”

    他的语气极为平静温和,因此最后那句讥讽之言,乍然听上去,竟然让人一时间没能察觉其中的机锋。

    盛应弦眉目不动。但他下首坐着的一名文士模样的人,很显然是他帐下幕僚——却陡然站起。

    “御史大人好大官威!”那文士冷笑道,“一来就对朔方出言不逊,想是小皇上的授意,要给我等一个下马威吗?”

    谢玹的目光略略偏移,扫了一眼那文士,平静答道:“非也。下官闻听盛节度使治军严谨,持身有节,想必不会出此纰漏,下官不过是白白说上一句而已。”

    上来就被居高临下压过来一顶高帽,那文士噎了一瞬,又生一计。

    “尊使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他明知故问道。

    虽然上首站立的朔方节度使,自从天子特使入帐之后,便未发一言,但他底下这群狗腿子们倒七嘴八舌,替他把话都说了。

    谢御史面上泰然自若,也并未翻脸说甚么“某承天子旨意,只与你家使君传旨罢了,余者不消多言”之类会一上来就撕破脸面的话,只是再度斜睨了那文士一眼,道:

    “上一回朔方节度使入京述职,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迄今已历三朝,使君都未曾再面见天子。此番朝廷再度征召,使君既是已体会天子之心,到得城外,却缘何迟迟不肯入城觐见?”

    那文士精神一振,扬声道:“自是因为朝中有人欺上瞒下,欺我朔方远在边境,与京中音书断绝,便为难我家使君,令使君解甲卸剑,只带手无寸铁的二十人入京方可!这是何道理!”

    谢御史提高了一点声音。

    “此为定例!”他道。

    那文士不服气,“恕某直言,朝中并非全都是对使君全无成见、一心为公的善人,使君全无防备,只身入见,万一受了要挟或为难,可如何是好?此中干系重重,你敢一力承担吗!使君祖孙三代驻守北境,劳苦功高,若是入京还要受这些闲气,朝廷就不怕寒了戍边将士之心吗!”

    他也是有备而来,这一番话层层递进,绵里藏刀,明枪暗箭,四处刀光剑影,难以抵挡。

    但谢御史却面不改容。

    “使君以忠臣事天子,天子自当以忠臣待使君。”他冷冷道。

    “天子幼小,年仅四岁,而使君今年已近而立,难不成使君还要畏惧一垂髫小童吗!”

    那文士:“……”

    谁也没有想到天子特使会忽然以年龄梗发难,帐内一时安静得可怕。

    片刻后,之前那位率先发难的武将重重咳嗽了一声。

    不愧是粗豪武夫,他那一声重咳,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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