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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红楼+聊斋]论背景板与炮灰谁更惨》120-140(第2/42页)
#8204;贾家略人的流言蜚语。
待小厮们都去了,贾琏才同贾政道,“还请老爷给宫里娘娘去信,就说家中子弟好心救助被拐女子,却被当同伙儿关押,求娘娘作主。”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贾政只觉贾琏小题大做,遂叹道,“小事儿而已,何须劳动娘娘!”
贾琏只谨慎道,“薛蟠在金陵打死了人且能大摇大摆进京、无人敢拦,蔷哥儿乃宁府正派玄孙,又带着甄家人,如何能因如此芥豆之事,在姑苏地界叫官府押了?”那知府还如此不给贾家面子。
江南,可是甄家的地盘。
此事若不是信中清客相公们猜测的那般,那就是比甄家更大之势出手了,贾家如何能敌,只能请娘娘出手!
贾赦与贾政听了,皆是一愣,复垂头沉思,神色不明。
只待小厮归来,都中果已起流言:贾家为了贤德妃省亲,在姑苏强买良家子作戏子。
事关贾元春名声,贾政这才慌了,忙回正院,急令王夫人送信进宫。
又说贾元春接了信,愣住片刻,她自封妃后便料到甄家许会与家中分道扬镳,只没想到,下手如此之快。
她略思考后,便去寻了皇后相助,只因她名声坏了,或遭圣上厌弃,或因此降位,于东宫筹划皆是大不利,皇后会帮她的。
果然,皇后一听贾家人在江南出了事儿,便大概猜到是怎一回事儿,且相比贾家,她的消息渠道更多些,对此事也更明了,此真是捅吴贵妃一刀的好机会。
遂在同皇帝用膳时,话家常般提起此事,“……臣妾早年在宫外便耳闻江南富庶之地略卖人之事极多,只不知真假,今儿贾妃来同臣妾闲话,方知竟是真事儿,
她侄儿大天白日在街上便遇上了,只好心赶走了拐子,救下一女孩子,那女孩子的父亲却以为贾妃侄儿是那拐子的同伙儿,将人告到衙门去了,听说那知府是个实心眼儿的,也不管贾妃侄儿是甚出身,只将人投进牢里,待将人贩子抓了归案,才放人呢,”
话犹未了,皇后忽的叹气,“贾妃玩笑似的同臣妾说,叫那养尊处优的小子在牢里吃吃苦才好,瞧他以后还敢不敢这般顾头不顾尾地胡乱出头,臣妾便想,哪里是这样儿的说法,若都以此为鉴,日后叫见义勇为的都不敢出头了,那受苦受难的人,岂不多了?
又说这略卖人之事,臣妾亦有儿有女,因着他们生在帝王家,不必为此担惊受怕,可这天下有儿有女的百姓怎办?竟叫此事绝了,才叫好呢……”
皇后边说边温柔看着皇帝,见人垂眸点头,又漱口后,方同她道,“贾妃侄儿确实大义,只姑苏知府如此行事也不错,且此人先儿才破了一宗略卖人的大案,不想江南略人之事如此猖獗,是该好好治一治了。”
如此说着,夫妇二人又话了会儿子家常,吃了一盏茶,皇帝方起身往书房去。
夜色下,其眸暗沉,复又扬笑,这可是送上门的好机会,就看严律能不能抓住了,若能借此剥下甄家、吴家一层皮,那才是真不错!
次日,皇帝果下旨给严律,江南略人之事猖獗,便从贾妃侄儿之案入手,大肆彻查。
严律恭敬接过圣旨,将其供在府衙正堂,方笑着活动了下臂膀,仿佛身上束缚挣脱了一般,发签令人捉拿那对父女,又将贾蔷一行放出牢去。
时贾蔷已被关了近两月,虽有清客相公打点照顾,可身上已馊臭,如今忽的重见天日,面上且有些迷茫。
又见衙役押了那对害他落得如此地步的父女来,终是没憋住怒气,欲上去捶打,却被来接人的两位清客相公拦腰抱住,费力喘着气儿道,“哥儿别急,这二人伙同那人贩子诬陷哥儿,当今已下旨彻查,他们与其身后之人都跑不了,哥儿只等着瞧他们判‘绞监候’吧!”
这父女二人听得那日期盼贾蔷所受之刑,如今可能报应到自个儿身上,被吓得冷汗直冒、目光闪烁。
进了衙门,严律惊堂木一拍,便发签用刑。
当今说了要“彻查”,那就查,不放过丝毫漏洞、底儿朝天地查,他的登天梯就在眼前,能否上得去,就看这一遭了!
又说甄家,收到贾家的求助信件,面上急急应着,动作却极慢。
如今,两家且不能撕破脸,亦不能叫别家知晓甄家在背后算计贾家,否则,唇亡齿寒,甄家将会失去许多盟友。
因而,甄家只与贾家人道,今儿要打点这位、明儿要宴请那位,人人送礼送钱,这才几日,他家剩在甄家那二万两银子已用得差不多了。
以此,将这笔帐勾掉。
在姑苏理事的清客相公单聘仁与卜固修闻言,心中恼怒,也只佯作愁眉苦脸道,“……我等会写信请老世翁送银子来,万望贵府多替我们哥儿周全。”
如此模样,叫甄家人瞧了,更有种猫戏老鼠的乐趣。
只不过才乐两日,都中便来了旨意。
甄家惊慌,忙命人去处理那对父女与花子,不想,人都被抓进姑苏府衙,严密关押了起来。
这回,严律吸取了桑冲门人逃狱的教训,用的都是自己人,叫人再无缝可入。
而甄家着急寻隙处理这三人的同时,江南各处皆传来噩耗。
各地的大小盐商大多生了怪病,昏迷不醒、气若游丝,身上渐渐出现溃烂的脓疮,请医问药皆无用。
更有流言传出,地府奈河积淤,阎王命小鬼拘了二种人的生魂去淘河:一贩私盐,二私铸币。
现今昏迷之人便是犯了罪、魂儿被拘了去的,而身上的脓疮,乃这些人淘河时懈怠懒惰,遭鬼差以骨朵击打处罚而生出来的。
江南百姓闻得此言,群情激愤,轻者秽物泼门,重者已写了状纸投到衙门。
各处衙门长官望着案牍头疼不已,皆知其中势力虬结,不是他们这等“小鬼”可擅动的,因都不敢轻举妄动。
而未生病的少数盐商,则因祸得福,他们本被各大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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