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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病娇世子的娇软美人》第37章(第1/2页)
◎解释◎
言倾慌了, 不再装睡,从裴笙的怀里探出头,急急地解释:“夫君我吃得下!”
秦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偌大的帐篷内, 只剩下裴笙和言倾两人。
裴笙垂下眼睑,遮住眸底的笑意,故作深沉, 冷冷道:“可夫君吃不下。”
言倾知晓裴笙还在生气。
她低下头, 不安地拽紧他的前襟。满是褶皱的衣角, 有她的小脸蛋压过的痕迹, 余温中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
是祸躲不过, 裴笙终究是要罚她的。
裴笙:“倾倾是不是应该和夫君说点什么?”
言倾不敢看他, 像一只做错事的小迷糊低垂着小脑袋。
她想起往常他惩罚她的手段,不是将她捆起来肆意地摆弄,就是在她身上刻字。
紧张与害怕一起袭来,水润的眸子立即弥漫上一层浓浓的水雾, 眼泪一颗一颗砸在裴笙的前襟上。
砸在他微微颤抖的心尖上。
他叹一口气, 用略带老茧的指腹拭去她的泪水, 柔声道:“哭什么?夫君又不怪你。”
言倾哭得更伤心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男人是泥做的。只要女人多哭几次, 再硬的泥也化了。
裴笙对此深信不疑。
他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娇小的肩膀因为抽噎而抖个不停。他不知从哪变出几颗糖果,托在掌心, 送到她面前。
言倾一边细细地哭着,一边拨开糖纸吃下糖果。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舌尖上跳跃, 带给她美好又享受的味蕾刺激, 让她渐渐忘了哭泣、平复下来。
直到少女的眉眼满足地微眯、唇角也含着笑意, 他才试探着问道:“知道夫君为什么生气吗?”
尽管他说着严肃的话,语调却是极其柔软的,生怕声音大了或是语气重了,惹得他的娇娇娘子哭个不停。
言倾点点头又摇摇头。
裴笙:“夫君气的有两点。第一点是,陆少卿无理,倾倾为何不表明世子妃的身份?”
言倾继续埋头吃糖果。
她可是在逃跑哦,怎能亮出身份自毁前程呢?难道要等着裴笙来抓她么?
“倾倾,不管遇见什么困难,你都要记得,夫君是你男人,理应保护你。”
“只要夫君还活着一日,就没人敢动你一分。”
“在大京,夫君就是你的依靠。”
裴笙如此推心置腹地与她交谈,实属少见。言倾一愣,恍然间抬起头。
帐篷里没有窗,正午的阳光透过蓝色的帐篷,斜着照在裴笙的背后,让他整个人沉浸在蓝色的光晕中,看起来柔和极了。
言倾有些恍神,觉得他哪里变了,却又说不出来他到底哪里变了。他没有刻意地诱哄、没有阴沉着脸说反话,只是简单地说出他的想法。
这样的裴笙,竟让她生出一丝惆怅来。
一个不剩多少日子的男人,努力给她最安稳的生活,并扬言保护她
言倾:“那第二点呢?”
裴笙:“倾倾救人是对的,但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言倾觉得好奇,他怎么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的?想想又觉得正常,世子府耳目众多,裴家在湖州颇有声誉,他随意找几个人问问不就清楚了?
“车马无情,倾倾若是伤到了怎么办?”
“你身边没有护卫,又孤身一人远在他乡,若是真出事了,夫君如何赶得及救你?”
“你素来娇弱,哪儿磕了碰了,定会哭上许久,夫君会心疼的。”
言倾从来不知道裴笙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
他向来惜字如金,除非他特别想要,会故意逗她说些耳红面臊的话,否则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她撒着泼胡闹,他静静地看着她笑。
言倾多少有些愧疚:“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裴笙笑了:“倾倾何时也能为了夫君不管不顾一回?”
言倾微红着耳尖,没有回话。
恰好秦真提着饭菜回来了。
众人把桌案上的册子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将就把热菜和甜品摆上了桌,有清炒笋子、红烧牛肉、小鸡炖蘑菇、青菜豆腐汤荤素都有,看起来十分可口。
秦真摆完饭菜就退出去了。
此处是裴家盐矿的营地,环境自是比不得世子府,裴笙早已习惯,帐篷里没有留下布菜的下人。
言倾是个娇娇女,从小到大泡在蜜罐里长大,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着,别说下厨做饭了,就连盛饭这种小事也极少干。
不过,在夫君面前,她总该表现表现的。
她站起身,才碰到饭勺,被烫得手指一缩,裴笙忙将她的食指含在唇间,细细地吸吮。
男人紧张又虔诚的模样,让她的心底悄悄长出了一棵绿芽。
绿芽很小,小到言倾自己都没发现。
“好好了,”言倾软软糯糯地说。
其实已经不烫了,她也没有伤着。她试图抽离她的手指,见裴笙缓缓掀开眼睑,炽热地望着她。
那黑褐色的眸底,染上一层浓浓的欲,似有一团火在跳跃。只消一眼,言倾的小脸就红透了。
她还是抽回了手,将滚烫的小手藏到背后,断断续续地说话,“吃吃饭了,夫君。”
裴笙眸色一暗,难耐地扫过那红润的唇瓣,极力克制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他将她按压在板凳上:“坐好,夫君来。”
他盛了一碗饭递给她,笑道:“营地简陋,等夫君有空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似乎知晓她的饮食习惯,夹给她的菜都是平日里最爱吃的。
言倾吃饭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咀嚼,裴笙也不催她,耐着性子给她夹菜盛汤。和言倾比起来,裴笙吃得快多了,也不挑食,每样都尝一口。
言倾觉得,她还是很有必要解释一下的。
言倾:“夫君,你没有旁的问题想问我么?比如,我怎么会出现在湖州?”
裴笙勾了勾唇:“为什么?”
言倾吃得差不多了。她放下碗筷,一本正经地解释。
“我我昨夜突然突然特别的,特别的想”
言倾说不下去了。
她实在不擅长撒谎,一撒谎就结巴。她就特别想离开他,所以有预谋地逃跑了。可她哪能实话实说呀!
裴笙干咳了一声,瞥了一眼帐篷门口的侍卫,不自然地撇过头,浅饮了一口茶:“夫君知道。”
“知道什么?”
“倾倾想我了。”
言倾诧异极了,紧蹙着眉梢不知该如何反应,听见他又说,“倾倾要来寻我,叫府上的护卫送你过来就是,何苦这般辛苦自己?”
原来裴笙误会了?!
他竟然以为她是特意到湖州来寻他的?难怪他一点也不惊讶她的突然出现。言倾不知到底是该感谢车夫歪打正着呢,还是斥责对方将她送到了狼窝?
她讪讪地笑:“不,不辛苦。”
裴笙凑了过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他背对着门口,高大的身躯恰好挡住了门口侍卫的灼灼视线。
他难忍地啃咬她小巧的耳垂,喉咙里像含着一粒沙,嗓子哑得实在不像话。
“倾倾想我,夫君也想你。”
男人的大掌伸入她的狐裘里面,霸道又热情地在她后背游离,辗转来到她的心口处虽然隔着厚厚的狐裘,又有裴笙挡着,门口站着的侍卫应该看不到什么,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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