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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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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新姜手中的那份合同已经留下了抚不平的褶皱。

    “你把你手上那一份给我,我拿去碎了。”傅泊冬又说。

    瞿新姜眼睛湿润,忙不迭抬手,借着那一沓合同掩住了有点红的眼睛,“为什么啊,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我……”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还是会觉得自己很糟糕,不配别人全心全意待她。

    “你就把这些当成你应得的,不就好了。”傅泊冬看得有点心疼,她从来不知道,瞿新姜把自己放得那么低微。

    以前傅泊冬会让人调查瞿新姜,因为她无处安放的控制欲,还因为那点基于瞿新姜的瘾。

    所以傅泊冬很容易得知,瞿新姜总是会和很多留学生在一起玩,似乎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每时每刻都在玩乐,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忧虑,很快乐,很自由。

    但瞿新姜不是真的开心,傅泊冬想。现在好像因为她,瞿新姜更加不开心了。

    傅泊冬的心被捏得很紧,也有点透不过气。

    瞿新姜遮掩着脸,很轻地吸着鼻子,“我没有什么应得的,我会让你失望的。”

    “不会的。”傅泊冬说。

    瞿新姜闷声不语,一张眼泪遍布的脸被合同挡得严严实实,露出来的下巴上挂着一颗摇摇欲坠的泪珠。

    “还有以前在幸安老宅的事,我也做错了,我不应该责怪你。”傅泊冬的声音变得有点哑,好像也要掩饰不住情绪了。

    “你哪有做错什么,你当时什么也不知道,逼着你和我治病,错的也是我。”

    瞿新姜闭紧了眼睛,忍着眼泪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她憋了很久的委屈一股脑涌上头颅,让她有点头晕。

    “你为什么要说这些啊。”

    傅泊冬又说:“以前我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你,这样是不对的。”

    瞿新姜很容易觉得自己有错,覃小琉去世的时候,也觉得是因为自己不能像傅泊冬那样讨人喜欢,后来傅家老宅的那一杯酒,让她本来就堆高的情绪越发膨胀,还成了被点燃的酒精,轰隆一声,炸得她遍体鳞伤。

    “姜姜。”然后傅泊冬很轻地唤了一声。

    就这么一声,让瞿新姜彻底放低戒备,丢盔卸甲,把掩在脸前的合同放了下去,露出一双哭红的眼来。

    傅泊冬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成了瞿新姜聚在眼窝里的泪,很软,再没有任何的棱角。

    瞿新姜走了过去,像是生怕傅泊冬反悔一样,很小心地留意着傅泊冬的神色。

    见状,傅泊冬也不想瞿新姜反悔,伸手把对方手里那份合同拿了过去。

    瞿新姜亦步亦趋地跟着进了书房,看着傅泊冬把最后的这一份合同也放进了碎纸机了。

    合同上的那些条款被切碎绞断,变得零碎稀烂,就好像她和傅泊冬之间那一层略带胁迫性质的关系也被绞碎了。

    瞿新姜不免有点恍惚,她和傅泊冬真的能换种方式相处吗。

    等到机器停止运作,傅泊冬把被切碎的纸倒了出来,装进了一个盒子里,“走吧,拿出去丢了。”

    瞿新姜眼里还有未尽的泪光,眼梢很红,“丢了?”

    “不丢还放着吗。”傅泊冬竟然笑了一下。

    瞿新姜只好和她一起下楼,下楼时又怕被刘姨看见她红着眼的样子,抬手虚虚地遮在眼前。

    厨房里,刘姨还在忙活着,那股甜腻的气味还没有消散,像是在做什么甜点。

    “小姐,上哪儿去啊。”刘姨转身时恰好看见两人从楼上下来,在看见傅泊冬手里拿着的东西后,又问:“是要丢什么东西吗,让我来就好了。”

    瞿新姜把眼遮得更严实了,很紧张地握住了傅泊冬的手臂。

    傅泊冬脚步一顿,垂眼朝手臂上细细的手指看了一眼,回头说:“不用了,我出去丢就好。”

    刘姨没说什么,继续在厨房里忙。

    傅泊冬捧着纸盒,有一些以前碎过的纸也混在里边,虽然不重,但看着不少。

    “帮我开门。”

    瞿新姜松开傅泊冬的手臂,把门打开了,外边的风扑面而来,掀乱了她的刘海,脸有点冻。

    傅泊冬一只手揽着纸盒,另一只手朝瞿新姜的脸前探去。

    瞿新姜顿住,睁着漂亮的眼站立不动。

    随后,她看见傅泊冬的手伸至她面前,很轻地拨了一下她的额发,替她把头发理好了。

    “好了。”傅泊冬说。

    瞿新姜讷讷问:“这纸盒要丢到哪去。”

    “跟我走,我知道往哪儿丢。”傅泊冬带着她走了一段路,交给了垃圾房里正在忙着分类的工作人员。

    出门时,只有瞿新姜拿了外套,傅泊冬穿着荷叶领的打底衫在大风里走,单薄的肩微微颤着。

    瞿新姜看着垃圾房里的人把纸盒收走,回头又看见傅泊冬和她并在一起的肩,隐约感受到,她和傅泊冬之间的关系,是有了一点改变,心里的疙瘩像受到治愈的瘤子,变小了点儿。

    “林珍珍说,你以前很怕我。”傅泊冬忽然说。

    戴着手套的工作人员把纸盒打开翻看了一下,随后丢进了其中一个桶里。

    纸盒是有点重量的,砸出一声响。

    瞿新姜退了几步,脸朝外长呼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她才说:“是有点,我很小的时候也去过你们傅家的老宅。”

    傅泊冬目露讶异,显然不记得了。

    瞿新姜又说:“那时候婧姨让你陪我玩,你敷衍我,你在忙别的,让我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我在花房外蹲了大半天,被晒得脖子又辣又疼。”

    傅泊冬唇一抿,她是真的忘记了。

    瞿新姜又想了一阵,眼眶有点湿,“我妈妈以前总是夸你,她觉得我不如你好,所以我爸才对我不冷不热。”

    说到最后,嗓音近乎发颤,像是要哭,又像冷得哆嗦,“我又不可能做得像你那么好,我费那么大的劲是为什么。”

    她呼出白气,“那次晚会,就是我拿了信的那次,我本来只是想去后台看看,你到底有多好,你碰巧走了,我误打误撞接了那封信。”

    “对不起。”傅泊冬又道歉。

    瞿新姜轻轻吸着鼻子,“我那时候还想过,既然妈妈那么认可你,如果你是她的女儿就好了。”

    后来覃小琉死了,她偶尔会因为覃小琉日日不休的附耳低言,下意识觉得,是因为她不如傅泊冬,所以覃小琉死了。

    傅泊冬想,其实也不是不行,只可惜她的出现不算晚,但喜欢来得太晚了。

    回到别墅,家里的灯竟然全被关上了,就跟停电一样。

    打开门的时候,瞿新姜还愣了一阵,以为是走错了家门,毕竟刘姨也没说话,里边静悄悄的。

    太暗了,借着庭灯,隐约能看清屋里的摆设,确实是傅泊冬的房子。

    傅泊冬也有点意外,“刘姨?”

    话音方落,餐厅的方向燃起了蜡烛,温暖的烛光映在了墙上。

    瞿新姜弯腰换鞋,惴惴不安地问:“怎么把灯关了啊。”

    傅泊冬正要去开灯的时候,里边传开刘姨的声音,“小姐,灯别开,来这边。”

    瞿新姜回头看傅泊冬,只见傅泊冬收回了近乎抵上灯键的手。

    傅泊冬一顿,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无奈地笑了一下,“走,去看看。”

    餐厅里点着蜡烛,桌上摆着一些做好的小甜点和一个做工简单的蛋糕。

    蛋糕上抹了一层薄薄的奶油,奶油甚至没有刮得很均匀,上下有两圈裱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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