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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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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帮我?”傅泊冬笑了一声,声音也显得有点轻慢。

    瞿新姜抿紧了唇,看着傅泊冬抬眼,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你知道要怎么帮我吗。”

    瞿新姜知道,她的心脏狂撞着胸膛,没有那么多的惧意,却还是会紧张。

    可傅泊冬隐忍的模样看起来太过痛苦,置在桌上的手紧紧地抠住了桌角,她还是高高在上,就算是沾了满身的泥腥,也不会甘于堕落。

    和几年前一样的房间,一样的她和傅泊冬。

    可傅泊冬的眼里却没有了那时的愠怒和焦躁,只有隐忍,只见隐忍。

    “我知道。”瞿新姜几乎是颤着声,从喉咙里挤出话。

    “所以你可以把我的眼睛蒙起来,做你想做的事情。”

    傅泊冬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是在揣度她的话里有几分认真。

    瞿新姜又说:“如果像以前那样,你掐着我的脖子,你会……觉得舒服吗。”

    这种邀请无疑是在傅泊冬的心火上浇油。

    傅泊冬翘起了嘴角,很慢地说:“我会舒服,但你不会。”

    “我也可以忍。”瞿新姜头晕脑胀地往前走。

    坐在远处的傅泊冬往后一倚,屈起了一条腿踩在沙发上,还有一只脚抵着地毯,睡袍半遮半掩。

    瞿新姜已经走到了傅泊冬的面前,光走过来已经花了很大的勇气,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傅泊冬并不习惯仰头看人,但她还是微抬下颌,一动不动地看着身前的人。

    这样的瞿新姜过于乖巧了,像极了扑火的飞蛾,明明给了她拒绝的机会,却还要来。

    傅泊冬问:“你真的想帮我吗。”

    瞿新姜点头说是。

    实际上,瞿新姜有了一点退却的念头,但是只有一点点,她莫名觉得傅泊冬需要人陪,就像是她当时落魄到无处可去的时候,也需要人陪。

    傅泊冬呼吸凌乱,“可以,如果你觉得难受,还是可以随时喊停。”

    故戏没有重演,那一次瞿新姜在地毯上坐了一整晚,这次她却躺到了傅泊冬的床上。

    瞿新姜陷在绒被里,眼前盖着傅泊冬睡袍的带子。

    柔软的带子只是轻轻地撘在了她的眼睛上,没有系起的两端在身侧弯折。

    就只是这么撘着,只要傅泊冬愿意,随时可以将其拿开,瞿新姜亦然。

    瞿新姜紧闭着眼,脖颈上覆着一只手,她开始觉得窒息,像是被扼住了脖颈。

    其实傅泊冬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笼着她的颈子,岔开腿跪在她的身上。

    傅泊冬的腿碰着她的腰,冷淡又隐忍地气音自上传来。

    瞿新姜面颊发烫,气息也随之如受火烤。

    双重的压迫令她浑身战栗,窒息感和陌生的悸动剧烈地冲撞在一起,就好似截然不同的两种颜料在水里相碰,意外地产生了混合。

    傅泊冬的声音也因上瘾而变得有点哑,“这些年,我每一天都在为自己做这种事,这样的念头总是会无时无刻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有时候我在工作,会很突然地打断我的思考。”

    瞿新姜听着近在耳畔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这才察觉眼睫被泪水打湿,掀开眼皮时,**的睫毛蹭在了傅泊冬睡袍的带子上。

    眼前白茫茫,她的视线被遮住,却能看见没被遮严实的一线光。

    傅泊冬又说:“这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困扰,我有时候甚至不能正常生活,可是每天做着这样的事情,却还是不能尽兴,好像差点什么。”

    “差点什么?”瞿新姜颤巍巍地问。

    傅泊冬塌下腰,发梢在瞿新姜的颊边搔着,她的声音更近了。

    “后来我才明白过来,我想看你哭,我太想看你哭了。”

    一顿,傅泊冬气息不稳,“我确实有病。”

    瞿新姜猛地闭紧了眼,十指攥得很紧,想了想又松开,她是来帮傅泊冬的,傅泊冬都不觉得难堪,她为什么要觉得难堪。

    傅泊冬缓缓抬起身,把迫近的距离又拉远了一些,“这两天我一直在忍,我从来没有忍过这么久。可就算是再伤心,也没能冲淡我的瘾。”

    瞿新姜抬起手,把覆在眼前的腰带慢腾腾地勾了一下,哭红的眼露了出来。

    “那你……看我哭啊。”她说。

    傅泊冬向来从容,那一瞬竟很是错愕,下一秒,唇角扬起。

    就这么一会,瞿新姜觉察到,拢在她颈子上的手又紧了几分,但傅泊冬很有分寸,没有将她掐疼。

    她气息阻滞地躺着,身上的力气在流失。

    不疼,却从心地感到窒息。

    傅泊冬的手半掩在睡袍里,她在用着过于私密的物品,布料下有过于暧昧的声音。

    类似于吮取,和水。

    瞿新姜的目光只敢停留在傅泊冬的脸上,看着对方咬住下唇,眉头很轻微地皱着。

    不论是距离,还是她们正在做的事,都太亲密了,超越了寻常的关系。

    所以瞿新姜的心随之悸动,眼梢越发红。

    最后傅泊冬叹了一声,目光有一些柔软,好像夹杂着欢愉。

    在纾解过后,傅泊冬松开了瞿新姜的脖子,用干净的手碰了一下对方的脸。

    脖颈上的力度消失,瞿新姜的呼吸很快恢复如常。

    傅泊冬也很快恢复了从容和冷淡,那张脸上的神情又变得无可挑剔。

    “难受吗。”

    瞿新姜摇头,这才抬手掩住通红的眼,“我没事。”

    傅泊冬又碰了一下瞿新姜的鬓发,然后从对方身上下来,用手拢着睡袍,很慢地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声响起,瞿新姜侧过身,屈着食指蹭了蹭眼梢上沾着的泪。

    过了一会,傅泊冬从浴室出来,把床上那根卷在瞿新姜脸侧的带子拿了起来,丢进了盥洗室的衣篓里。

    “去洗洗就休息吧。”

    瞿新姜赤着脚下床,正想往浴室走,脚步忽然一顿,扭头小声问:“我去哪里洗。”

    傅泊冬回头看她,纵容地说:“你要在这里洗吗,也可以。”

    瞿新姜面色潮红,连鞋也没穿,光着脚走回了房间。

    洗澡时,她看见了自己脖子上的指痕,她的皮肤总是很容易留下痕迹。

    对着镜子,她缓缓抬手,照着傅泊冬在她脖颈上留下的指痕,把自己的手按了上去,尝试着收紧五指。

    但只有外物能给她带来窒息感,比如别人的手,比如围巾,比如太短的项链,比如高领的上衣。

    她垂下手,觉得自己似乎也应该治病。

    这一天夜里,明婧在很晚的时候回来了,似乎睡不着,开着灯在客厅里坐着。

    瞿新姜夜里忽然醒来,想下楼找水喝,踮着脚下楼时,看见客厅里亮着灯,生怕会碰见傅泊冬,便攀在栏杆上伸长了脖子看。

    然而这么看根本看不清楚,她索性下楼,看见了一个和傅泊冬不太相同的后脑勺。

    这盘发不像是傅泊冬会做的,傅泊冬通常披着头发,只有在洗澡时,才会把头发简单地盘起来。

    明婧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回头时看见瞿新姜小心翼翼地从楼梯上下来。

    她压着声,嗓子里尽是乏意,“怎么还不睡。”

    瞿新姜松了一口气,“口渴了想喝水。”

    明婧正在织什么东西,两根长针在毛线中来回穿梭,“冬天干燥,是要多喝点水,不过现在晚了,还是少喝点。”

    瞿新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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