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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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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我、我要去哪里?”她慌到语无伦次。

    “我们在老宅。”傅泊冬说。

    瞿新姜回房拿了大衣,随手取了个发圈把头发扎了起来,露出来的一张脸苍白到近乎没有血色。

    下楼后,她看见刘姨正心事重重地站着。

    刘姨仰头看她,“瞿小姐,我和您一起去幸安。”

    瞿新姜先是一愣,然后才想到,刘姨大概也得了消息,否则又怎会连一丝笑都挤不出来。

    本来是打算去车站坐车的,可很快,傅泊冬的司机过来了,黄顽降下车窗说:“是小姐让我过来的。”

    刘姨连忙给瞿新姜打开了车门,等瞿新姜上了车,她才跟着坐了上去。

    车一路走的高速,幸好又是工作日,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幸安。

    老宅很安静,女佣们都在外面站着,一个个低着头,面上全是忧伤。

    看得出来,傅文咏和明婧平日里对家里的佣人极好,所以傅文咏去世,没有人脸上的哀恸是虚假的。

    瞿新姜下车后,无所适从地站在门外往里看,看见傅泊冬跪在灵柩前。

    燃着的香烛在风中微微摇曳着,因屋门大敞,屋里也没有开暖气,所以显得更加冷清萧瑟。

    傅泊冬的冬衣很单薄,头发因为疏于打理而变得毛毛躁躁的,她跪着一动不动。

    明婧站在傅泊冬的身旁,背对着大门,让人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

    跪了好一阵后,傅泊冬磕了头,脊背很慢地塌了下去,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在上了香后,她站了起来,转身才看见屋外的瞿新姜。

    瞿新姜迎上傅泊冬的目光时,像是趔趄般往前迈了一步,竟很想上去把傅泊冬扶住。

    傅泊冬的眼珠子是红的,血丝很明显,唇上却没什么颜色,因没有修饰面色,而显得很憔悴,兴许是跪久了的缘故,站起时很轻微地晃了一下,竟有种摇摇欲坠的脆弱。

    瞿新姜咬住了下唇,听见刘姨在自己耳边说:“您也过去看看吧。”

    站稳了身的傅泊冬朝她招了一下手,唇动了一下,似是在叫她来。

    于是瞿新姜走了过去,看见了灵柩里躺着的傅文咏。

    傅文咏躺在里面的样子,看着远没有在病床上那么痛苦,遗容是整理过的,还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很体面。

    她还记得清楚,前几日在病房里时,傅文咏温吞的话语和眸光,刹那间,心如刀割。

    傅泊冬淡声说:“给你傅叔叔磕个头吧。”

    瞿新姜接了明婧手里的香,点燃后跪在了原先傅泊冬跪着的地方,给傅文咏叩了头。

    她执着香的手颤抖着,不再看直视灵柩里的傅文咏,目光暗暗避开,把香插进了香炉里。

    在病房里看望时,她知道不能在傅文咏面前哭,现在竟还是不敢落泪。

    上了香后,明婧把她拉到身边,让她和傅泊冬一起站着。

    傅泊冬静静地注视着灵柩,却在压着声对她说:“要停灵,守上几天,等入了土才算是结束。”

    瞿新姜知道的,当年姥姥和姥爷过世,她什么都不懂,还是傅文咏和明婧亲手操办的这些事,因为瞿漛一直没有出现。

    当年圈里有些流言,谁也不对瞿漛漠视老丈人丈母的举动感到奇怪,他们说,瞿漛娶覃小琉,本来就是为了吃绝户,结果还真是吃绝户。

    傅文咏的丧事并没有办得很隆重,这似乎是傅文咏生前的意思。

    瞿新姜陪在傅泊冬身边,看着陆陆续续来吊唁的人,给他们递去香。

    近傍晚时,傅泊冬那自立门户的三叔和四叔拖家带口的来了,四叔傅文席来得早一些,带着妻子和女儿。

    傅文席对傅泊冬和明婧点了一下头,连寒暄的话也没说几句,很沉默地给傅文咏上了香。

    也许是因为傅文席结婚早,他的女儿似乎比傅泊冬稍微大上一些,只是那个女生不太敢看傅泊冬,好像有点慌张。

    上完香后,傅文席说:“节哀。”

    傅泊冬点头,“谢谢四叔。”

    傅文席一顿,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微张的嘴唇一并,有点难过地摇了一下头,跟着站了一会后,便带着妻子和女儿离开了。

    傅泊冬的二叔没有来,所有的亲戚里,三叔傅文启是最后一个来的,带着一些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看起来很像是要来砸场子。

    瞿新姜留意到,傅文启来的时候,傅泊冬很明显地皱了一下眉。

    “可惜了,大哥明明还很年轻。”傅文启说。

    明婧一声不吭地把香递给他,眼神中有些抗拒。

    显然,兄弟之间似乎有些龃龉。

    瞿新姜贴着傅泊冬站,在灵堂里,她不好问什么,也不敢当着傅文咏把他们兄弟间的关系想得太坏。

    傅泊冬很平淡地说:“辛苦三叔抽空走这一趟。”

    “大哥病的时候我太忙了,现在总得来看最后一眼。”傅文启的话也很怪。

    “知道三叔这么念着兄弟情,爸爸一定很高兴。”傅泊冬淡声说。

    傅文启伸手想去拍傅泊冬的肩头,傅泊冬却避开了一下。

    于是傅文启伸出的手在半空中捻了一下,慢腾腾收回身侧,“天妒英才啊,大哥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就这么走了,你爷爷在底下见到自己的大儿子来到身边,那得多伤心。”

    傅泊冬没什么神情,“爷爷和爸爸在底下一定会保佑傅家长盛不衰。”

    傅文启上了香就走了,他带来的人本来把灵堂挤得满满当当,人一走,顿时又空了下来。

    瞿新姜暗暗去抓傅泊冬的手,被冰冷的手指冻到了掌心。

    傅泊冬侧过头,很淡地笑了一下,像是在安抚。

    瞿新姜想,指不定谁安慰谁呢。

    夜晚来得太快了,天色一转眼就暗了下去,就像一个人匆忙的一生。

    明婧留下守灵,不能让炉里的香断了,她回头说:“你们可以出去走走,一会回来换我。”

    傅泊冬颔首,对瞿新姜说:“就在老宅附近走走吧。”

    瞿新姜跟着走了出去。

    老宅边上是个很大的湖泊,里面养着有专人照料的天鹅,上面还停了一艘不能开的船。

    傅泊冬穿着黑色的长裙,裙摆在夜风中起伏,好像会被风卷走。她走到围栏边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也不知道兜了多久,烟看起来有点皱了。

    瞿新姜一动不动地看她,抬手把过高的领口扯开了一点,外衣的领子抵着她的脖子,她很难受。

    傅泊冬又拿出打火机,手里咔的一声,打火轮一擦,火苗舐上了烟嘴。风很大,火苗曳动了一下,差点碰着她的手。

    “我不怎么抽,你知道的,但是实在忍不住了。”

    瞿新姜心惊胆战地看着,生怕傅泊冬的手被烧着。

    傅泊冬收起打火机,她已经很久没有在瞿新姜面前抽烟了,大多时候只是把烟拿出来捻一下。

    “其实早就料到了,但还是会觉得很突然,总觉得他还有没说完的话。”

    这样的感觉,瞿新姜经受过很多次,所以她能明白傅泊冬的心绪。

    傅泊冬又说:“不过想想,他也许也料到自己撑不住了,所以一直有断断续续地嘱托一些事。”

    瞿新姜勾着大衣的领口,情绪快要绷不住了,因为傅文咏和明婧都是很温柔的人。

    “你明婧阿姨一直在硬撑,我更不能垮,不管是在今天之前,还是在今天之后,你能明白吗。”傅泊冬侧头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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