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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幼崽牌大佬捕捉器》200-218(第23/45页)
上前,垂眸看向他:“被带走的是假的。”
他怎么可能真的将皎皎的安全寄托在他这么个筑基的手上。
从一开始陶幼鱼怀里的皎皎就是假的,真的皎皎一直被他藏在怀里,只不过施了个障眼法,让人看不见皎皎的身影而已。
明白过来的陶幼鱼睚眦欲裂,颤颤巍巍地比了个中指,咬牙愤恨地吐了两个字:“老六!”
他肯定是记恨自己背地里猜测他吃生子药生子的缘故才故意报复,想着撑不住的陶幼鱼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幼鱼哥哥!”
待在爹爹怀里的皎皎着急的扑腾着小手要下来。
“没事。”厉屿白给陶幼鱼嘴里喂了颗丹药,摸着皎皎的小脑袋道:“死不了。”
对于修士来说只要不伤及灵根与神魂,再重的伤都不是什么大事,一颗丹药下去再休养上小半个月,多重的伤都能完好如初。
听到爹爹说没事,皎皎立马不着急了,抱着小手手好奇的扭头看向谢殊玉他们。
谢殊玉他们也在盯着皎皎。
先前皎皎的头一直被厉屿白按在怀里,这让皎皎一直没看清和爹爹打架的两人是谁,眼下看清后惊讶得瞪圆了猫儿眼,弯起眉眼高兴地往前扑腾着小手:“爹爹!”
谢殊玉和商阙两人是被引过来的,两人并无参加仙盟大比的意愿,但是有人不远万里耗费了巨大的代价也要将两人引过来,而且用的还是他们各自最不能忍受的手段。
两人奔赴万里来此,除了有被触逆鳞的怒火外,倒也想看看这些藏在阴沟里的老鼠,耗费如此大的代价也要将他们两人引至此,究竟是想干嘛。
只是……
只是来到此后没想到会看见皎皎,也没想到会在电光火石之间意会到了厉屿白的意思,一同做了这么场戏。
商阙上前试探地伸手戳了下皎皎的脸,温和的软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皎皎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指,仰头冲他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爹爹。”
商阙心脏微缩,无法言说的情绪从内心萌发,他伸手要从厉屿白怀里抱过皎皎,厉屿白却没放手。
他抬眸看向厉屿白,厉屿白眼神微冷地与他对视。
皎皎于他们,就如宝藏于恶龙,没有任何一头恶龙愿意将自己的宝藏分享给别人。
转眼天光大亮,陶幼鱼从恶梦中呼喊着皎皎两字惊醒,醒来的他一头的冷汗。
见他醒来,顾于飞扶他起来,倒了杯水递给他:“喝点水。”
陶幼鱼接过水:“皎皎呢?”
“皎皎没事。”
“没事就好。”陶幼鱼心有余悸地重复着,随即想起了厉屿白昨晚的所作所为,当即颤颤巍巍的捂着心口。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他不就是私底下讨论了番他和极妄仙尊谁上谁下的问题吗,有必要如此报复吗?!
这么看来魔主他一定是处在下位,不然才不会恼羞成怒报复于他!
陶幼鱼恶狠狠地想着。
举着串糖葫芦的皎皎从门口处探进颗小脑袋,视线落在坐在床上的陶幼鱼身上,见他醒后,就迈着小短腿噔噔噔的跑进来:“幼鱼哥哥,你醒啦。”
皎皎早上就来过一趟,只是早上来时陶幼鱼还在昏迷中没醒。
“嗯。”陶幼鱼应了声,喝了口水压下心里的抑气。
皎皎举着糖葫芦往床上爬,但由于身高的限制没有爬上去,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随即转头向一旁的顾于飞伸手,顾于飞意会的弯下腰将他抱在了床边坐着。
坐在床边的皎皎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陶幼鱼:“幼鱼哥哥,给你。”
“给我的?”陶幼鱼诧异地接过糖葫芦。
“嗯,幼鱼哥哥受伤,痛痛,糖葫芦甜,用来哄哥哥。”
也只有皎皎每次哄人时都会坦诚的说自己在哄人,这倒让被哄的人有些许的难为情,但不可否认的是内心是愉悦且高兴的。
陶幼鱼嘴角压不住的往上翘,张嘴咬下颗糖葫芦,也不知道皎皎从哪买的,格外的甜。
“哥哥的伤还疼不疼?”
皎皎说着低头在陶幼鱼手上包扎的地方鼓着腮帮吹了吹,微小的风从他嘴里吹出,落在手背上,痒得陶幼鱼没忍住蜷缩了下手指,含着糖葫芦的嘴里含糊的吐出两字:“不疼。”
“不疼就好。”皎皎伸手轻轻戳了下陶幼鱼手上的伤,缩回手后想到什么的他道:“幼鱼哥哥,你好了以后就和皎皎一起练剑吧!”
“为什么?”陶幼鱼一脸的问号。
“和皎皎一起练,变厉害,以后不受伤。”皎皎拉着陶幼鱼的食指,软乎的小嗓音里满是认真。
“我不可以自己练吗?”
皎皎皱了皱小鼻子:“幼鱼哥哥懒。”
“噗嗤。”从门外进来的金秉文闻言没忍住笑出声,他摇了摇扇子:“有些人,懒得连三岁小孩都看不下去了。”
陶幼鱼无语,叼着糖葫芦胡乱敷衍过了皎皎,强行转移了话题,提起了昨晚魔主他为什么要做这么一场戏。
这么一转移话题,陶幼鱼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晚追杀他的那两人,随即问皎皎那两人后来怎么了?
“哪两人啊?”皎皎仰着白嫩的小脸,疑惑地看着他。
“就是那两人。”
陶幼鱼给皎皎形容了一番后,皎皎恍然大悟的道:“哥哥说谢殊玉爹爹和商阙爹爹啊,商阙和厉屿白爹爹抓坏人去了,谢殊玉爹爹在看书呢。”
“谢殊玉…爹爹和商阙爹爹?!”
陶幼鱼惊愕不已,回过神来后没忍住吐槽:“又两个爹爹,你不会真要聚齐七个召唤神龙吧?”
没听明白的皎皎疑惑地歪了歪头,陶幼鱼正准备再说什么,就被从门外走进来的谢殊玉给打断了。
这人一身鸦青色衣袍,上用银线绣有奇怪的花纹,一头墨发用青玉冠束起,面孔素白,眉目出色,黝黑的目光慵懒又淡漠,周身透着股静谧平淡,却无端的让人从中嗅到一股极端的危险。
陶幼鱼到嘴边的话吞进肚中,脸皮下意识绷紧,毕竟昨晚几度差点死这人手里。
坐在床边的皎皎看见他,高兴的伸手:“爹爹。”
谢殊玉眉眼稍柔,俯身抱起皎皎,向几人扯出抹温润的笑后转身离开。
待在爹爹怀里的皎皎向他们挥了挥小手:“待会见。”
两人离开后屋里的三人对视了一眼,金秉文挥手设下隔音法阵,这阵法拦不住谢殊玉他们,之所以设这么个阵法,只是向他们传达自己等人在说悄悄话,以他们的性子也不屑于偷听他们的话。
金秉文:“不简单啊,皎皎后面这两个爹。”
陶幼鱼满眼八卦之光:“这怎么说?”
“看见那人衣服上的花纹了吗?那是鬼域独有的花,花整体呈透明状,花瓣中却有银丝流转在其中,远远看去像是流淌着的银色河流,此花共有七十二瓣花瓣,是治愈神魂上好的药材,一年四季无论酷夏还是寒冬都在盛开。”
“再看那人头上戴的那顶青玉冠,上有………如此一来那人的身份就很明晰了。”
听得不明觉厉的陶幼鱼好奇极了:“是谁?”
“鬼域主君,谢殊玉!”
陶幼鱼倒吸了口凉气,魔主,天一族主君,极妄仙尊,灵阙阁阁主,这再来一个鬼域主和一个暂且不知身份的人,也不知道皎皎是怎么在这之中周旋的,反正要是他的话,估计活不过半天。
院落中坐在树下的谢殊玉看着皎皎抿着小嘴一脸认真地挥着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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