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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春情薄》50-58(第4/27页)
边, 又睡了过去。
容淮安伸手揉了揉眉心, 好笑地放下手中的东西, 起身到了她跟前。
她依旧合眼睡着, 那一截雪白的脖颈从中衣里露出来些, 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肌骨清透,漂亮的小脸恬静乖巧,容淮安没忍住伸手, 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肌肤。
微凉的触感本身是刺激人的,然而此时屋内点了炭火不显冷,谢明蕴半梦半醒的还觉得身上有些热, 被这动作摸的有点舒服地眯了眯眼,没忍住往他手边蹭了蹭。
滑嫩的触感让容淮安的指腹顿时如同被火烧着了一样,他看着还迷糊的似乎还没睡醒的谢明蕴,忽然低下头, 扣住她的下颌。
带着点强硬的力道让谢明蕴打了个哈欠睁开眼, 对上那幽深沉暗的眸子, 她顿时醒了三分。
“你干什么?”
“我该问你干什么?”
容淮安挑眉,白皙的手顺着下颌流连,又抚上那一截侧颈。
谢明蕴只觉得他抚过的地方先是一阵凉,继而很快滚烫起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身子有些颤栗,那白皙的肌肤很快染上几分粉。
“容淮安。”
那双刚睡醒还有些迷瞪的眼带了几分氤氲,在灯光下愈发漂亮,容淮安没忍住低下头,重重吻上她的唇。
清雅的香气逼近,谢明蕴看着面前放大的脸,感受着唇上温软的触感,顿时呆呆的忘记了挣扎。
他倾着身子,这个吻比以往的来的都要激烈些,他轻轻地厮磨着她,勾着她还没睡醒的意识一点点迷乱,她轻轻动了动,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容淮安一路撞开她的牙关,与她唇齿交缠,旖旎缱绻,谢明蕴觉得身子有些烫,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了钻,弓着身子,容淮安抚上她的脊背,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睛,轻轻喘息了一下。
许是因为刚睡醒还不清醒,再或者她沉在这个吻里觉得太舒服,下意识地在容淮安要退开的时候,勾住他的脖子,生涩地回应。
动作一怔,继而这个吻更激烈起来,他老老实实箍在腰间的手开始有些不安分地动了动,谢明蕴嘤咛了一声,睁着一双迷醉的眸子看他。
那双眼里的神色越发暗,呼吸也有些粗重,一错不错地看着她,谢明蕴便有些恍惚,唇上的触感温热,身上也似被火烧着了一样滚烫,在容淮安低头又亲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淮安。”
声音又软又柔,容淮安攥在腰间的大手猛地收紧,扣住她的下颌又激烈地吻了过去。
谢明蕴挣扎了一下,然而力道轻飘飘的,很快又被他勾着沉在这场情天幻海里。
直到扣住腰间的手抚上丝带,轻轻一勾,温凉的手拂过她的肌肤,谢明蕴颤栗了一下,才猛地清醒过来。
“容淮安。”
她哑着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慌张,容淮安也清醒了些,克制地止住了手,亲了亲她。
“别怕。”
他静静地抱着谢明蕴平复呼吸。
不大的屋子里灯光昏黄,炭火燃着温暖如春,却不比身上抱着的人更滚烫。
片刻后,容淮安直起身子,看着谢明蕴被亲的有些肿的唇,没忍住笑了一声。
“你还笑。”
谢明蕴哑声骂他。
容淮安伸手抚了抚她的红唇,哄人。
“下次轻些。”
谢明蕴踹他。
“滚远点。”
容淮安这次倒没听话地滚,抬手给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拉着她起身。
“饿吗?我着人传膳。”
“什么时辰了?”
“戌时了。”
没想到她又睡了快一天。
谢明蕴打了个哈欠。
“传膳吧。”
容淮安往外喊了一声,抬手给她披好了大氅,拉着她往外走。
跨出门槛,走过游廊。
这一瞬间谢明蕴看着牵着她的人,竟恍惚有一种她已经与容淮安成亲的错觉。
好像他们成亲后就该是这样,吃肉文黄纹都在腾讯君 羊丝儿尓儿无九宜四期他忙完公务后陪着她出去玩闹,下了雨就窝在屋子里,给她讲故事也好,陪着她睡觉也罢,这样睡上半日,再一起去用晚膳。
如果有只猫或者有只狗养着就更好了。
谢明蕴漫无边际地想着,直到被他拉进屋子里。
桌上摆了许多膳食,有不少都是她爱吃的,容淮安与她落座,一起用了晚膳。
太傅府伺候的人少,今天也没人来打扰,晚膳上安安静静的,时不时容淮安给她夹些爱吃的菜,两人用完晚膳,容淮安看了一眼时辰,已经到了戌时。
“我送你回去。”
谢明蕴恍惚了一下,才发现这时间过得如此快,她点点头,和容淮安走出去。
这是谢明蕴第二回来太傅府,来的时候匆匆忙忙还下着雨,回去的路上她倒顺着游廊仔细观察着府邸。
这府邸和容淮安的人一样低调,花草种的不多,处处清雅,雨后的泥土冲散了沉闷,两人的步调一致,谢明蕴看了一会,忽然问。
“这花你什么时候种的?”
容淮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是几盆江南之地极盛行的花。
这花在上京几乎是养不活的,可那半年,他还是带回来,着人精心将养着,准备了最好的地方,请了最好的花匠,最后也出了些奇迹,从夏日养到秋日。
到谢明蕴回来后,冬日天气太冷,这些花适应不了上京的温度,连花匠也无可奈何,他也也没再强求,后来一直留在这游廊外,渐渐枯萎。
没想到谢明蕴还能认出来。
容淮安拉着她往前走,谢明蕴没听到答案继续追问。
“你说呀。”
“你不是都猜到了么?”
谢明蕴嘀咕。
“猜到是一回事,我想听你承认。”
容淮安无可奈何地回头瞥她。
“你觉得呢?自然是那半年。”
分开的半年,他消沉了两个月后,心中烦闷依然排解不了,总时常在梦中梦到她,他气恼自己,更恼谢明蕴,见不着人,便只能养了些江南的花回忆那时候的事。
“那现在怎么不养了?”
谢明蕴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笑了两声,问他。
“你还笑?”
容淮安敲她脑门。
“如今人都回来了,我还要这些花做什么,自然是马不停蹄地就入了公主府,生怕人再跑了。”
“我也没跑呀。”
谢明蕴嘀咕。
“我如今是公主,顶着这层身份,你觉得我还能跑哪?”
“那你想不想回江南?”
容淮安顿了顿,却问她。
谢明蕴眼神一亮。
她当然想。
“可是只怕不能吧。”
她又想起如今的情形,顿时蔫了下来。
公主出行多大的阵仗啊,还劳民伤财,等她仪仗队晃悠悠到江南,只怕都得一个月了。
何况她父皇也不一定同意。
“会有机会的。”
容淮安勾唇,没再说话,拉着她出了太傅府。
长街此时人已经不多了,谢明蕴步子轻快地跟着他,一边说。
“时间过得真快,我觉得昨天才过新年呢,没想到一转眼都要二月了。”
大年初二容淮安离京,初五她和谢岚也去了寒鸣山,在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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