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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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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她话音落下的刹那,最后一刀,落在了臂弯。

    她疼的眼前发昏,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东明的影卫也在此时姗姗来迟,纷纷冲过来把她扶起。

    “夫人!”

    她身上的伤已经严重了很多,手臂落下的三道刀口更是不断地往下滴着血,而她目光落在容淮安身上,忽然明白了为何他选择的是匕首而不是剑。

    “她当时手臂上的鞭痕,您就用这三刀偿还了吧。”

    果不其然,容淮安把匕首扔在地上,声音继而传来。

    就是因为当时谢明蕴手臂上的三道鞭痕,他就要在今天,于她手臂上刺下三刀。

    可鞭子的力道如何能与匕首的刀伤相提并论?

    她怒急攻心呕出一口鲜血。

    “在屋内伤你的那一掌,算是回报前些天寒鸣山下我受的伤。

    至于江南的算计,还有别的事,等回京后再见面,一一清算也不晚。”

    容淮安话落,往下看一眼,那边的侍卫们也处理完了她带来的人,纷纷朝这边来。

    “你可以走了,至于他们……”

    风吹过,将他衣袍卷起,夜色下神情冷然,从唇边吐出几个字。

    “格杀勿论。”

    “你出尔反尔,你明明答应……”

    她瞪大了眼睛。

    这百名影卫可是她的心血!

    “我只答应留下你的命。”

    容淮安摆手,身后无数侍卫上前与他们厮杀在一起。

    鲜血喷洒在她手背,她死死地瞪着容淮安,却也不得不强迫自己转身朝山下跑去。

    “大人,真让她逃……”

    “不是杀她的时候。”

    容淮安打断他的话。

    她身份特殊,就算死,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山中。

    东明这两年屡屡在边境作乱,正愁找不到发兵的理由。

    不是不能战,而是起战的错方不能是北谢。

    她也不能这么“清白”地占尽了好名声死去。

    *

    谢明蕴焦灼地在屋里等了近一个时辰,才听见门外传来声音。

    听到紫衣喊大人的刹那,她腾地一下站起身,三步并做两步推开门跑了出去。

    冲天的血腥味和横在屋子前的尸体吓得她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院子里的样子,就被人揽进了怀里,继而眼前一黑,蒙过来一只温热的手掌。

    “进去说。”

    容淮安往后扫了一眼,云副将赶忙吩咐人把院子里的尸体和血腥打扫干净,容淮安拉着她进了屋子,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眸中的寒意敛去,倒了杯茶给她。

    “缓一缓,吓坏了?”

    谢明蕴没接那杯水,目光焦急地放在他身上。

    “你怎么样?”

    他衣袍上还沾了些血,谢明蕴想起他身上的伤还有外面满地的尸体,下意识去抓他的手。

    “我没事,是别人的血。”

    容淮安看到她脸上的急迫,语气缓和了些,站到她面前任她上下打量。

    谢明蕴瞧这人站在这,面上不似前几天的孱弱,身形挺拔,除了衣袍上的那点血迹也没再在他身上发现什么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今晚是怎么回事?”

    看那会紫衣跟她说的话,很明显容淮安早就察觉到了一切,提前做好了准备,也难怪今天晚上没缠着她过去。

    “她带人来了。”

    容淮安言简意赅地落下一句话。

    她?

    谢明蕴神色一怔,随后很快明白他话中的人指的是谁。

    她想要再问,又发现屋子里人太多,便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你没伤着吧?”

    “没有,提前做了准备。”

    “她带了多少人来?”

    “四百。”

    这么多天来云副将四下搜罗,处理了不少她的人,在如此损失惨重的情况下还带了四百人来,看来是做足了要把他杀了的准备。

    “今晚的事闹得不小,寒鸣寺住持方才还过来问了。”

    谢岚在一旁听着他们打哑谜,被绕的迷迷糊糊,但他们既然没明说,她也不想知道,便顺势提起了别的。

    “三公主放心,此事我明日自会去找住持交代。”

    容淮安自然早早考虑到这个事情。

    “在寺庙见了血腥可不只是得给住持交代的。”

    谢岚又提醒。

    “我已经命人封锁了消息,今晚所有的人自然会守口如瓶,若是真传到京城皇上问话,我也自然会去找皇上言明。”

    他把事情考虑的周到,谢岚也没多说,跟着等了大半宿她早就困了,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谢明蕴,抬手赶人。

    “你俩走吧。”

    她打了个哈欠往内室去。

    谢明蕴顺势拉着容淮安走出去,进了自己的屋子。

    “你带了人追下山,后来呢?”

    “她带来的侍卫全折在了寒鸣山下,我伤了她之后,她逃走了。”

    谢明蕴看着容淮安平静如水的面容,嗓子有些干涩,她四下看了一眼,扯过容淮安的手,压低声音道。

    “是她对不对?”

    容淮安指尖一动,谢明蕴又追问。

    “侯夫人,半年前的事,前几天寒鸣山下,我身上的噫迷香,还有……你和季絮见面,临江楼那一天,都是她,对不对?”

    她说完就一错不错地看着容淮安,只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傻,噫迷香那天就有怀疑,容淮安在公主府的时候神色就不对劲,明明是有了猜测的人,以他雷厉风行的性子却选择继续探查而非直接抓人,又把紫衣送到她身边,她的猜测就落定了九分。

    紫衣懂的是东明的那些东西,若说噫迷香只是个意外,容淮安又何必多此一举把紫衣送到她身边呢?

    是怕有懂东明怪术的人,再次对她下手。

    再之后是徐盈,一桩桩一件件,直到今晚,让她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容淮安做足了万全的准备,她带的几百人都死在了寒鸣山下,却独独受了伤的她逃走了。

    而侯夫人是东明和亲的郡主,又对容淮安有陪伴救命的恩情,只有她,能让容淮安放走。

    因为这其中还藏着许多没有摊开说,不明白的事情。

    屋内安静片刻,容淮安低头,对上她的视线,压下心中的沉暗,想扯开嘴角笑。

    “你……”

    “别笑了,很难看。”

    谢明蕴得到了默认的答案,顿时鼻尖一酸,凶巴巴地打断他的话。

    他这会必然不会是想笑的,笑不过是为了缓解她的心情,让她不要太担心他。

    可谢明蕴何等通透。

    她咬唇,抓过容淮安的手。

    “是她就是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的仇我自己报,你不准帮我。”

    容淮安敛了笑,顺着她抓握他手的力道把她抱进怀里。

    “好,你自己报。”

    谢明蕴窝在他怀里,难得没挣扎,她站着只到他肩膀,头倚在他胸膛,顺着感受他的心跳和温度,一拍一拍。

    “今晚的事若是封不住口,回京父皇问起来,你就说是刺客要追杀我,你为了保护我才下令动手的。”

    在佛寺前见血不是好事,但她毕竟是他的女儿,皇上对她的容忍,应当要比容淮安这个臣子高的。

    “无妨,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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