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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腹黑如他,但男妈妈》120-130(第24/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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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此处再无闲杂人等,我陡然之间摸向腰间,在所有人反应过来面前摸出一剑,剑光如灵蛇一闪般扣向了阿渡的脖颈!
阿渡顿时拍出隐藏的一剑,顿时剑拍开了剑,剑震荡开了剑,他却不得不往后退了三步,而我半步不退。
梁挽见到我和阿渡对剑,那心都好像停了一拍,脸色震惊道:“等等!他是自己人!”
我却冷冷道:“我知道他是自己人……但我见他这双眼,我就认出他是谁了。”
阿渡抹了抹脸上的泥巴,笑得格外生动鲜活:“我好像也知道林老板是谁了。”
我冷声道:“我从前在聂家的时候做他们的打手,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你。”
梁挽彻底懵了:“你们,你们从前是见过的?”
“是。”我皱着眉道,“他以前……”
这些互动也引起了梁挽身边男人的注意,那个叫冯璧书的男人此刻捧了受伤的手臂,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请问林老板,阿渡以前是得罪过你么?”
我摇头,转眼瞪向了那泥猴似的的阿渡,只见他正去清水桶旁边,拿着水一勺子一勺子往脸上泼,再慢慢地把脸上的污泥洗濯下来。
而我只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变化。
“他并没得罪过我。”
冯璧书松了口气,梁挽也稍稍缓和下来。
“他只是以身子诱惑过我。”
冯璧书呼吸骤然停止,面容犹如被小行星撞击过的地球表面。
梁挽木楞当场,身躯宛如一段被陈年天雷劈下来的还春老木。
只有洗干净脸蛋了的阿渡抬起了一张冷艳动人、素白如画的面庞,笑着看向了我。
“可你当初不是也没上我的当吗,老聂?”
饭局
尴尬。
八眼相看的尴尬。
四方都在的尴尬。
没办法用言语去形容, 这辈子都没有像这一刻一样的尴尬。
在一个装修豪华的单独包间里,我、梁挽、阿渡、冯璧书在饭桌上彼此瞪着彼此,好像已经快被尴尬浸死在此刻了。
更叫人尴尬的是,我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开这个头来说过去的事。
梁挽不说话, 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筷子搅着饭粒, 好像那一颗颗雪白的饭粒是一点点雪裹的黄金,值得他投入全部的注意力似的。
冯璧书看上去倒是个老实君子, 可现下也是四眼相看, 只是拿了一双俊眼, 一会儿看看阿渡,欲言又止,一会儿又不住地瞅我, 似想得出点什么结论,最后看向了梁挽,一时间酝酿的话似乎是更多了,可动了动唇,也只是假装自然地呼吸,到底什么都没说。
处在风口浪尖、引起一切争端的祸首——阿渡同学, 倒是吃得泰然自若, 他是先夹了一点儿菜给冯璧书, 动作很是温柔小心,冯璧书微笑着收下, 可紧接着他又夹了一点儿竹笋给梁挽, 虔诚得像是在敬孝心一样, 梁挽却轻轻摇头, 表示自己没胃口,那阿渡便最后夹了一点儿肉想给我, 却被我以眼神呵止了。
他看我在瞪他,唇角一扬,好像如当年一样,那般赤诚无染地笑了一笑,然后就把筷子里夹的肉放回了自己的碗里,道:“你们都不吃,那我可就吃了啊。”
梁挽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像一点儿雪落到屋舍房瓦之上发出的轻微响声。
“吃是都会吃的,只是心里揣着疑问……有一点吃不下,能不能有个人告诉我……你们之间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本来是有一点点心虚的,但看阿渡吃得无比愉快、坦然的样子,看着他此刻还毫无顾忌地对我艳气一笑,我心里就有了底气,觉得没什么好不能说的。
“我简单说一下吧,其实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当时我执行任务,前去蕙州的秀水楼刺杀一位敌对帮派的首领,那首领名为胡羽山,虽与聂家为敌,但本人也不是什么好主儿,做了不少祸害百姓的腌臜事儿,所以接下这个任务,我也不觉得太别扭。
可去了以后我才发现,秀水楼是当地有名的销金库,是响彻几州的高级男妓馆,胡羽山本人也和几个有名的男妓打得火热,在各色美人之间左右逢源、穿插自如。
我当时扮成一位小厮,借着递酒的时机接近他、递上了一盏深雕浅凸的鎏金转心酒壶,借着酒壶反折华光的一瞬间,我袖中小剑如一道轻羽一般,迎着热切的逆风瞬袭而上,在他的咽喉一点而过。
这作恶多端的大贼,当时只是咕哝了一声儿,就在他自己的血泉之中倒下了。
众人大惊失色,尖叫此起彼伏,而我借着喧闹的时机悄然遁去,本想直接冲出去。
却没想到,我刺杀的那日不太巧。
当时除了胡羽山去了秀山楼,还有一些位高权重的朝中大人也去了,且带了一群武功高强的护卫。
此时我的刺杀惊动了众人,秀山楼外立刻被重重封锁,楼内也被封了个全乎。
我在走廊里借着身法游走穿梭,四处躲避追兵之时,忽然被人拉进了一个房间。
我被拉进去的一瞬间就出了一剑,抵在了那人的脖颈之上,可借着房间内的光线,就看见那人对着我倩然一笑,似无恶意,我就轻轻收了剑。
那是一个容貌艳秀、风流明媚的少年,好像刚满十八岁的样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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