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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腹黑如他,但男妈妈》70-80(第16/33页)
又淡淡地磨牙咬了一句:“梁挽。”
他眉头紧皱、越发紧绷地看我。
而我磨蹭完上下牙关,面无表情地去看他。
“你以为我喜欢你……就觉得我也喜欢在那种环境,那种时候,去做那种事儿么?”
没有药。
没有水。
没有软点的床。
没有合适的物。
没有换洗衣物和沐浴条件。
我身上有伤,我有血在流……
更重要的是。
刀鞘作为承接的容器,根本没做过金属该有的润滑与结构上的扩张。
刀就这么撞入。
刀鞘就撕裂了。
撕。
裂。
撕裂!
刀上自带的晶莹汗水,也被尽数冲留入了刀鞘之内,刀鞘内原本盛着的沁凉露水,也无可抑制地流了一些出来。
那种触感好像现在还在我身上。
梁挽只向前一步,如步步滴血一般急切地想证明着什么:“我当时确实脑子热胀、真气逆流,不如以往耳聪目明、能思能想,你若不信,你可把我……”
我面无表情地手上一扬。
剑鞘抵在了他的胸口。
这不是因为我心软。
而是八面重剑被遗失在了牢房内,在场只找到剑鞘。
否则现在抵着他的绝对就是一把寒光凛冽的剑!
梁挽却坦诚地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把胸膛一鼓,往前送了一送。
好像在说——你下手吧,我绝不怨恨。
好像就因为昨晚,他把这心挖出来给我,让我踩在脚下,他都觉得无怨无悔、无恨无憾。
而我只道:“那你当时到底在想什么?”
梁挽只叹:“这件事你可以以后再问么?”
“为什么不能现在问?”
梁挽老老实实道:“你若恨我昨晚对你……我随你打杀都可以,可你现在本就身体虚弱,如果听了动气……”
动气又怎么?我又不是国产宫斗剧女主,我没怀孕也不必担心滑胎,我动个气能咋地?
我淡淡道:“就你这怠惰样儿,我打都懒得打你,说,若答案让我不满意,我以后尽数在你身上讨回来……”
你知不知道,刀鞘偶尔也是可以把刀给弄出崩口的?
甚至刀鞘可以自己选择合适的刀,不必拘泥于一把?
刀如果不珍惜刀鞘,得到了就随意玩弄。
那为什么刀鞘要珍惜刀?
梁挽叹了口气:“一定要听我当时的想法么?”
一定。
绝对。
现在就要!
梁挽看着我,目光剧烈恍动着,其中的炽热和强度又让我生出了一些奇怪的不安。
“我当时脑子里轰轰乱乱的,从牢房里看到你,那时心里就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后来含了一点药,催发了功力,在那真气乱窜的时候去抱着你,我心里的这个念头,就疯狂地长,一直在长,让我有点疯魔似的分不清很多东西……”
他看向我,温柔的神情里已泛出一种难言的痴色。
“这个念头就是——你,你真的好美……”
我听得一愣,他却目光殷殷切切、诚诚挚挚地看我,像把心里最隐秘珍惜的秘密端出来一个给我看。
“我,我当时就……就一直翻来覆去地想——你那样子,实在好生、好生地美丽……你根本就……”
他痴痴地念着,柔柔地看我,好像觉得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秘密想法,从第一次见面就有,只是到了那一时一刻达到了顶峰,如今在我身前亮明,必然会从我身上收获一些同等真挚温暖的情绪……
……是吗?
我手中的芭蕉叶猛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梁挽痴色骤停,被叶子上那冰冷的溪水湿了一大半的脸颊,仿佛也冷了他的旖旎神色。
他满是愕然地看我。
而我只冷冷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吞吐如刀。
“你脑子是不是还在热啊?你以为自己如今是在说什么啊?”
他惊愕慌张地欲要靠近,仿佛不明白我为何不像之前一样被他感动到、被温暖到、被安抚到,反而骤然变色,厉声冷言至此。
而他一旦靠近,我手中一扬,五指急弹出一道急电紫光般的剑鞘,那剑鞘瞬间打在了他血气方刚的胸膛,其中似乎蕴含千斤之力,让梁挽受痛闷哼一声,再想起身,却觉身上瞬间无力了些许,动作也跟着一慢。
与此同时,我已不顾撕裂的疼痛,转身飞掠而起,遁入了一旁的丛林,同时留下了一句冷怒交加的话。
“姓梁的,你这个混账……混账至极的狗东西!我以后再也……再也不想要看到你了!”
只留下愕然在地的梁挽,在远处失措无助、困惑惊惶地看着。
好像在说——怎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啊!
再次遇老熟人
我虽一击而走, 遁入树林,却未完全离去,而是把梁挽接下来的反应看得清清楚楚、也算得明明白白。
因为以他的轻功,加上我此刻的身体状况, 若是贸然而走, 被他追上只是须臾片刻之事,除了加大撕裂的疼痛感之外, 其实并没有任何意义。
但我算了算, 无论是他的口唇器官还是别的器官, 那都已实实在在沾了我的血和唾液。而莫要忘了,这些可都是含有微量毒素的。
这些毒沉积在他体内,一晚上的时间没能发散出来, 但如今天亮不久,他就抱着我在外面走了许久,体力气血有所消耗,又骤然焦急动躁,还被我狠狠打了一记在胸口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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