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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腹黑如他,但男妈妈》50-60(第7/31页)
于景鹭已惨叫一声,看上去比自断手筋的林惊雨还要痛苦几分,扑上去抱住了自己心爱之人,而林惊雨却强忍着痛苦,对着梁挽感激地点了点头,感激他是这群人里唯一第一个扑出来想搭救的人。
梁挽却难受地垂下了眼,给了伤药和绷带,被林惊雨谢绝之后,只无奈地退到了一边,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林惊雨面色苍白地看向于景鹤,口气决然道:“我已断剑废筋……此生,再无用剑之可能……可否,让我成为万鹤山庄的一人……”
于景鹤似也有些动容于他的决绝,目光复杂道:“不必再说,我会答应……”
林惊雨松了口气,于景鹭也安慰地抱了抱他,于景鹤边慢慢走下来几步,以叹息的声音看着自己伏在地上的弟弟,以及一手血的林惊雨,眉眼一动道。
“他确实人美剑绝,也够果断,难怪你会看上他……”
梁挽叹了口气,回过身来离开了这一家子的闹剧,寇子今也舒展了身躯,唯独我没有放松,我想那舞台上走下来的男伴舞也没有走回去的意思。
于景鹭脸上一松快,苦笑道:“哥哥终于接受他了么……”
于景鹤无奈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随意也平常地,说了一句让于景鹭彻底心寒的话。
“现在,你把这个新进万鹤山庄的男宠的衣服脱光,叫大家瞧瞧他的身子吧……”
于景鹭一愣,几乎完全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时候,于景鹤忽已脚尖一动,一脚踩在林惊雨那右手的瞬间,一掌拍在惊惶而动的于景鹭肩头,点了他的穴道后又随手点了林惊雨的穴道,做完这猝不及防的一切,他才抬起头,目光透着毒蛇一样的阴鸷和狠毒。
“我只说接受他为万鹤山庄的一员,可没说能接受他成为你身边的人啊……”
于景鹭胸口急浮浅动,苍白脸上完全没了方才的松快,疑惑且惊怒道:“于景鹤,你!”
于景鹤再度转眼,那冷而阴鸷的左目已看向了面色惊动如雨的林惊雨。
“在场之人里也有几位是与南海飞魔门有仇的吧……烦劳你们出个手,把这魔门的妖人剥光了,让人看看他是怎么拿这白烂身子,厚颜无耻地勾引我弟弟的?”
我惊愕于眼前的发展和于景鹤这骤然变化的脸色,正要说话的时候,于景鹭却被于景鹤拉开,地上只剩林惊雨的时候,四方忽有四道影子扑了上去,几位面色衔恨的高手果然要上去扒他的衣服。
寇子今怒得扑了出去,可同时有一个人比他更快!
梁挽一手一个,一脚一双,直接一个人反扑拨弄开了四个人的同时攻击,像一个人同时开了四种不同的处方药治了四种难言且肮脏的疾病。
他正气凛然,冷声怒色道:“侮辱一个刚刚自断配剑自断筋脉的人,你们就是这么为正为侠的么!?”
果然,你永远可以相信梁挽!
掉马甲
梁挽只这一声含怒带叱的断喝, 就如一阵凭空砸下的剧雷,兵器碰撞之声儿,拳脚在衣袂紧袖之间飘飘作然之声儿,以及仆人的挪动声, 各人的议论声, 几乎全部被这一句给盖了过去。
他明明是隔着许多人喊的,可喊得中气充沛、内息绵长, 一句顶的过别人的十句, 那种震硕给人的力度, 就像是拿个大鼓在你的耳边狠狠打了一下,对心虚的宵小之辈来说,这更像当头劈一刀, 对胸来一锤,贴脸打一拳头。
于是,在场的每个人都被同等的力度所定住。
这就是他运用了那股子内力说话的效果了。
我心里有些欣慰地看着他,而许多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新出现的梁挽身上,包括一脸居高临下的于景鹤,近乎绝望的林惊雨, 以及被丢在一边如见救星的于景鹭。
于景鹤自牙缝里挤出一句阴冷之气:“梁公子, 这魔门妖人现已投入我万鹤山庄门下, 便是我庄子里最低级的下人男侍,处置他是我们庄内之事, 与你这外人无关, 你何必掺这浑水?”
梁挽一边蹲下去查看林惊雨的伤势和穴道, 暂时拿绷带缠了伤口, 想解穴,可发现点穴手法较为奇特, 一时无法解开后,便生了一些蓬勃怒意。
他一仰首一起身,便是凛声正色:“于庄主若真把他当山庄人,怎会如此逼迫羞辱?口口声声魔门妖人,可他亦是令弟的爱人,你这般伤人辱人,便不怕寒了兄弟的心?”
于景鹤嗤笑几声,喉头发出一种火烧碳烤般的粗烈声响:“高门大院里处置下人乃是寻常事,别说什么羞辱,他既认我为主,我把他打死都可以!”
“更何况,是这妖人勾引我弟弟在先,还敢当着正道名流的面公然宣出这不容于世的私情,他这是自取其辱、自找其死!”
于景鹭急切道:“不是他勾引我,是我……我……”
他的话被于景鹤的一个点穴手法给止住,梁挽看了更怒:“无论如何,他已自折配剑、自断手筋,这辈子无法再用右手,沦为半个残废。你还这般折辱一个不能反抗之人,算什么一庄之主,凭什么当人兄长?”
平日他那样温和软静,那样婆婆妈妈。
说句不好听的,就和一个男妈妈似的。
可温弱只是表象,他骨子里有一股极决绝强势的精神气质,满满地藏着,关键时溢出来一两分,就能震慑人心。
这样的人,该怒时便怒,该有血性时不缺血性,该奋起时绝不会退缩一步。
这正是我喜欢他的地方。
他骂人时好看,也好听。
在场还有几人声援叫好了一番,寇子今是大力鼓掌,几个侠女少侠点头称是,但还是有许多人冷眼盯凝于他。
这其中,于景鹤盯梁挽盯得最恨、最狠。
他那因旧伤而显狭长的左眼,在阳光之下勃勃跳动,仿佛每跳一次都多添了几分阴鸷狠辣,右眼也无了温和善意,他一开口,更是拥有一锤子砸个鲜血淋漓的冷厉和暴戾。
“他只是断了右手的手筋,就以为能把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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