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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腹黑如他,但男妈妈》40-50(第29/31页)
关意依旧冷眸瞪我,杀意凛冽得没有丝毫退却。
我叹了口气,只好捏了他脸颊,五指接触的一瞬我感觉得他脸上似乎有易容的痕迹,但现下不容多思,我凭着过去的经验,强行掰他的腮,迫得他嘴唇微张,张到我可以看到里面那根嫣红性感的舌头时,我沉住气,小心翼翼拿了一条柔软的白绸束带,团成一团,用手指把这一团捅进了他的口腔,并一点点地把布料压实。
关意恼恨且冷漠地瞪我,当他被我用手指捅了进去,压制住舌苔,且渐渐闭不拢口唇时,我瞧见他那素来冷漠的脸上竟有一丝羞骇之色。
他在恐惧,在害怕我。
可越是惊恐,越有一股脆弱欲死的艳色隐隐浮现。
那双明锐的眼睛在这种情绪之下简直动人得要死。
我定了定神,咬着心神。
梁挽啊梁挽,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是给人治疗,不能趁人之危。
我又拿了另一条绸带,在这双漂亮的嘴唇之间绕了一圈,勒了脸颊,绕到脑后系住,防着他把绸带吐出来。
而关意在那一瞬间的羞骇艳怒之后,只咬含着那团柔软的束腰绸带,面上已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如冰,此刻我感觉他根本不欲听我的任何话,也不肯再让我的动作影响他的心神。
我定了定神,目光温和地看向他,解释了我要如何处理这个旧伤,并且处理背后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接下来,是时候开始动刀了。
可我却不经意地泛起了许多微妙难言的思绪。
他的眼已这般凌厉清锐,解了束缚的腰窝已这般纤细玲珑,那在这粗野俊糙的易容之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怎样的一个人?
梁挽视角番外二
我行侠数年, 为医数载,自以为万事经于我手都会妥帖,便也耐心而自信地与他解释了动刀的原理。
关意虽被堵着口,却仍旧以冷漠而拒绝的眼神看我, 可我那时太过沉浸于“救人”一事, 反而觉得他是因为提防我、戒备我、警惕我,才会拒绝疗伤。
因此, 我便没想着问他。
或者说, 我那时想的是, 以他这桀骜激烈的性子,若解了口缚,他怕是会找机会一口咬在我的要害上吧?
于是, 我轻笑淡言之间,一刀已切在他敏感的旧伤口上!
刹那间,我瞧见关意的身躯发出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像一根弦被紧绷许久以后骤然撕裂,他柔软的腰肢在刀下如柳树梧桐一般摇曳半分,又紧接着梗住、僵住, 被堵塞的口唇中发出阵阵呜咽痛哭似的窒闷声响。
这听起来, 简直像是一种凄婉的歌曲被拆解后剩下的支离碎片, 听了让人心里也落泪,又如同一只小兽受了袭击以后发出的委屈痛声, 叫人不由自主地想去安抚他。
那些声音让我觉得心里一软, 一瞬间动摇出了千百个不适宜的念头, 产生了种种不恰当的愧疚难受, 可这些情绪对于动刀的人来说是干扰也是阻碍。于是我只能想办法甩开杂乱的念头,努力且专注地动刀、不顾疲惫、加快速度地去清理死肉, 放掉淤血,只希望他身上的这些难受能尽快过去,以后就只剩光明健康。
关意仍在刀下微微颤抖着,这平日里坚毅冷酷的汉子,此刻腰身在我的刀下如浪头如小船一般扭动挺摆,让我看得一愣一痒的同时,也必须伸手去固住他的腰,不叫他过分挪动。
在布料堵塞下,他的痛苦呻|吟,也像压抑的哭泣,眼角更是被这刀口切开的巨大创伤,硬生生地逼出了几分生理性质的泪。
我看得心内湿湿的,听得胸腔仿佛裂开似的,恨不得立刻就停下来,去抚掉他的虚弱痛苦和湿润。可转眼一看,又见他眼神迷离,目光涣散,仿佛在极致的痛苦、和一种难言的愉悦锋锐之间来回跳动,那种因惊骇而起的艳色,又在他苍白的脸上隐约浮动了。
我暗暗压下各种心思,专注于开刀放血。
终于,结束了开刀,我将关意的腰身用雪白紧致的绷带一圈圈地缠绕起来,这腰身纤弱白皙到似可轻易摧折,用绷带去缠裹它也不似是束缚,倒似一种精心的保护与珍爱。
等一切结束,我发现关意整个人虚弱得几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概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我便帮他解了勒口的那条带子,帮他去拿口唇中堵塞的那团绸带时,才发现他的唾液已将绸带打湿,那红润润的舌头偶尔触碰到我的指尖,似抚似舔,弄得我整个人鸡皮疙瘩一起,心里头突突得乱跳。
把手指完全从他口腔伸出来时,还有一星半点的晶亮唾丝儿在我的指尖黏连到他的唇角,宛如小时候,在糖匠那边尝的绕指一圈有余的透明糖丝。
我一愣,瞧见他仍意识迷离地微张着口,红润的舌头露了一小尖在外头,仿佛在品些什么,看得我指尖一阵难言的酥凉,便立刻伸回手,帮他擦拭了个干净,还顺便按摩了一下他僵硬的脸和下颌。
然后,我帮他解开了穴道。
可关意仍旧没有咬我的意思,他甚至连骂都不骂我一下。
这让我感觉有点不妙,怕是他恢复得不太好,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自在,便想法子让他说会儿话,
“是不是我的步骤做得不对,切错了地方?”
他平静地否认,平静地夸赞,却也平静地说。
“我不再恨你,也没有生气,我只是必须要杀了你。”
这话转折生硬,却笃定冷锐得宛如早已注定的篇章,让我疑心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内心一下子变得惶恐不安起来。
而我这人,越是惶恐,越是兴奋,面上堆的笑就越是多。
有时惶恐和兴奋在我的身上离得也过于近,近到我根本不晓得去追逐危险到底是为了求生,还是为了快乐。
我冲他堆着笑、托着腮、讨着软,我晓得他总会因为我的笑而心软一些,也许因此他能给我一些答案和提示,让我知道他为何对我杀心骤起。
可这次,不知为何,他只是越发冷淡和不屑地看着我。
他这人,怒骂时是刀的影在闪,冷淡时是剑的影在拖拽,那不屑的样子充斥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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