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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喂鸡 奚贼之毒,堪比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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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非白提起李静婉的事,老先生恍然,回忆了一会,道:“我想也只有查案之事才能让忙碌的大人您前来我们这了,这个案子,其实我也有点记忆,那会学生们知道小山的妹妹失踪了,可是着急,还曾一起巡山查找,可惜一无所得。”

    江沉白也记得这事,“我记得有这事。”

    “对,那会小山舍了学业,四处跟李家父母寻找其妹妹,我本来想劝他的,可是后来想想,又无话可说。”

    一户人家,里面人越少,陪伴更多,彼此感情羁绊越深,虽是非铁定之言,但确实是一个道理。

    若有子嗣繁茂,生了七八,死了一两个,顶多伤痛一段时间,但若是只有一两个,若有夭折,真真如挖肉割心。

    换言之,李小山也就一个妹妹,从小陪伴长大,李家夫妻也就一儿一女,儿女孝顺,家庭和美。

    “山中有多少路径?”

    老先生提及山中主路既可以骑马而行的开阔大路,另有登山路径,骑马上不来,得登阶而上,登阶小路原本三四条,但后来都荒废了,因挨着悬崖,山谷陡峭险峻,容易出事,剩下一条最好走且风景好的。

    “寻常学子,但凡体力还可,多为登阶。”

    罗非白赞赏:“刚刚一路来,少见学子懒散走大路的,多为登山,可见青山学院的学子文武并重,健体修身。大路开阔,也多是为您这样的长辈跟我这般为公事来的人方便行走吧。”

    老先生:“大人过誉了,老朽也登山的。”

    罗非白:“......”

    老先生:“大人为了公事,徒步上山,实在是辛劳,让人佩服啊。”

    罗非白:“我,骑马来的。”

    老先生:“嗯...这....大人没有坐马车,宁可骑马来,可见其心之坚,骑马颠簸之苦,甚于登山,更见辛苦了。”

    罗非白:“对的对的。”

    罗非白一边讪讪,边看了抿嘴笑的江沉白一眼,后者立即不敢笑了。

    “说来也是惭愧,我虽年纪不大,但身体虚弱,不擅体力之事,还不如温县令老当益壮。”

    老先生本来也在心里吐槽这年轻县令貌若女郎,连体力也不甚强健,见罗非白自惭,他反不好意思了,“温县令的确精神,未曾故去之前几次上山都是徒步登山,可是矫健。”

    “年少时也算陪伴温县令身侧,见他热衷于刑案调查,日夜不辍,如今竟也好景色风月,也甚好,可惜歹人作祟,不然他也能安享晚年,时常来青山踏青赏风吧。”

    老先生也是惋惜,但并不赞同,“虽是好事,但那会也不是什么花期,秋风瑟寒,万物凋零,温县令骨子里到底是更爱山林风野,我有一次亭中吟诗,遇上了绕山漫步的他,还建议他挑个好时节来,也多带些人,万一辛劳出事,也是不妙,结果他仿佛也没太在意。”

    罗非白:“他素来如此,常省刑案细节,但自身不拘小节。”

    两人都对温县令的死跟歹人恶行深深谴责,后来自然也提到了张信礼,老先生对他很失望,本不愿多谈,但提到后者参与毒杀温县令,他十分不解。

    “此子跟温县令没有交集,为何如此胆大妄为,实在不能想象,想来是有些人物蛊惑其巨利吧。”

    罗非白:“您也看得出此子重利?”

    老先生摇了下扇子,看向窗外,也是看着那些读书的少年郎,大抵也是半只脚进了某个门槛,不拘那点子圣人儒学的道道,直白叹道:“这世间,有哪些人不重利?”

    读书,多为功名。

    功名是什么?

    是权与利。

    老先生:“不过他可能因为出身太差,越是好强,当年入学时因被一些学生私下诋毁是山长谅其家贫而削减束脩,他羞怒之下就想退学,还是山长训斥了他,他醒悟,后来重整信心,读书进益很大,原以为能对得起山长栽培,后来家中出了大变故,其父欠下一大笔赌债,那赌徒都追到学院这边了,影响实在太差,他这才退学,原本那会山长已经准备替他补上束脩。”

    有这事?

    张信礼为何只字不提?所以那会也不是没钱的事,还有别的原因隐晦不明,也必是山长跟张信礼之间的事。

    江沉白惊讶,看向罗非白,后者果然也惊讶,但又好像不那么惊讶,提起茶壶给老先生续满茶水。

    “那山长如今可知近期这些事?”

    “不知,他几日前就启程去了儋州,可能在儋州那边会听闻一些消息,肯定对张信礼十分失望。”

    罗非白跟老先生谈了一会,赶上后者开课的时间,便放人去了,罗非白自己则坐了一会。

    江沉白出去,过会喊来了一个人。

    ——————

    江河很惊讶,但入了闲散茶室后既行礼,眉眼间带着拘谨跟欢喜。

    “今日读什么?”

    “《克问》,但主策问。”

    江河知道不能老让大人问,于是详细道:“先生提到了去年太子主考,改革科举核心,主策问,论实用经济政学,这一届太子虽不主考,但其改革沿用。”

    “刚刚我们还在议论太子才学非凡,于国有益,不知为何非要拦下灭邪之事,四处奔波,算算时间,如今可能也在南岭一道了吧。”

    江沉白跟江河也熟,见自家大人寡言,也没抗拒这个话题,以为她爱听,就好奇道:“你们先生怎么说?”

    江河:“先生说太子殿下可能是担心当年的奸臣奚相并未死绝,毕竟当年陛下碍于一些原因,最终决议不杀此人,命将其生囚于洛水华庭,永世不得出,但那天....好几拨刺客同时夜袭洛水华庭,死伤遍地,最后不知为何引发火灾,火烧焚烬,不知其中尸骸到底哪具是此人的,殿下可能担心其死遁吧。”

    “先生也说朝堂政论时,太子曾言奚相此人,于国影响殊大,应当控制奚氏一族,留待后用。”

    “至今,奚氏一族都还在太子殿下....或者太子妃掌管之下。”

    “若非痛恨如斯,不止于此吧。”

    江河毕竟只是一个学生,关于朝堂大事,也只能从先生那边得知一二,毕竟有些朝堂之事是不会宣于纸张或者县衙公告之上的,也就清流圈子中薄有流传。

    他现在算是对先生之论照本宣科。

    江沉白:“想来也正常,不说奚相当年势力跟名望如何鼎盛,若有残余卷土重来,必然大祸,何况太子殿下至小忍辱负重,为洗刷其母族那边的叛国谋反罪名,藏身在奚相身边,屈居书童,天潢贵胄,如斯隐忍,如今好不容易真相大白,如何肯让此人复苏......”

    江河:“是这个道理,先生也说太子与太子妃对此人该是深恶痛绝的,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罗非白微怔,苍白的手指滑过纤细脖颈,不太自在揉按了两下,而后又觉得不宜,既搭在茶几上。

    “你们先生,一向教这些?”

    她面上有些狐疑,心里暗暗腹诽:虽是策问论政,但怎么听着像是八卦天家储君夫妻的八卦是非,只是碍于学生年少,用了这种说法。

    江河不知大人何意,但知无不言,道:“不止的,先生还说若非痛恨极致,太子太子妃为何连孩子都不急着生,就急着找此人呢?”

    “婚姻嫁娶,绵延子嗣,重中之重,显然太子跟太子妃认为那奚相的性命比这更重要。”

    “每次朝堂政论,常提及储君无后嗣,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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