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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反派夫郎是偏执狂(女尊)》60-70(第17/31页)
郁云霁为他将方才蹭得有些乱的发丝捋顺,指腹摩挲着他的软唇。
她含笑望着孤启那双眼眸,应道:“好,都听你的。”
北元。
秋月,因着北元国主卧病多月,溪洄看在两人先前情谊的份上,随着带着幽朝的医师,被护送入了北元,为国主治病。
尉迟轻烟格外难缠。
溪洄神色淡淡地甩开了她的手,接过芜之手中的帕子缓缓擦拭着每一处:“国主身子虽是恢复的差不多了,但还需好生调养,再有,溪洄只是不忍国主病痛前来治病,国主还请自重。”
尉迟轻烟才不管他方才说了些什么,此刻她眼眸亮亮的望着他:“你不忍我病痛,是担心我,所以你也是心悦我的,对不对?”
溪洄气结,他从没有见过这样死缠烂打之人。
可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只偏过了头,自顾自的收拾着一旁的药方。
见溪洄不理她,尉迟轻烟看着身边的一众女婢们,一再求证。
女婢们哪敢说不,当即纷纷道:“是,奴也听到了。”
“国主说得对。”
尉迟莲霜到底是孩子气多一些,看着溪洄此刻的模样,尉迟轻烟不禁为之洋洋得意起来。
溪洄担心她,溪洄生她的气,这样活生生的溪洄就在她的面前。
旁人是羡慕不来的。
对于尉迟轻烟如此不要颜面的做法,溪洄没有理会,他道:“国主身子恢复得不错,也不枉我尽心尽力的医治,既如此,溪洄也该拜别……”
许久不曾出声的尉迟莲霜打断道:“溪太师来去匆匆,倒显得我们北元不懂礼数,招待不周了,这些时日太师为国主调理身子,可谓是夙兴夜寐,太师当养精蓄锐,长路漫漫,不妨休息几日。”
溪洄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瞥了身旁的芜之一眼。
小儿郎如今正红着脸,以往勤快麻利的劲头早就消失不见,此刻正手忙脚乱的理着药方。
芜之这些时日时常如此,每当见到尉迟莲霜,都是这幅羞得抬不起头的模样。
也不知先前是谁说,尉迟莲霜这样的女娘恶劣轻浮又伪善,是断然不会高看她一眼的。
芜之高不高看尉迟莲霜他不知晓,他只知晓,芜之此刻是将人看到了心坎儿里。
“……却之不恭。”溪洄叹了口气。
只当是为了芜之这傻儿郎。
尉迟莲霜似乎是料到了他会留下,继续道:“先前朝见幽朝陛下出了差错,答应幽朝的三斛珍珠皆已备好,再有便是,太师不辞辛苦为国主诊治,莲霜特将骆驼五十匹与燕麦十八石备好,聊表感谢。”
她很擅长中原话,如今将这样的话说出口,也带着淑女之姿,端的是风度翩翩。
这也正巧印证了他的谶言。
秋月,太师洄远赴北元为国主治病,被北元人按照幽朝的方法供奉了长生牌位,国主感激并欣赏太师洄,赠与幽朝骆驼与燕麦等物,两国重修旧好。
——
今日的孤启格外粘人,颤着身子朝她索吻,像是怎么也吻不够一般,若是她出言逗弄,他便亮出犬齿咬她的下唇,拉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沉溺。
直至她指腹搭在孤启腰间的时候,他像是受了惊的猫儿,奓起了毛。
他眸中的担忧与惊恐不加掩饰,郁云霁鲜少见他这幅模样:“怎么,你不愿意吗?”
孤启分明是愿意的,早在两人还不曾上榻之时,他便有了强烈的反应。
但他拒绝了她。
孤启扬着水眸,有些结结巴巴的道:“我,我这些时日身子有些不舒服,不方便……”
“不舒服?”郁云霁蹩了蹩眉,关切道,“怎么回事,要不要宣太医?”
“不,”似乎意识到自己拒绝的太过匆忙,孤启顿了顿,欲盖弥彰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闷声道,“不要,我自己的身子我知晓,无碍的,妻主若是想,我来帮你。”
郁云霁还算清醒,见他这幅模样,也没有再追问。
她将手从他腰间挪开,只啃噬着他的锁骨:“引之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孤启长睫颤了颤,反驳道:“才不是。”
他的反驳过于苍白无力,孤启原想着如何圆谎,却在郁云霁有意无意的撩拨下渐渐溃不成声。
“这料子不好。”郁云霁摩挲着他泛红的肩头,这般评判道。
她像是在审视着一件美玉,又或是什么宝物,这样清明的眼眸,唯独不像是在审视自己的爱人:“料子将你整个人都磨红了,我们引之的肌肤太嫩,要用最好的锦才行。”
孤启面上还带着薄粉。
他环着郁云霁脖颈的手用了几分力,让那张好看的脸凑得自己很近,格外霸道的不许郁云霁看他害羞的模样。
“哪有这么娇……”他下意识反驳,却因着郁云霁方才的一句“我们引之”心脏怦怦乱跳。
因着孤启的动作,她的面颊此刻在孤启的脸侧,离着他红透的耳尖很近,郁云霁轻笑一声,这样轻而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顺带着苏了他的尾骨。
好想要,孤启阖上了眼眸,试图打消这样的念头。
“乖,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郁云霁吻了吻他的软唇,温言抚着他的面颊道。
夜色渐深。
孤启望着她熟睡的侧颜,弯了弯唇,轻轻将手搭在了有些动静的小腹上。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孕育着郁云霁的女嗣,此刻感受着腹中轻微的动静,孤启心头绵软一片。
似乎在此刻,他心中才有了前所未有的踏实之感。
他真真切切的属于郁云霁了。
恭王府。
郁枝鸢冷笑着将叙岚的衣襟扯开:“眼下被郁云霁全然打乱,这就是你的好主意?”
叙岚面上没有多余的神情,他厌恶极了郁枝鸢此刻的模样,却又不能反抗,将其推开,只道:“此事本万无一失,不曾想会出了这样的差错,殿下莫急,叙岚,呃……”
没等他将话说完,郁枝鸢一巴掌抽在他娇嫩的下.身:“不曾想?这么说来,本殿倒怪不得你了,叙岚,此事不容懈怠,你知晓今日对于本殿来说是怎样的损失吗?”
叙岚眸中蓄满了泪:“殿下,啊……”
又是狠狠的掌掴。
郁枝鸢总是喜欢在榻上折磨他,相比起前些时间的虐待,今日的掌掴更令他生不如死。
叙岚咬破了唇肉,失神的望着帐顶,断断续续道:“殿下,收复,收复川安王的兵力,逼宫。”
逼宫。
郁枝鸢眸色渐冷,看着他这幅迷离的模样许久,缓缓收回了手,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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