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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反派夫郎是偏执狂(女尊)》24-30(第12/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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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捂着心口的位置,发出低低的喟叹。
——
弱水为她整理好了披肩,郁云霁这才准备启程。
方才孤启前来耽误了片刻,好在时间尚早,不曾误了溪洄要相谈的时辰。
虽不知溪洄要同她说些什么,但郁云霁觉得,定然是一件极为重要之事。
溪洄向来沉稳,不会因为一件小事将她唤去月溪阁,是以,郁云霁猜想是飞龙使那边有了进展,这才匆忙披上一件月白披风,朝着马车走去。
三千急急的跟在她身后,今日繁忙,她还不曾听她说完。
三千道:“今日恭王殿下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是晚宴之事仍没有眉目,还请殿下安心,容她查上些时日。”
“恭王府到底是皇姐的地方,一日过去,若是想查出心怀不轨之人,如何能至今毫无进展,”郁云霁自顾自将脖颈处的系带系好,“她口中的时日,怕是多日了。”
恭王府一事,如今京中已有所耳闻。
此事涉及到整个恭王府的名声与孤启的名节,她是定要将幕后之人揪出来,以正视听的。
“我们派去恭王府的人倒是查出来些东西。”三千低声道,“我们的人收买了一个小侍,他只说,是一个时常来府中的白衣公子。”
郁云霁微微抬眸:“白衣公子?”
“正是,属下排查过,那日的公子宴席上不曾见,倒是王夫的幼弟,曾与恭王府来往密切。”三千如是道,“这些是属下的猜想,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恭王府加些我们的人手,就说是我派人来协助皇姐调查此事,定要将其查个水落石出,为王夫证明。”她吩咐。
三千应声,郁云霁微微顿住步子,立于车舆前侧眸看着她:“对了,王夫这些年在孤家究竟是怎样的境况,你去将此事查清楚,包括他当年对于恭王殿下的事,事无巨细的汇报上来。”
“是。”她领命。
弱水为她掀开车舆的帘子,郁云霁靠坐在其上,遥遥的望了菡王府正厅一眼。
她虽是局外人,却对孤启了解的不够。
她想知晓,孤启究竟是经历过什么,一个怎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一个自毁倾向如此严重之人,竟是敏感到如此地步,暗中将自己伤成那副样子。
想起孤启小臂上缠着的报酬,郁云霁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
孤启是可怜的,可她却不知该如何将他从泥沼中拉出来,不仅是他,幽朝还有千千万万的“反派”,风流但善良赤诚的周子惊,还有云竹曳……
她缓缓转着那枚白玉戒。
她不会看着她亲近之人被为难,倘若受了委屈,定要悉数讨回来。
而不论身份,做了坏事,总要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弱水,将京中适婚女娘的名单整理一份与我,只要风评好的女娘,人品贵重是首要的,家室其次。”郁云霁出言道。
马车辘辘的声响在耳畔响起,指节上温润的玉戒折射出柔和的光泽。
即便他先前受过再多的伤害,日子也要继续过下去的,孤启总该朝前看。
可话说的再多,都不如他真真切切的做出一些改变。
郁云霁心思已定。
她不能再任由孤启这样下去了,两人之间也不该这样下去,她该着手为他寻个妻主安定下来了,只待适婚女娘的名单传来,她便着手操办此事,为孤启寻个好妻主,不至于像书中那般凄凄惨惨。
他总不能在菡王府寻求庇佑一生。
“殿下,我们到了。”
*
郁云霁踏着步梯下车舆,便见不远处一袭白衣立于红墙之下。
白衣清冷,被夕阳映出淡淡的金,在红墙衬的更是不染凡尘,他定定立着,沉寂的眼眸穿透尘世间一切,遥遥的望了来。
“太师怎么在此,”郁云霁步子快了些,轻轻蹙眉看他,“我不曾爽约,只是府上有些事,这才耽误……”
“殿下不必向我解释的,”溪洄微微颔首,他似乎知晓她在想些什么,“我也不曾等候多时,只是恰巧路过。”
被仙人窥透了内心,郁云霁轻笑:“那便好,若是我知晓太师因着急事在此等候多时,我心有不安。”
芜之立于溪洄身后,小幅度活动了活动因着站立许久而酸痛的小腿,没有反驳太师大人的话。
“我知晓太师有急事,忙完便赶来了,是否是太师得知了飞龙使那边的消息?”郁云霁同他并肩往月溪阁去。
“殿下聪慧,怎知我心中所想?”溪洄淡然如水的眸子看向她。
郁云霁本欲将所想之事告知于他,可在对上那双眼眸时,脑海中组织的语言好似一瞬间悉数清空了。
若说孤启是攻击型的妩媚,溪洄便是傲然于世的淡然。
他从不曾慌乱,好似世间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双沉寂的眸子带着他的威压,仅几息便能将人看透,读取人心之所想。
那一瞬,郁云霁觉得好似自己压在心底的秘密也被他窥透,异世的灵魂对上了谪仙的审视。
“郁宓才学疏浅,怎敢同太师相提并论,是太师抬举。”郁云霁看着那双眼眸,笑道。
溪洄微微摇头:“殿下未免太过谦逊。”
“过谦则近伪。”
他面色淡然道。
郁云霁哑然,轻咳一声道:“……兴许是我与太师志趣相投,又对政事见解颇为一致,故而猜中了太师的想法。”
溪洄轻不可察地勾了勾唇:“殿下当真如此想?”
郁云霁不明所以,颔首道:“难道不是吗?”
他没再应声,远远看着天边渐起的一只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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