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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鹿鸣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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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见状元郎今日似神思不属,可是出了什么事?”

    季无忧被吓得一个激灵,抬眼瞧去,便见钟裴渊正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从上回的“偶遇”开始这人就盯上了自己,季无忧自认除非他会读心术不然不可能猜到自己的计划,但这钟裴渊究竟是敌是友还不清楚,不知该不该接他的话茬把戏演下去,还是直接放弃等待下一次计划。

    可下一次真的还有机会吗?

    季无忧正犹疑之际,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他们的情况,众人的目光随之转向季无忧,谈话的声音也慢慢停了下来。

    皇帝自然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拿起杯酒嘬着也没开口,视线在钟裴渊与季无忧之间来回移动。

    连永宁候都看向了季无忧,眉头紧皱似很不满意他闹这一出。

    “无妨,答话便是!”席间最小的五皇子钟裴逸满脸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催促道。

    季无忧心想事已至此,他收不了手了,只能咬着牙按计划走下去。季无忧硬着头皮起身答话:“回殿下,臣……”

    “臣前些时候诵读太后亲赐的佛经,似有所感,却不明所以。”季无忧的语气迷茫,似乎不知该如何表达的样子,“后于梦中魂入一玄妙之境,一切如梦似幻,有个声音与臣念了一段经,这些日子却始终参不透……”

    “哦?咱们的状元郎竟有如此际遇?”这时,一位长相俊朗的皇子笑道。

    季无忧看他虽面上带笑,眼里却带着探究与防备,不停在自己与反派身上打量。

    看这位的位置和年纪,应该就是男主大皇子钟裴律了。

    在座众人也纷纷夸赞,口上都说着季无忧与佛有缘,心里倒都是不太信的,连皇帝也带着些质疑。

    “是什么让我们状元郎都参不透?”钟裴渊看着季无忧,想知道这侯府神秘的状元郎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不妨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参详参详。”

    “这……”季无忧努力绷住表情,作出犹豫状。

    “季卿家的梦中人与你说的是什么?”皇帝似乎也来了兴致,“说出来听听。”

    “臣愚钝,未识全文,只断续几句萦绕心间久不散。”季无忧虽不知反派怎么如此配合,但也只能抓着机会顺杆爬。

    “无事,尽可说来。”

    “有音言: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注1】。”季无忧缓缓闭上双眼,一脸庄严肃穆,“亦有言曰: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注2】。”

    这两句佛偈一出众人微惊,佛教在大盛已兴起,在座谁没看过几本经书听过几句佛语,但凡了解一点的人都能察觉出此言短却意深。

    皇帝细细品味这两句话,越发觉得玄妙。

    因太后痴迷佛法,正隆帝与皇子们也跟着接触了不少,也品出了几分意味来。不论信不信皇子们自来最会看皇帝的眼色行事,见状纷纷摆出敛目沉思的模样。

    唯有钟裴渊不错眼得盯着季无忧,眼中无惊叹也无质疑,只有几分兴味与仿佛看透了他在玩花样的笃定。

    季无忧仿佛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微动了下身子,在心里暗暗叫苦,看在同为炮灰的份上就不能放我一马吗?主角都快来了,炮灰就应该守望相助,怎么还带自相残杀的呢?

    在这一片沉寂之中,忽听旁边传来一个女子的惊呼,随即众人便听见“扑通”一声,显然是有人落水了。

    在众臣都不明所以时,季无忧心中一动,来了!

    夏公公远远瞧了一眼,对皇帝说:“陛下,似乎是碧落湖那边有宫女落水了,要派人去查吗?”

    这动静打断了皇帝的思路,按理说这种事只需要派侍卫去查看顺便清场就行,但不知什么原因皇帝竟然亲自站起了身,对众人说:“众卿家想必也坐的不耐烦了,随朕一块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说着他看向季无忧,和颜悦色道:“季卿之梦中奇遇颇为玄妙,待宴后当留下与朕一谈。”

    “是!”虽然戏只唱了一半,季无忧也没趁热打铁的意思,甚至悄悄松了口气。

    众人也把注意力从季无忧身上移开,跟随皇帝去往出事的地点。

    等众人到时,只见六七名宫女正在侍卫的看守下跪在湖边,其中一位宫女的裙子湿透脸色苍白摇摇欲坠,正半靠在另一宫女的身上,被她倚靠的宫女内裙倒是也湿了,外衫却是干的,显然在入水前将外衫脱了才不致和她朋友一样被人看光。

    人群中的季无忧趁没人注意探首围观,既兴奋又有些焦虑。

    她来了,她来了!

    玛丽苏女主带着她的黑莲花女配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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