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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婚后沦陷》13-20(第11/18页)
”
“这两天他都没有回来吗?”沈溢圆意外。
“先生早出晚归是常事。”佣人说,“先生回来的时候,夫人您已经睡下了。”
沈溢圆不拍戏时爱睡懒觉,一般都要睡到十点左右才起,完美避开了江屿洲在家的时候。
沈溢圆“哦”了一声,佣人看着她的脸色,好心提醒她。
“夫人要是想见先生,可以去公司找他。”
“谁说我想见他了?”沈溢圆立马反驳。
佣人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模样,暧昧地笑笑。
沈溢圆看她笑更觉得别扭,赶紧打发她下去。
沈溢圆手机页面停留在和江屿洲的微信。
二十分钟前,她难得主动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一元一斤不要钱:[你生气了?]
那边只回了问号。
沈溢圆揣摩着这个问号,她转移话题,想起上次遗留在她身上的那件大衣,在对话框里敲下“你那件大衣要不要洗好了送到你公司来”这一行字。
她琢磨了一下,又觉得不对劲。
不对,就算江屿洲生气了又关她什么事?
她凭什么上赶着讨好他?
于是那一行字又被她删掉,换上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哦,那你就气着吧]
……
此刻,君洲集团。
明亮如昼的会议室里,财务正在对上半年经营业绩进行汇报,午后的阳光照进来让人浑身暖洋洋的,敲打键盘的白噪音和低声迅速的发言更让人昏昏欲睡。
江屿洲目光专注地盯着屏幕,忽然放在一边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望了过去,是沈溢圆发过来的消息。
“你生气了?”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江屿洲回了个问号。
对话框上面显示“对话正在输入中”一直显示了将近一分钟,江屿洲好整以暇地等着,过了会她发了一句话过来。
和她的人一样乖张、娇纵、不讲道理。
“哦,那你就气着吧。”
江屿洲看着这句话,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无奈的笑声。
小没良心。
*
“DEFEAT!”
“又输了。”
这一晚上输多赢少,沈溢圆玩腻了将手机放下,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点动静。
江屿洲回来了?
沈溢圆看了眼时间,今天回来的不算太晚,还差十分钟就零点了。
沈溢圆等了会,那动静越来越小,沈溢圆猜测他已经进房间了。
她推门出来,却看到旁边的房间门敞开着。
江屿洲进去没关门么?
沈溢圆好奇往那打量了几眼,房间里没开灯,里面黑乎乎一片,她往里面走了几步,周围静的只有她的脚步声。
她喊了一声江屿洲。
没人应。
沈溢圆纳闷,难道江屿洲没上楼,还在客厅?
沈溢圆转身准备出去。
一双手却牢牢地拽住了她。
深夜、昏暗的房间、突如其来的一双手。
短短一秒钟,沈溢圆的大脑闪过不少恐怖片,她毛骨悚然,差点没尖叫出声。
电光石火间,沈溢圆转头,借着月光看清了那双手的主人。
是江屿洲。
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哑意。
“你怎么在这?”
沈溢圆一边小声嘀咕“差点被你吓死”,一边说没好气道:“听到下面有动静,出来看看是不是有贼进屋了。”
沈溢圆等了很久,见江屿洲没出声反驳,她又觉得奇怪,忍不住朝他多看了一眼。
他躺在床上,双眼微阖。
他的脸色透露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红,让他的眉眼削弱了几分冷淡和疏离。
沈溢圆犹疑:“江屿洲……你怎么了?”
她下意识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手下的温度烫的惊人。
他发烧了?
沈溢圆愣住。
“江屿洲……你发烧了。”沈溢圆立即道,“我去找家庭医生过来。”
“不用了。”江屿洲制止,“我已经吃过药了。”
前天在山上时,夜里山上温度骤然降低,沈溢圆冻得直哆嗦,江屿洲把身上那件大衣留给她,小姑娘冻得鼻尖红红,恨不得将自己围成一个球,又犹豫着问:“江屿洲,那你冷不冷?”
还算她有几分良心。
可她在外人面前又恨不得跟他撇清关系,生怕跟自己沾上一点边。
江屿洲低低咳嗽一声,沈溢圆有点担心。
“真的没事吗?”
“没事,就是受了点风寒。”他说。
沈溢圆干巴巴地应了声,房间又迅速安静下来,她摸了摸鼻子有些不适应。
“光吃药没那么快退烧的,我去给你找找退烧贴。”
沈溢圆下楼,从急救箱里翻出来几个退烧贴,又拿上体温计。
“退烧贴和体温计,我都给你放旁边了。”沈溢圆说。
“你不帮我弄?”
“我现在是病人。”江屿洲声音懒倦,“没有力气自己动手。”
塞个体温计能要多少力气,沈溢圆腹诽,但看到江屿洲一副似乎比林黛玉还娇弱的神色,她又将这句话给咽下去。
算了,关爱老弱病残是中华传统美德。
沈溢圆将退烧贴撕开贴在他额头上,又弯腰将他领口的衣服往下一扯,想将体温计塞到他腋下。
江屿洲穿的是衬衫,或许因为沈溢圆扯得着急,衬衫上一颗纽扣崩开,掉落在地上。
江屿洲闷闷地笑了一声。
“轻一点,别着急。”
沈溢圆动作一顿,表情有点不自然。
她总觉得江屿洲这话话里有话!
沈溢圆将体温计塞到他腋下,起身欲走。
“好了……这下退烧贴也贴了,体温计也塞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忽然一双手牢牢拽住她,沈溢圆没站稳,摔倒在他的身上。
他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间,声音沙哑低沉。
“你就是这样照顾病人的吗?”
他的目光似有深意,牢牢盯着她。
沈溢圆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红了,她不习惯和江屿洲离这么近,这样会让她有种恍惚,自己是江屿洲盯上的猎物。
“那不然你还指望我衣不解带,一步不离地守在你床边?”沈溢圆不肯让自己处于劣势,一张嘴伶牙俐齿,“人家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不过慈父倒是有,这样你喊我一声爸爸,我这一晚上就不睡了一直守在你床边照顾,你看怎么样?”
江屿洲挑眉,沈溢圆被他目光盯得发毛。
“怎么,我就是开玩笑。”沈溢圆气势瞬间弱了下来,小声地加了一句,“你不会连玩笑都开不起吧?”
空气安静下来,沈溢圆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
“沈溢圆,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许久,他轻轻说了句话。
沈溢圆察觉到一丝危险。
沈溢圆咽了下口水,小声地重复:“我都说了是开玩笑……”
一边说,沈溢圆一边往旁边挪一下。
她准备溜之大吉。
一股力量拽着她往下一跌,沈溢圆鼻尖撞在他的胸膛上,硬的她眼泪差点飚出来,她眼泪汪汪地抬头。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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