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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穿成炮灰后捡到失忆男主》40-50(第17/21页)
娄非渊动作一顿,不敢置信地抬头:“之之?”
“是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你,我应该调查清楚再下结论。”江含之用没受伤的手扶着他起来,坐自己身边,“我还不听你的解释,胡乱发脾气。”
“没有的,你没错。”娄非渊惭愧,他才是那个骗人的。
而且对比七殿下,之之哪怕发脾气,也很温柔的。
“别恭维我!”江含之捏住他耳朵,轻轻晃了晃手,“错了就是错了,下次我一定弄清楚原因再生你气。”
娄非渊惊呆:“你竟然还要生我气?”
“哈哈~”他的样子过于搞笑,江含之没忍住,“舌头哪有不碰腮的,有问题你就说,别一个人受委屈,没准你哄哄我,我就不气了。”
娄非渊瞥她一眼没吭声,心想着生气了若是哄哄就能好,他现在还用得着演两个人吗?
直接坦白身份,在她生气的时候哄哄不就好了?
太医很快就过来了,江含之怕娄非渊误会,提前给他打预防针,告诉他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看看他病好没好。
好在刚和好,阿冤没有作妖,乖乖接受检查。
老太医把完脉的结果就是,阿冤只是最近出门受凉了,普通的风寒而已,没什么大碍,而且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江含之松口气,笑着送太医出门:“有劳了,宫中现在正忙,还要劳烦您跑一趟。”
人尽皆知,皇上受伤了,整个太医院都在想办法医治皇上。
太医叹气:“没事,皇上那边用不着我,听说民间来了一位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年纪轻轻的医术了得,连我们这群老骨头都比不了。”
江含之眼眸一闪,不动声色打探,“可是一袭白衣?”
太医惊讶:“姑娘怎么知道?”
江含之笑了笑:“前不久遇难,多亏一位奇女子帮忙,她医术也不错,而且喜欢穿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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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嘀嘀咕咕,说:“还真是巧了。”
送走太医后,江含之心情好了很多。
女主找到了,那男主还会发疯吗?
显然不会!
今后就不用担心男主缠着她了。
“之之在想什么那么开心?”
江含之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没什么,走,既然和好了就跟我回去吧,没有你我睡觉都不舒坦。”
原来真的离不开他……
娄非渊看了一眼她眼底的黑眼圈,克制地抿了抿唇角,但还是被江含之发现了。
“解释一下,你在笑什么?”江含之眯了眯眼睛,目光透着危险。
娄非渊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装傻。
“没什么,我自己来,你手上有伤。”他几个大步上去把自己的行礼收拾好,其实他的东西也不多,就几件衣服。
这段时间,娄非渊的伤势已经结痂,没有血迹,所以他很放心跟江含之回去而不被发现伤势。
江含之昨天一夜都没睡,所以天还没黑,就隐隐犯困了,娄非渊简单给她做了一些饭,她这次吃了两口,就上床躺着,拍拍身边的位置,“上来!”
娄非渊脱了外袍,乖乖躺过去,伸手把她揽入怀中,心里终于踏实了不少。
其实,不只有江含之睡不着觉,娄非渊这些日子也没有好到哪去,喜欢的人在隔壁,他怎么能不想?
每天夜里,他都想敲响隔壁的门求和好,可是他担心伤势暴露,更担心惹恼了她,所以一直克制自己。
空荡荡的心,随着怀中人填满而温暖起来,他微阖眼帘,也跟着犯困。
地龙火热,江含之又开始嫌弃抱在一起太热,迷迷糊糊往旁边滚了滚,然而下一秒,男人结实的手臂一捞,她又成功滚了回去,江含之蒙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是懒得跟他计较,稀里糊涂睡了过去。
这一晚,终于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天还未亮,江含之就自然醒了,腰间的那只手臂一直未动,怕她跑了似的,死死扣着。
透过昏暗的光线,江含之抬头,去关注睡梦中的男人。
他睡觉的时候五官更加柔和,睫毛宛若小刷子,乖巧地搭在眼睑处,不知是不是梦见什么烦心事,眉宇之间微微蹙起,睡得不太安稳。
江含之鬼使神差地抬手,抵住他眉心处,轻轻揉了揉,对方眉宇舒展了几分。
这么见效吗?江含之愣了,然后轻笑,指尖坏心眼地向下游走,顺着高挺的鼻梁,来到他的薄唇,下颚,喉结……
喉结动了一下,江含之手又原路返回,捏住某人的鼻子。
“醒了就不要装睡!”
“……”娄非渊睫毛颤了颤,悄悄睁开眼睛,黑暗离的俊脸有些泛红,“没装睡,你先摸我的。”
好不讲理,把人弄醒了还说他装睡。
娄非渊坚决不承认,他是想看之之醒来后想对他做什么。
没想到她竟然对他摸了又摸。
江含之被抓包后,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调侃,“都成婚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摸摸脸怎么了?”
娄非渊无言以对,把她胡乱掀开的被子盖好,人往怀里一搂,“天色尚早,再睡一会吧。”
昨天晚上睡的早,江含之这会没有半点困意,躺在他怀里,思绪开始飘远,冷不丁来一句,“阿冤,我有一个问题。”
“怎么了?”
“之前是我错怪你吃药了,但是我有点好奇,你到底行不行?”
娄非渊身体一僵,江含之拍拍他的背,“没事没事,别紧张,就问问,又不嫌弃你,不行的话我再请七殿下……哦对,现在叫赤王,我再请赤王把太医找来,帮你看看病。”
“行!”娄非渊黑脸,用手蒙住她的眼睛,“闭眼,睡觉!”
啧,狐狸又炸毛了,也就她不嫌弃他的娇气脾气。
江含之眯了眯眼睛,勉为其难放过他,他说行就行吧。
心里却盘算着,以后确实应该给阿冤看看,她不介意,但是是病就得治啊。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娄非渊总感觉之之看自己的眼神比较微妙,他心里憋屈,让赤澄弄来外敷的药膏,总算让肩胛的伤口没那么狰狞,他开始盘算着证明自己。
男人嘛,证明行不行的方式只有那种,娄非渊开始犯愁,怎么样既能证明自己,又不显得唐突呢?
他的那些属下提议,要有一个适合的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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