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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偏惹神君落泪》30-40(第4/22页)
下来,时隐时现,皎洁的月光倾洒人间,在那清波的月光底下,依稀站着一个人影,手上拿着长长的卷轴,飘在空中
谢必安一下子站起来,声音极其微小,说与自己听:“说来好巧,正说着,那位仙君就来了”
[1]《十八泥犁经》的十八层地狱,是以受罪时间的长短与罪刑等级轻重而排列。每一地狱比前一地狱,增苦二十倍,增寿一倍。
按着顺序:泥犁地狱、刀山地狱、沸沙地狱、沸屎地狱等。
第六层:铜柱地狱,故意纵火或为毁灭罪证,报复,放火害命者,死后打入铜柱地狱。
我是扶桑?同藏柜中
月黑风高夜, 两道白影在月下穿梭,上上下下, 快如闪电,刀剑交错的闪光在空中亮起。
司命在云霄中飞奔,又忽得转身驱动咒语,手中的卷轴顿时身长数十尺飞向谢必安,将他的腰身一圈圈裹紧,动弹不得。
谢必安的眼瞳里闪着妖异的红光,再度化身为白无常,五指长出利爪,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束缚在身上的卷轴全部碾成粉末。
司命一向温和的脸如今也显出凶相:“白无常, 你为何也在凡间?”
谢必安变出鬼哭棒, 嘴角弯出如月牙一般的弧度:“我若不来, 怎么阻止你带回清黎。”
“一个不祥的阴官不在地府当差,反在凡间, 若是我将此事禀告给玄乐仙君, 恐怕连阎王都救不你。本仙在这里最后一次规劝你,要是你识趣让道,此事便不予计较。”
“司命仙君也与清黎相识数百年,真的忍心杀了她了吗?”
司命被戳中心思, 有些气怒:“清黎又不是人,是仙!不过就是凡人的躯体死了罢了, 有什么好在意的?唯有这一个方法, 她才能回到忘川。”
谢必安:“所以你真的忍心杀了她?”
司命不与他多辩驳,手中的笔也化成长剑向司命刺去, 驯如闪电,刀尾的剑气如银龙划破长剑。
谢必安回身隔挡, 迅速躲闪,但招式皆被压在司命刀刀致命的攻势之下。几个回合下来,他感到有些乏力,又突然被司命巧妙地察觉破绽,以必杀之招将他的手腕划出一道口子。
无尽的黑暗之中,血液顺着手臂缓缓地滴落在地上。
他深吸一口气:“怪不得清黎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你。一个执笔的仙君,也非武神出身,功法竟这般高深,怎么还自愿百年当着上清的小仙官?”
司命眼中的杀气随之弥漫开来,将剑指在谢必安的脖颈:“看在清黎的份上,本仙不杀你。”
“白无常你要记住,清黎本来就是由本仙点化才得以成仙的,她无尽的性命是本仙给她的。本仙今日就算取了她的性命,那又如何,就当清黎还我了我的恩情。”
谢必安笑了,向着脚下望着小如芝麻的云台殿,又一脸坏笑地看向司命:“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清黎真的是由你点化成仙的吗?”
司命头痛不已,以手扶着额。脑海中隐约浮现大火之中清黎凄惨的叫声,还有那一双愤怒之中又含着悲切的眼神,那只已经烧成焦黑的手扒着他的衣袍死死不放,只因他是她最后一个救命稻草。
清黎哭泣着,快要气绝:仙君,可否助我?
自己又是怎么做的呢
谢必安额角青筋暴起:“清黎若是死前受你点化成仙,现在身上又怎会留下那大片大片被烧死的疤痕!这足以说明,清黎是活活被烧死后才修成正道,飞升上清天界的!这份虚假的恩情,你还要瞒她几时?”
司命十指伸进自己的墨发之中,头痛不已:“胡说!你胡说!清黎死于众人的偏见、无知、憎恨之中,她若是到了忘川,迟早会化身为第二个怨灵!”
“是本仙点化了她!没有本仙,悟不了天道!”
谢必安趁司命疏忽之时,伸出五指抓向司命胸膛,口中愤懑:“你就别人恩人自称了,清黎根本不欠你恩情!你又有什么理由今日取走她的性命?”
司命躲闪不及,猩红的鲜血烟出纯白的衣衫,在胸壁上留下五指抓痕。他被谢必安的话语激怒到了极致,心火如怒海一般要吞噬这一切,快要将他的理智全部淹没。
谢必安与他刀剑相向,来来回回,不死不休。司命一边回击,一边笑着朝着云台殿挥去一道符纸,道:“你以为今日就本仙一人来了此处吗?今日要杀清黎的人可不是本仙。”
云台殿上方黑雾弥漫,久久不散,还有一团诡异的黑气直直冲入殿内。
谢必安心里一惊:“司命仙君,你何时跟黑无常绞在了一起?”
司命抬眸冷盯着:“清黎此夜必须死!也必须回忘川!”
~
殿内,红烛摇曳,两位有情人相拥在一起。只不过一位是阳寿未尽的活人,一位是早已逝去的副将,二人此夜打破了人伦法则,只顾着眼前人。
曹易烟虽以黑布裹住双眼,却也能感受到那双落在他腰间的手如此有力,拽着她的手臂,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自己的颈窝触到他的下颌。不在温暖,带着丝丝的冷意,却又熟悉。
清黎索性席地而坐,只恨自己没有随手备着一包瓜子,只能在这里干看着这一出苦情戏码,好些无趣。
忽然有一道人影忽然盖上了她的视线,视线之内看见一副栩栩如生的山水墨画,那是萧璟云今日所穿的衣袍。
她微微一笑拽了拽他的衣角,语气懒懒的:“不是派殿下去守门吗,怎么还来这陪我了,是想我了?”
萧璟云低头看着缩在角落下的清黎,答道:“不是。”
清黎就知道萧璟云蜜饯不进,油盐不进,对上视线:“难道是我的阿姐不好看吗,还是说不懂诗词、不懂弦乐和作画,让殿下感到无趣了,所以殿下才来找我的?”
萧璟云:“清黎,你阿姐不见了。”
清黎将他衣角往下一拽:“你挡住我了,蹲下。”
清黎席地而坐,姿势洒脱,而萧璟云退到她的身旁,与她并排。
“你不担心你的阿姐吗?”
“不怎么担心。”
“阿姐生性比我还要洒脱,没准她临时起意去哪睡上一觉、去酒肆品酒皆有可能。”
萧璟云望向那阵法中相拥的二人,正欲上前,反被清黎一把拽住。他有些纳闷,语气淡淡的:“为何阻止我?”
清黎瞧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反问:“殿下现在去干什么?”
“问清觀山案。”
“大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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