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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门房小厮便连滚带爬地跑到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小小小……小姐,见鬼了,见鬼了啊!”

    江楠语脸上并没有多少慌张的表情, 她顺着小厮指的方向看去, 首先瞧见的便是一张熟悉而温和的脸。

    与记忆中无二, 她站在阳光下, 一身红鲤连纹袍衬得她肤白如雪,那双桃花眸在望向自己时, 上扬起愉悦的弧度。

    是她没错,季容妗回来了。

    只是短暂的怔愣,江楠语便恢复了冷静, 她看向一边的小厮, 波澜不惊道:“你先下去吧,这是我一位病人。”

    她表情虽然平和,语气却是毋容置疑的, 小厮惊疑不定的心情逐渐稳了下来, 狐疑地看了两眼季容妗, 这才擦擦眼泪转身离去。

    季容妗心底思绪万千,几年不见,当年那个被江太医拎着棍子赶回家的江楠语竟然也这么稳重了。

    几乎在她想法落下的下一秒,方才还稳重平和的人一瞬窜到她面前,用力将她抱住,兴高采烈地道:“老季!我就说祸害遗千年,你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了!”

    季容妗咬牙:“……我什么时候成祸害了?”

    她推开江楠语,正欲与她说个明白,低头却看见她眼底泛着亮闪闪的泪花,那泪花在她的眼中越聚越多,最后冲破眼眶,江楠语“哇”地一声哭出来:“老季,我差点以为你真死了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呜呜呜呜。”

    久别重逢,季容妗心底的酸涩也被她这一哭勾了出来,她拍了拍江楠语的肩膀,道:“所以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江楠语抱住她哭的更大声:“我这是喜极而泣,太好了,呜呜呜,终于有人陪我逛花楼了。”

    季容妗:“……”原来你盼着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一番拉扯后,两人回归正常。

    季容妗就她先前的模样问道:“从前没见你这么严肃过,乍一看见,还挺新奇。”

    “那不是被迫的嘛。”江楠语叹了口气,与她说了自己这几年的经历。

    身为第一个开了先例成为女官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她等她犯错,江楠语一直以来过的小心翼翼生怕犯了一点错,直到后来某次,她给小皇帝看病开药方时,有人故意将她的药方换成了另一种,害得沈炽病情加重,她也差点因此被罢官惩罚时,才意识到一味的退让并没有用。

    后来她抓到了那个换她药方的小太监,顺藤摸瓜找到了背后的指使者,毫不退让地与对方撕破了脸,将此事报给了沈炽。

    虽说撕破了脸,但如今过的的确比先前好上不少。

    季容妗听后只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声:“辛苦了。”

    江楠语摇摇头,道:“要说辛苦,常青山这些年经商走南闯北时四处寻找你的下落,风餐露宿也很辛苦。”

    “公主也很辛苦。”

    具体的江楠语没有多说,只拿出了厚厚一沓纸,道:“这是过去三年里,我为公主开出的方子,无外乎都是些忧思过度出现的小毛病,或是哪次回来身上又多了些伤毒。”

    “身为医者,最见不得这种不听话的病人。”江楠语揉了揉眉心,叹气:“说起病人,还有一个更让人头疼的。”

    季容妗挑了挑眉:“谁?”

    江楠语不知想到了什么,无奈道:“陛下。”

    “他非说他得了相思病,要见到公主才能好,我告诉他相思病一般不用于形容兄妹,他不听。”江楠语说着露出了头疼的表情:“也不知道陛下和公主到底怎么了,公主好像自你去后,便很少见陛下。”

    江楠语自顾自说着,一头雾水。

    季容妗却目光闪烁,心中有了些猜测。

    大抵是迁怒吧,沈炽倒也是可怜。

    两人说了许久的话,一直到傍晚饭点时,才一同去了春旺酒楼用膳。

    用完膳后,外边天色已晚,江楠语本欲拉着她出去转转,但想到公主还在府邸等她,便与她告了别。

    季容妗一直看着江楠语的背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才转身走向人潮,不多时,买了些东西上马车往城郊去。

    她在京城朋友不多,何平安算是一个。她死了后,季容妗曾在城郊买了块地给她立过一块碑,如今三年已过,不知那边是何等光景。

    下了马车后季容妗沿着路在林中兜兜转转,最终到了一块碑前。

    悬月当空,月光将林子照的一片亮堂,两旁的树在地上映出张牙舞爪的倒影,季容妗径直走到墓碑前。

    与想象中的不同,这儿干净整洁,没有一丝杂草的痕迹,供台前放着些碟子,里面的祭品不知被谁拿走,但显而易见地,这里时常有人来。

    季容妗将自己买来的祭品一一摆放好,又点了两炷香,最后弯腰鞠了一躬。

    做好这一切后,季容妗自顾自打开了一壶酒,看着手中的酒,道:“既然来了,又躲起来做什么?”

    风吹树晃,有人踩着落叶而来:“小季子……你果然还活着。”

    这道声音太过久远,季容妗侧眸看去。

    月下静静伫立一个女子,长发黑裙,一张脸被月光衬的很白。是叶漉,不同的是,她如今再也不用戴着面具生活。

    “叶漉。”季容妗轻声说着,目光落在眼前的碑上,问:“你来做什么?”

    叶漉眼眸微动,回过了些神,脚步轻踏走到季容妗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墓碑:“今夜不回公主府是为了来祭奠何平安吗。”

    她用着疑问的语气,说出的却是陈述句:“看来我猜的是对的,你和公主和好了,心中却觉得愧对何平安,所以才来此祭奠她。”

    季容妗将酒洒在何平安墓前:“这里很干净,是你打扫的吗?”

    她语气很平静,并没有丝毫因为她杀了何平安而表现出的愤怒,若不是她这生疏的态度,叶漉就要以为沈竹绾已经告诉她真相了。

    “是我打扫的没错,不过我可不是出于愧疚。”叶漉说着,对上身边人投来的目光,无奈轻叹道:“看来指望那个女人是不可能了,也罢,还是我来告诉你。”

    她的目光没有丝毫回避,只是以陈述的语气说着:“何平安不是我杀的,当年那个女人也从未下过杀了她的命令,她派我去只是为了保护她,将她送出国。”

    “至于你派来的那些人。”叶漉捏了捏眉心:“鬼鬼祟祟的,我以为是宁王派来杀何平安的,就全部杀了,哦不对,逃回去一个。”

    叶漉顿了顿,忽的伸出右手:“这是当时落下的刀痕,现在已经很浅了……罢了,这个也证明不了什么,信不信由你。”

    叶漉懒懒散散地说着,从她手中接过余下的酒喝了一口,又洒落大半在何平安墓前:“不信也正常,毕竟如果是我,我也不信那个女人会下这种命令。”

    “很奇怪不是吗?那么多灾民饿死她不曾心软,八万将士战死沙场她也不曾动摇,但唯独和你牵扯上关系的人,她总会网开一面,何平安是,季太傅也是。”

    叶漉斜眼看了眼少女的表情,弯弯唇将酒壶放在墓前,转过身看她:“你怕是还不知道,季太傅当年……”

    “我知道。”季容妗说出这句话后,才发觉自己嗓音有几分干涩:“当时为什么不与我说?”

    “当时?”叶漉好笑地看着她:“你仔细回想一下,你有给过公主解释的机会吗?”

    应当是没有的。

    季容妗想,她当时得知叶漉在场时,便认定那是沈竹绾所为,之后便是书房大吵了一架,她的确未曾给过沈竹绾解释的机会。

    她似乎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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