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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为首辅大人掌灯(穿书)》70-80(第10/20页)
8204;。”
周知拱手弯腰,高声应:“得令。”
*
月儿吹灭了角落的一盏灯。
灯灭的一瞬间,一道人影于黑夜中闪过,迅速捂住了她的嘴。
她吓得不轻,听有人在耳边冷声道:“不许出声,否则杀了你。”
月儿脸色煞白,瑟瑟发抖。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那人松开手:“你主子在哪儿?”
“来人……”月儿刚要扯着嗓子喊,就被打晕了。
周知将人放在角落里,秦时从阴影中走出来,皱了皱眉。
“下手重了,你守在侧殿,我去承欢殿看看。”
周知点了点头,瞧着秦时没入雪色下的阴影中。
承欢殿的一间寝殿内,李嘉薇正要关窗,忽然被一只手攫住手腕。
她一惊:“谁?!”
秦时另只手将窗户推开一些,迅速利落地翻身进了。
李嘉薇惊疑不定,手悄悄向身后烛台探去。
“李姑娘,是我。”
秦时扯下蒙面纱巾。
李嘉薇怔了片刻,有片刻恍惚。
“……秦公子?”
秦时望着她,眼神颇有些复杂。
“前年上巳节一别,不想再见已是物是人非了。”
李嘉薇睁大了美眸,眼尾逐渐泛红。
她沉默半晌,垂眸苦笑一声。
“是啊。”
前年上巳节,郊外踏青,中途忽然下起了雨,她与秦时恰巧都在朔风亭中避雨,两人便闲聊起来,兴之所至还对烟雨绿柳作诗几首,互相欣赏不已,颇有些知己意味。
后来秦家落难,她还唏嘘一番,想到自己父亲为人走犬的种种可笑行径,又不禁感到羞耻。
再后来,父亲不顾她的意愿为她定了门亲,却因不敢违拗程筠,又将她屈辱地送入宫中承欢。
如今两人再见,想起前岁种种,恍若隔世。
她在深宫,也听闻了些秦时在外的英雄事迹,只是宫门深深,所知有限。心里既期盼秦时能够成功,又隐隐为他感到担心。
她忙问:“你怎么会进宫来?你不要命了?程筠不是在抓你吗?”
秦时眼神清冽:“如今我率领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早非昨日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了,攻破城门,指日可待。”
李嘉薇呆了呆,眼里流转一丝迷茫。
外面世道即将换天了么?……
秦时柔声道:“李姑娘,你放心,当我破城之日,便也是救你出苦海之日。”
李嘉薇眼神逐渐聚彩,只是淡淡一笑。
“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嗯。”秦时点头。
李嘉薇忽然嘘了声,听着外面宫人走过的动静,将殿内蜡烛一一吹灭,又去外面吩咐了声不许打扰,才进来将寝殿门窗都关上,只留了一盏灯烛,幽幽拢着二人。
灯下,秦时向桌边坐了,低声道:“你可知程筠近况?……他的府邸由锦衣卫守着,我难以探得消息,我此次来找你,是请求你的帮忙,程筠此贼施展奸计抓走了我身边两个重要的人,我想得知她们的下落。”
李嘉薇皱眉:“似乎略有耳闻……是承阳侯府的萧郡主么、”
“还有一位,是苏州知府之女苏曲儿。”
秦时简单向她陈述了经过。
李嘉薇听后沉思良久,摇头:“我出不得宫,或许最多只能帮你传唤程筠离府,不过你若要清楚程府近况,只怕还可以寻个人帮忙。”
“谁?”
“太医院院正,安陆。”李嘉薇低声,“他如今是唯一能进出程府的太医。”
*
苏弦锦将帕子用冷水浸湿,拧干,替换下了程筠额上原先的帕子。
又用沾湿的棉布轻轻湿润着他干燥苍白的唇。
她快步走出去,急声问景林:“安太医什么时候出宫?”
景林熬得一双眼通红。
“我亲自去趟宫里,把人从皇帝面前揪过来。”
他转身就走,苏弦锦欲言又止,最终没有出声。
若安太医不来,恐怕来的就是左丘学了。
她心里惶惶难安。
忍不住为即将发生的事感到害怕。
虽然她已下定决心要尽一切努力阻止,却仍担忧自己尽人事,却最终迫听天命。
她关上门,回到屋内。
程筠意识不清地躺在床上,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纵然屋内炉子烧得热热的,他却仍有些冷得发抖。
苏弦锦心疼得不得了,干脆脱去鞋靠坐到床上,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用自己体温暖着他。
她有些想不通,事情怎会这样?
程筠病得突然,难道只是因上次冒雪出宫,再加上折腊梅而受了凉么?
若真是如此,那此次生病便是他故意为之。
他完全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分明还很虚弱,却故意淋雪。
苏弦锦叹了口气,心里被一股情绪闷得难受。
她轻轻贴着程筠发热的脸,闭上眼回忆。
原文中,左丘学因与程筠的关系被人提及,在秦时身边遭到质疑,处境难堪。
甚至有人开始说他,当初是故意不为秦时解毒,害得梦婵衣以身渡毒,奄奄一息。
的确,左丘学曾受程筠邀请,入宫为皇帝治过病,这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他有些百口莫辩。
有些事,一旦受到怀疑,即便长了一百张嘴,也难解释得清。
后来程筠突然病了一场,此事传到秦时这方,左丘学便自告奋勇,说愿意借着旧情,深入敌营,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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