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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死亡即出狱》60-70(第15/19页)
陈岁安仰靠在穿衣镜,双眼被波点领带蒙住,一双手也被人束缚至头顶紧紧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喉结已然泛红。
“你放开我手!不要腿我用手”
赵渡闻言放开他,接着陈岁安在黑暗中颤着手指摸索,咬牙切齿吐槽:“我感觉自己每天都像个玩具!!”
赵渡笑,抚上他耳廓,碾着劲儿揉,碾到陈岁安开始不受控制的抖,什么也握不住,又要躺,赵渡一把把他搂在小臂里,看着他无意识张嘴索吻,然后勾着他往上,一句话都不说,狠狠地弄。
就是很不幸,出门已经午后了。
陈岁安换了身衣服,朴素但昂贵的黑色西装,什么枪蓝,什么波点?
统统过眼云烟,主打一个低调走群众路线。
昆机降落在北半球执行部总部刚刚下午三点正。
他们齐齐乘坐电梯下九层。
电梯轿厢明亮且有股冷风,两人并排站着。
陈岁安嗓音沙哑,开口说了从衣帽间出来的第一句话。
“待会儿无论你看到什么,那都是我干出来的事。”
赵渡不置可否:“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没有关系。”
陈岁安轻飘飘说着,其实心如鼓槌,最肮脏的、最残忍的自己即将暴露在赵渡眼底。
——叮。
电梯大门打开。
嘈杂声响顿时铺面而来,点击鼠标的、敲打键盘的、哗哗翻页的、走动声和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响统统涌来。
这部最高权限级别的电梯,以前从来迎接而来的都是一位,今天迎来了两位。
人们纷纷驻足望来,惊讶地甚至忘了问好。
陈岁安整理了衣衫,目不斜视带着赵渡拐进长廊,在生物识别通过,他局促的捏了下拳,长长呼出口气:“走吧。”
静谧幽深走廊两侧是分布整齐的秘密实验室,之前高级关押室早在二十多天被改造成现在的实验室。
无数带着口罩的白大褂在透明玻璃后忙碌。
一间间走过去。
活体实验对象无处遁形。
剥皮抽筋的人形□□被钉住四肢,挂在十字架上,某位白大褂正在用小刀割下一片肉,随后他推来机械手臂,往慢慢浸血的伤口上撒消毒水,观察这具躯体的恢复时间,白大褂刷刷在平板上记录着什么。
淡绿色悬浊容器,里面泡着漂浮人体。
这是一种高强腐蚀酸。
白大褂攀着三角梯,提者大桶正源源不断往里继续加灌。
下一间。
电锯溅起的火星子砸在玻璃上,一簇一簇的,像是转瞬即逝的烟花。
固定在金属实验床上的人体不断哀嚎,白大褂冷静、淡然、且无动于衷,继续在一片火星中切下他另一条腿,正在测试当身体百分之80血液流尽后,人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以及需要多长时间才会长出新的腿。
哀嚎极具穿透性。
陈岁安现在不敢看赵渡脸色,他只埋头看路,一言不发。
生怕在那双眼睛里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他很害怕。
这种强烈且无法抑制的情绪直到他们走到走廊尽头,推开徐坛等候的房门,才一点点如潮水般褪去,这时他也才敢看他赵渡的脸。
赵渡与平常并无任何不同,察觉到陈岁安探究目光后,轻轻瞥来,“怎么了?冷?”
陈岁安怅然若失,深吸了口气,挤出干瘪的笑。
“没事。”
他推开门。
这间房间没有活体实验目标,没有高精尖的实验器材,只有两张会客沙发。
吴克听见动静,立刻站起来迎接:“部长您来裁决官您也来啦?”
“嗯。”陈岁安和赵渡颌首进来,徐坛也在刹那看来,他相当平静地起身推了推眼睛,淡淡问好。
“陈部长、裁决官好。”
陈岁安随意指了下沙发:“坐吧,不用拘束。”接着他拉着赵渡手腕,并排紧紧靠着,在对面坐下。
吴克轻手轻脚关上门,离开。
作者有话说:
这章没写好,要去打牌了,晚上回来修。鞠躬
69 ? 石压地狱
◎抓不到活的就抓死的◎
三人对立而坐, 。
赵渡翘着二郎腿,一手舒展地放在沙发扶手上,另只手臂展开, 虚虚放在陈岁安肩后的沙发靠背上。
这个姿势其实非常具有压迫性, 赵渡那双眼睛,任何人经过他长时间注视,都会不由自主避开视线,哪怕一同生活的陈岁安也不例外,他只要撒谎或者稍微讲心口不一的胡话, 赵渡那双敏锐的眸子如同X射线般穿透,让他不攻自破。
但徐坛似乎自动屏蔽了这道视线,他甚至主动攀谈起来。
“百闻不如一见,裁决官比想象中更具威压啊。”
这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阿谀和活跃气氛的开场白。
赵渡定定看着他,对谁都是一副冷淡模样,不是目中无人的恃才傲物, 而是天然的,没兴趣, 没必要。
他根本不接话。
气氛便尴尬起来。
陈岁安坐在一旁,暗戳戳提醒:“好歹也是跟了我很多年的化工专家, 你能不能随和点?”
话落,赵渡动了动, 身子前倾, 略显尊重:“你好。”
陈岁安默默翻了个白眼, 直截了当地说:“徐工,自从我外公把你安排给我, 直至今日已经有7年之久, 这些年你不辞幸苦帮我做了很多事, 相信外公能把你交给我,是对你有着十足的信任。”
陈岁安抛出话题,不说了,他等着徐坛表态。
徐坛沉吟半晌,略微疑惑道:“是的,部长,这些年来您待我很好,今天这是?”
“第一阶段带队负责人一直是顾工,当然第一阶段实验数据是你们几十名生化专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几天前有外来人员混进队伍后,你主动提出想当第二阶段带队负责人。”陈岁安微笑说,“徐工,麻烦请给我一个准确且合理的解释,依我对你的了解,你并不是好大喜功之人。”
“唔,是这样的陈部长,顾工工作能力我十分认可,但是他性格较为软和,每一次实验都需要去查究大量文献以作数据支撑,工作态度十分严谨,这点我十分欣赏。”徐坛从容不迫继续说,“但长久以往按此下去,原定一个月之内出整套实验结果会在一次次实验过程中推延至半年之久。吴科长没日没夜守着我们,想必实验结果异常重要,也非常紧迫,为此我主动提出当带队负责人,经过大家商讨一致决定,他们同意了。”
徐坛稳扎稳打,继续解释:“我并非邀功,而是身为学术者,我的任务和我的使命促使我不必拖延,这一点,陈部长大可以相信我。”
事实清楚,有理有据。
陈岁安面色不改,看上去不像是相信,也不像是不相信,略显平淡的口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今天我们来只是照例询问,徐工不用担心。”
徐坛不卑不亢推了推眼镜:“好的。”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赵渡开口了。
他沉声问:“为什么篡改了最关键的实验数据?”
这话一出,无疑给平静湖面投下巨石,激起千层浪。
陈岁安陡然扭头,望向徐坛。
徐坛颇为震惊,差点站了起来:“您是怎么了解的?”
赵渡言简意赅:“你不必知道原因,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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