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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死亡即出狱》50-60(第14/20页)
是谁?”
“不知道,没人敢去证实,也没人敢去质问。”裴瑎摇头,“这件事被传的神乎其神。”
路哀:“当然,赵渡父亲从未露面,连姓名都不知道,大可怀疑。”
“这些事暂时先不用谈,赵家不是我们首要目标,现在应该考虑如何才能杀死陈岁安。”裴瑎目光担忧,不明所以看着脚下地面,猝然说:“吴克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出现了,他一直待在地下九层,估计很快就能查明真相,届时……倘若陈岁安公布大众,我们和机制就会陷入被动。”
“我们必须得尽快,陈正死得太突然,一点能给陈岁安定罪的犯罪证据都没留下,想将他从部长职位拉下马这条路已然行不通。”路哀站起来整理衣衫,一副打算离开的样子,“他现在身边有赵渡保驾护航,就算弄死极大概率也能立即救回来,如果…….我们把他引到基地,得手就容易多了。”
裴瑎握着沙漏的手极其细微抖了下,他抬起眼眸看向路哀,安之若素的说:“计划你来定。”
“好,那我今晚先向机制请示。”路哀提起手提包开们欲走,身后的裴瑎突然开口叫住她,冷不防问:“路纠察,我们一起为机制共事这么多年,陈岁安这件事一旦解决,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路哀拧着门把手,浅淡笑了下,那不达眼底的笑意在日光下转瞬即逝,她扭头说:“去度假星球旅游吧,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或许在家好好睡几天也行,你呢?”
裴瑎温文尔雅地笑了笑,他放下沙漏,起身目送,半开玩笑地说:“可能去谈个恋爱吧,尝尝让人失去理智的感情究竟是怎样的。”
“依照目前赵陈两大家族来看,恋爱脑没一个好下场。”路哀一言难尽:“这点我很难评,隔行如隔山,毕竟不在我专业领域,祝你成功吧。”
说完她提着包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噔噔噔脚步声消失在廊外,裴瑎才收回笑容,面无表情慢慢抬起小臂,目光平静而冷淡的注视凝睇着自己手掌。
他仔细端详了会儿,随后俯身拨通办公桌上的内线。
嘟嘟两秒后,有人接起:“裴纠察?”
裴瑎问:“吴克从地下九层出来了吗?”
“还没,自三天前清晨进去直到现在从未出来过。”
“好的知道了,去忙吧。”
挂断电话后,裴瑎若有所思,出门乘坐电梯,按下地下九层按钮,电梯却纹丝不动。
——因为没权限。
地下九层实验室。
“吴科长!吴秘书!”荀回火急火燎拉开大门,“裴纠察在电梯权限里申请下来地下九层。”
吴克穿着白大褂,书卷了一天的烦躁被打破,他拉下脸,“他下来干什么,不是,他又下不来,你急什么?”他指着透明玻璃后忙忙碌碌的各个工作人员和医护人员,又一指门上‘实验重地闲人勿近’警示语标牌,“看不见是吧,规矩也不讲了是吧,要是让部长知道你小子又得挨训!”
“我也不是故意的嘛”荀回委委屈屈,“纠察官为难我,我就只好——”
“他为难你,你就只好来为难我是吧?”吴克卷起新鲜出炉的基因分析数据,一个暴栗敲在荀回焉啪啪的头毛上。
“不是我只好来请示您了。”
“原封不动转达他,纠察官只是作为监督,没有插手执行部工作权限。”吴克阴恻恻地,“让他别再耍这些小心思,不然北半球总部办公室都没他一间!”
荀回张大嘴:“啊?这话是不是有点得罪人啊,其实裴纠察……和和气气还是挺不错的。”
吴克恨铁不成钢,又想抬手,愣生生压了下去:“你是傻子么,他要是和和气气每天鬼鬼祟祟在干什么?你忘记之前有人伪装成咱们的人藏在食堂掌勺,连奶油汤都故意少给你舀两勺的苦日子了?”
荀回登时掂量清楚孰轻孰重,风驰电掣地跑去回话了。
实验里这群来自宇宙岛最高精尖的生物、化工学家无语凝噎:“”
“咳咳咳”吴克尴尬抵着唇扯了下嘴角,“咱们继续,咱们继续。”
三天前,也是陈正死后隔天清晨,他与陈岁安在后花园里商谈完毕后,获得了陈岁安最高独立识别特权,打开了地下层那道大门,带着这些生化专家进来。
这三天里,他们紧锣密鼓的开始全方位展开更为细致繁琐的基因筛查工作,几百间最高级别的关押室改造为实验室,分批分层对萧劲和余下白色制服等人进行研究。
昂贵稀少的耗材和实验器皿源源不断往里运送,人力和财力不遗余力地往里砸,就是为了尽快查明藏在他们身体内的真正秘密。
他跟众生化家打完招呼,满意离去,去巡视下一间实验室。
刚刚开门,惨叫声窜进耳膜。
他一步步走向每间不同的实验室,站在透明防弹玻璃后观看。
只见透明玻璃后,有的白大褂正在用电锯生锯活体实验对象大腿,检测血肉是否会重新生长以及恢复时长,有的白大褂将活体实验对象放进咕噜噜冒泡的绿色圆柱溶液里,实验骨骼是否溶于强酸,有的白大褂正在用薄而锋利的小刀片划开活体实验对象皮肤,有条不紊地记录伤口愈合时限,有的白大褂正在对活体实验对象进行杨氏电击大法,尝试神经烧焦意识多久才能恢复
整个地下九层如同人间炼狱。
吴克在凄厉惨叫中,强行忍住呕意,心头蓦地期盼起来,快点结束吧。
我都快受不了了……
作者有话说:
鞠躬,最近我发现了很多盗文,希望大家支持一下正版,原创不易,真心谢谢各位。
58 ? 油锅地狱
◎不可磨灭的影响。◎
这是第一次陈岁安主动叫停回溯, 他根本无法再看下去,气得浑身发抖。
“后来裴瑎路哀设计我干了什么?”他咬着犬牙,从齿缝中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他们还没去死!!!”
这是一种被愚弄的怒意和诛心般的耻辱。
如果没有回溯, 陈岁安永远不会知道陈正和机制做了什么, 哪怕他对郁旋印象只能从回溯中只言片语中去了解,可亲情是怎么也不能泯灭,他无可奈何,更无法接受当年机制对自己母亲有着如此肮脏恶心的企图,还有一点难以隐喻的, 倘若陈正只想杀他,本意识从未主动牵连郁旋情况下。
或许,自己是不会动手杀陈正。
幼年的他眼睁睁看着郁旋惨死,成年的他……
唯一无法原谅的是母亲这点。
现实总是众说纷纭,然而真相只有一个。
为时已晚了解真相,无力阻止和挽救, 这种强烈的愤怒化为情绪,顺着气血涌向四肢百骸, 陈岁安浑身绷的笔直,双眼猩红, 这这个征兆可不妙。
白鹤似乎想劝慰陈岁安,欲言又止半晌, 最终悄悄扯了扯赵渡, 眼神焦急, 大概意思是“姐夫,你说句话啊!”
从前不为人知的阴谋诡计在回溯面前无所遁形, 但回溯仅仅代表回溯, 不具备任何改变过去的力量, 此时此刻,陈岁安只恨自己要一层层轮完地狱才能回到宇宙岛。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腌臜事曝露,比愤怒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他掉头就走,走进油锅地狱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
白鹤越来越急:“你想想办法啊!姐夫!”
然而赵渡面色不改,摇了摇头。
“不用拦他。”
“虽然我也很气,恨不得杀了他们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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