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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庶妻》50-60(第8/21页)
角:“回国公府。”
葛忠知晓了世子已经把人找到了,二话没说便把尹书寒和芸姐儿打包带上了马车,往府上送去。
墨砚堂已然被提前吩咐着烧起了炭盆,姝晚失血过多,浑身哆嗦着,脸色惨白,这般天气身上冷的似冰窖,太医说:“得赶紧送到暖和的地方去。”
闻时砚刚抱着人迈入墨砚堂,便被扑面而来的热气熏的出了一层汗,榻上已然准备了松软厚实的被子,燃上了幽幽的安神香,窗沿上摆着兰花,翠松盆景,姝晚陷在被子里,紧皱的眉头散开了几分。
忍不住蹭了蹭暖意融融的被子。
一位女使端着热水进屋来,熟悉的身影瞧见了姝晚,她眼眶一热,哀声戚戚:“娘子。”
赫然是三年前伺候姝晚的明荷,当年姝晚离开后,她便懵然了几瞬,随后竟有些替姝晚开心,走了好,走了就能过的好些,不必受国公府的磋磨,也不必低着头瞧人家主母眼色过日子。
她会一直记着姝晚这位主子的,明荷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与姝晚相间了,便做好了被世子降罪的准备。
谁知世子爷非但没有把她发卖出去,反到是把她安排在了墨砚堂做洒扫的活儿,只是闲暇时会问一问她姝晚的事,比如她爱吃什么,无聊了喜欢做什么。
明荷实实在在的回答,但每次回答完世子爷都会沉默地坐上半天。
这么三年来都是如此,明荷猜世子爷是后悔了罢,人离开了才觉出一些不甚明朗的事儿。
闻时砚淡淡道:“水放下,找一身儿衣裳来给她换上。”
明荷赶忙放下水去找衣裳了,以前娘子的衣裳都没有扔,世子爷命人收拾起来了,她登时便翻着箱子寻了一身儿亵衣,叫着寒露一同进了屋子。
闻时砚退了出去。
“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娘子会……”寒露捂着嘴,惊诧不已。
明荷担忧:“总之不是什么好事,也不知娘子这次回来还会不会走了。”
寒露:“自然是不会了,要不然世子爷也不能把人直接抱回墨砚堂了。”
二人麻利地给换好了衣裳,又塞到了被子里。
闻时砚一身憔悴,寒露:“爷,去洗漱一番罢。”
闻时砚点了点头:“药熬上,多做些补血的。”他叮嘱着,生怕遗漏了什么般。
寒露:“都备上了,您放心。”
闻时砚点了点头,便要回房换衣服,谁料刚起身便脚下一个踉跄,眼前一黑,寒露明荷大惊,上去费力的扶着人。
一阵心悸袭来,闻时砚有些不舒服的抚了抚胸口,喘了一口气:“无妨,有些累罢了。”
寒露:“您等着,奴婢给您熬一碗败火安神的汤药去,你好歹休息一会儿,万一娘子醒了您却撑不住了可如何是好。”说罢她进了小厨房。
闻时砚缓缓的回了卧房关上了门,倚着门框阖着眼,就这般静静的待了半响。
这般动静自然瞒不住徐氏,闻时砚带着一身浴汽出来时徐氏已经在偏房了,在院子里指挥:“赶紧的,把府上的那株人参拿出来。”
任谁也想不到,当初姝晚进府时那般生气的徐氏会变成如今这样。
实则徐氏当初是以为姝晚存了攀附的心思,她心中对门第虽没有那么介意,但真的得知自己儿子养了个外室时还是觉得恨急了的,生怕与国公爷一番德行。
后来瞧着姝晚可怜,又生起了怜悯,时至今日她对二人已经不想再干涉什么了,只要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便是最好的事儿了。
“母亲。”闻时砚着一身松垮的玄色寝衣出来,眉眼间还带着未散的水汽。
徐氏上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不与我说一声。”
闻时砚无奈笑笑:“忙,怕您担心。”
徐氏冷笑:“这些北狄蛮夷实在猖狂,真当我国公府是好欺负的,你外祖在边疆时便把他们打的跪地求饶,看来果真是记吃不记打。”
闻时砚收敛了笑意:“狼子野心。”
徐氏眉眼又染上了些怜爱:“可怜见的,姝晚受了许多磋磨,人别走了,待在国公府,等人好了你们二人便直接完婚。”徐氏不容置疑道。
闻时砚一愣:“……可是。”
“没有可是,这都赖你,磨磨蹭蹭的,若是早早把人接进来,还有这一茬子事儿吗?”徐氏显而易见的有些不悦,说完便不再看他进了屋。
为了姝晚的名声着想,闻时砚瞒下了一部分,对徐氏说只是被蛮夷人误伤了,他们抢了姝晚的铺子,当时寒哥儿是在场的,为了保护姝晚也受了伤。
对外,便只说身子不好,发了病,接到了府上疗养。
风吹起了他的寝衣,吹干了水汽,墨发变得干燥,外面一阵嘈杂,寒哥儿与芸姐儿被接到了府上,闻时砚退回了卧房,关上了门,不点灯,置身于黑暗中。
那粘腻的充满腥气的液体仿佛还在他的指间,擦也擦不掉,最后干枯,结痂,变成触目惊心的痕迹扒在他的手上,闻时砚的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回忆,呼吸蓦然急促了起来,额间冷汗频频。
他静静享受这一刻的心悸和难受、不安,想永远的把这个感觉刻在脑后里,未来反反复复的拿出来。
外面的声音撞击着耳膜,闻时砚不敢出去,也不敢踏入那一间屋子。
姝晚还在昏睡着,寒哥儿不便近身伺候,便是明荷与寒露喂她喝下了药,她唇色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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