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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庶妻》50-60(第18/21页)
;,沉默了片刻,艰难:“你……你不介意我与她?”
姝晚还在瞧那把扇子:“自然不介意,涵儿也是好心,她又没有什么坏心思,是个值得交往的人。”
闻时砚是真没想到最后二人能说到一起去,说什么,闻家世子不靠谱大杂烩吗?他苦笑了一番,瞧她对那把扇子爱不释手的模样有些气闷:“我给你的嫁妆里有更好的。”
姝晚却摇摇头:“我就喜欢这把,成婚时我便用它。”
闻时砚不说话了,坐下来给她清点聘礼,原本这些事儿是不应该他做的,但姝晚不懂高门里那些规矩,还是要仔细着些,好在姝晚会看账,凭着这几年做生意的能力倒是能跟上闻时砚。
二人一时不说话,坐在书案前理清。
氛围肃穆,静谧,闻时砚眉头紧绷,是专注一件事的模样,姝晚亦然,清薄的褙子隐隐约约的透出了里面白色的直领衫。
二人的手背突然碰到了一起。
姝晚淡然收回来,闻时砚却转过头定定的瞧她,姝晚感受到了一道实现,抬起头去,眸色不解:“怎么了?”
蝉鸣声响起,黏着的气息升腾起来,灯漏中传来嘀嗒响声,姝晚对视着脸红,闻时砚突然说:“今夜我不走了。”
姝晚一愣,有些傻眼,支支吾吾的:“好……那……那你睡厢房罢。”
闻时砚暗暗发笑:“我就睡这儿。”
姝晚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男……男女大防,不可……”,闻时砚淡淡抬头:“怕什么,亲都亲过了。”而且以前的事,闻时砚神色晦暗。
姝晚又怕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绞着手垂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闻时砚放下了笔,轻轻的一声响动似是叫姝晚受到了惊吓,视线乱瞟。
闻时砚淡定的如同在看书写字般,把人抱起来放置在自己腿上,姝晚缩起来,有些不敢抬头。
手也僵硬的不得了,腰带被挑落,层层包裹被挑开,背后揽着的手掌轻轻一扯,衣衫飘落。
姝晚慌了:“别……不行。”却被蓦地被抱起身,强硬至极,二人走过纱幔,重叠在了床榻上,姝晚被他压在身下裹挟着亲吻,密不透风,蓦地她感受到了阵阵冷意,不禁缩了缩,闻时砚一顿,扯过旁边的被褥裹在了二人身上。
藕荷色的纱帐缓缓飘落,遮掩住了重叠的二人,满地都是衣裳,浅色混杂着深色。
姝晚被亲的不着北,迷蒙的看着头顶,浑身都在哆嗦,被窝里热的慌,细细密密的汗意叫人难受的紧。
涨的慌,慢慢的好似躺在温泉中,周围都是雾气蒸腾,被托举在水中心,好似重物落在了水面上,激起一片水花,沉沉浮浮,周遭的水流按摩着姝晚,叫她不自觉轻哼低吟。
“叫夫君。”闻时砚不容置疑道,他的语气好似又回到了三年前,果断,不给姝晚留后路,但在此刻,有种别样的蛊惑。
姝晚乖乖的用甜的发腻的语气喊了。
一声接着一声,高高低低。
声音响彻了大半夜,幸而院子是独立的,不然姝晚第二日怕是没办法见人了。
寅时,纱帐里垂落一只藕臂,白的晃眼,玉骨冰肌,上面布满了浅红色的星星点点。
无力又软弱的垂在床边,时不时的前后颤动几下。
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纱帐被掀开,一道俽长高大的身影披着一件玄色的内衣走了出来,犹如睡醒的雄狮般餍足,舒展着四肢。
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随后端向了床铺,掀开纱帐,里面有股奇异的粘腻的味道,闻时砚把人捞起来,扶着喂水。
姝晚抽抽噎噎的,微微张嘴小口的啜饮,红唇微张,瞧着好似有些红肿,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意。
她嗓子有些疼,还干,喝不够似的要水,闻时砚嗓音低低:“等着我再去倒。”
说着把姝晚轻手轻脚的放了回去,姝晚一挨枕头便睡了过去,闻时砚再回来时有些无奈,放下了水杯披上衣服出了门,去厨房烧了些热水,随后兑温后抬着进了屋,把白帕浸湿,进了纱帐,给她擦洗。
姝晚哼哼了两声便接着睡了,清理了一番舒爽了许多,闻时砚自己也就这热水洗漱了一番后吹灭了灯环着姝晚睡了过去。
明日不上早朝,徒留陛下一脸黑沉不悦。
翌日一早,姝晚甚至听到了外面的鸟叫声,她睁开眼睛,旁边是炙热的气息。
姝晚推了推闻时砚,有气无力:“快……该回府了。”
闻时砚睁开困乏的眼睛,显然是没睡醒,嗓音有些沙哑,“还早。”
他手腕搭在眼上,另一手揽过了姝晚,继续睡。
谁料姝晚坚决的把他赶了下去,闻时砚只得收拾好后凑近纱帐里吻了吻她:“我回府了。”,姝晚不想说话,裹着被子背对着他,闻时砚看着她这般耍小性子的模样满心欢喜。
昨夜闹得狠了,她有些不大高兴。
闻时砚今日不想离开了,但是姝晚坚决不留人,她脸红的不行,二人还没成婚就这般胡闹,叫徐氏晓得了还指不定怎么不满呢。
闻时砚回了府,索性他以往时时便住在衙署,晚晚不回来也无人会关注。
葛忠前来禀报,一板一眼:“陛下问您为何又不去上朝。”
闻时砚悠然:“头疼。”
葛忠:“主子您上次已经用过了。”
闻时砚默然:“腿疼。”
葛忠眼角一抽,正色起来:“大娘子叫属下带话给您,说,顾氏怀孕了。”
闻时砚一顿,眉目一挑:“哦,父亲这是又给我们府上又添了子嗣。”
“有便有罢,与我说做甚,又不干我的事儿。”他表情不耐。
葛忠难以启齿:“大娘子觉着不对劲,便探查了一番,发觉顾氏用过息肌丸。”
闻时砚眉头淡了下来,用过息肌丸还能有孕,“母亲的意思是她腹中的孩子不是父亲的?”
葛忠垂下头:“大娘子也是猜测,并无证据。”
闻时砚嗤笑,随口道:“照这么说闻时序也有可能不是父亲的血脉了。”
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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