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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庶妻》40-50(第17/21页)
愣,圆眸不自觉瞧了过去,这威严老头儿是何人,瞧着地位不低,竟瞧上了寒哥儿。
齐帝忍不住一笑:“温阁老啊,还是那般疾言令色,你可知身边的这位姑娘,闻世子的未婚妻,便是新科状元郎的阿姐。”
温阁老一诧,随即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道老夫瞧着有些眼熟,令弟如此出色,想来其姐也差不到哪儿去,微臣瞧着与闻世子甚是相配。”
温阁老虽与闻时砚并无深交,但闻时砚甚是敬重他,深知他为人刚正不阿,瞧见不顺眼的定不会忍让,说是欣赏那便是真的欣赏,并非客气话。
闻时砚松了口气,郑重朝着温阁老拱手:“多谢温阁老夸赞。”
太后银牙暗咬,皮笑肉不笑:“既如此,那哀家反倒是个恶人了。”
温阁老不负众望,走在训斥第一线:“太后娘娘能这般自省也算是诚恳,微臣觉着娘娘以后还是不要乱点鸳鸯了,显然娘娘并无此等天赋。”
不待太后出言,齐帝淡淡呵斥了温阁老:“行了,到底是太后,怎能如此驳斥,今日是太后寿宴,有什么事宴后说。”
温阁老适时的下了台阶:“陛下说的是,老臣失言。”
“尹姑娘便坐在闻爱卿身后罢。”齐帝对姝晚说。
姝晚应了礼便朝着闻时砚身后而去,正巧郡主的位置空了出来,内侍便把人带到了那里,就在徐氏身旁,徐氏侧目对她淡淡一笑,安抚性的点了点头。
姝晚有些忐忑,没成想徐大娘子态度竟这般好。
接下来寿宴一如往常进行,太后闭嘴不言,瞧得出气的狠了,但为了体面还是强撑笑颜,温苏宁回到了温阁老身边,时不时的往殿外瞧,不知在瞧些什么。
宴上的珍肴异馔、金波玉液实在罕见,但姝晚一筷子也不敢动,只是随着徐氏,她拿起酒盏喝酒自己也便喝酒。
徐氏自然有所察觉,她轻声道:“宫中酒液寒,不必多喝,意思一下便好,可以尝尝豌豆黄,宫中的点心做的不错。”豌豆黄口感细腻,放入口中既不会有残渣掉落,也可抿化在嘴里,适合垫一垫肚子。
姝晚掩着袖子淡定的吃了一块儿豌豆黄,确实味道极好。
寿宴持续了许久,大约两个时辰左右,散去时姝晚已然腿坐麻了,起身的时候不免踉跄了一下,胳膊被一只手稳稳的扶住了。
闻时砚与她靠的极近,顺势大掌揽住了她的纤腰,拖着往前走,姝晚硬着头皮没有推开,腰上的炙热叫她格外不适应。
闻时砚对徐氏和国公爷道:“母亲,父亲我先送晚晚回去。”
徐氏点了点头,闻时砚便与姝晚上了马车,车夫驾着车渐行渐远。
车上,姝晚沉下了眉眼,闻时砚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决定低头:“对不起,此事太突然了,叫你受委屈了。”
姝晚冷笑:“不敢,反正民女从未有过选择的权利。”
闻时砚皱了皱眉,思衬了一番,认真同她说:“若你实在不愿,我们亦可不成婚,只当是顶着赐婚的名头。”
姝晚干脆道:“我不愿。”
闻时砚苦涩的笑笑,早知是如此:“好,我知道了,只是还是希望你能同我演一段时日的戏,过了风头再解除婚约……”
姝晚斟酌道:“陛下赐婚,当真还有转圜的余地?”
闻时砚点了点头:“陛下只是赐婚,却并未写明婚期,若是想些别的法子,还是能钻空子避过去的。”
姝晚点了点头,如此便好。
马车到了柳荫巷,她当即就要下马车去,谁料身旁的男人突然箍住了她的腰身,叫她一时站不稳跌坐在了闻时砚的大腿上,劲瘦结实的长腿散发着炙热的温度,二人紧紧的挨在一起,身躯贴着身躯,姝晚霎时红了脸,挣扎开来。
第49章
夜幕低垂, 银月泄地,幽静的巷中藏匿着一辆马车,车夫不见了踪迹, 车内却隐隐约约的传出一阵轻吟低语。
闻时砚坚硬的胸膛被姝晚无力地抵着, 炙热而宽阔,他的身躯罩在姝晚的上方,娇弱的人影被他揽在怀中,二人靠的极近, 闻时砚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贪婪的肖想这一刻的靠近。
姝晚惊诧的瞧着靠的愈发近的人,没有疾风骤雨的凶狠,没有□□满溢的暧昧,缓慢而坚定的含上了她的红唇,轻轻吮了吮,直叫姝晚惊异慌乱, 她软绵绵的甩出一耳光, 当即便跳下了马车。
闻时砚克制的并未对人做什么, 那一巴掌并未有什么力气,他猜定然是姝晚软了身子, 使不出什么力气了。
姝晚愤然盯着他,随后狠狠擦拭了嘴, 声音愤慨, 暗含着澎湃的怒意:“你疯了,谁准你对我这般动手动脚的。”
闻时砚神色郁郁地盯着他瞧:“对不起,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虽是道歉他却没有一丝的歉意闻时砚压抑了太久, 一点甜头就可叫他雀跃许久。
他这般样子叫姝晚气不打一处来,气的眼睛都红了, 闻时砚却顺势更进一步:“晚晚,不要拒婚好不好。”他低沉的声音中含着浅浅的恳求。
姝晚一愣,别过了头,声音冷淡:“你……莫要想了,我虽感恩你救了我,此前也救了寒哥儿许多次,我们已然两两扯平了,我已经不恨你了,但是对你也没有半分情谊,高门宅院,姝晚高攀不起。”
她说完便果断的进门了,闻时砚怔怔的垂下了胳膊,颓丧的倚在马车前。
姝晚神思不属的回到了屋内,嘴角好似还残留着方才的炙热,却见寒哥儿捧着圣旨神色复杂的不知在想什么,见着姝晚回来了,他张了张嘴:“阿姐。”
姝晚淡淡的诉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末了寒哥儿震惊不已:“什么,这简直欺人太甚,亏我还对他改观了,怎的能如此陷阿姐于不义之地,分明就是拉阿姐作挡箭牌。”
姝晚解释:“事发突然,身不由己罢了,况且是陛下先开口的,与他……也是无关的。”
寒哥儿担忧:“那阿姐你就这般要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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