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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庶妻》23-30(第7/20页)
,便也不好计较什么。
“如此,只是涵儿被昨日的事伤了心,既然误会一场,我会好好劝她的。”蒋氏又道。
徐氏笑着点了点头:“过几日府上有雅集,还望蒋大娘子赏脸带着涵儿一道儿来瞧个热闹。”
蒋大娘子摇着扇子露出了笑脸:“徐大娘子客气了,我定会准时到的。”
二人又寒暄了一会儿,徐氏便带着闻时砚告辞了,蒋氏回到院子里时便瞧着应当在卧房内哭的姑娘站在廊下踮着脚张望。
“人都已经走远了,还瞧呢!”蒋氏嗔怪道。
沈若涵兔子似的眼睛转了转,原本她是伤心生气的,可女使跟她说闻家大娘子与世子爷上门来了,便有些不气了,又听说还带了重礼来,那些话原封不动的传到了沈若涵耳朵里头,她便彻底不气了。
“母亲~”,沈若涵拉着蒋氏的手,面色不虞。
“行了,我知道你想什么,左右不过是一妾室罢了,你是侯爵府的大姑娘,身份尊贵,还比不过她不成,我届时多给你安排几个陪嫁丫鬟,你嫁过去了,便早些给姑爷张罗,时间不等人。”蒋氏操心的叮嘱道。
沈若涵点点头,乖巧道:“晓得了。”
姝晚还不知,她未来的日子已然是虎狼环绕,她醒时外头已然暗色翻涌,屋内点了烛火,静谧无声。
神思迟钝,身子乏力,她动了动身子,膝盖上蓦然传来一阵刺痛,叫她不自觉皱眉,喉头涌上了一阵剧烈的咳意。
明荷听到了她的声音,急忙进屋来,“娘子,您可算醒了。”
随即倒了杯热水给她喂了下去,姝晚却仍旧不停的咳嗽,明荷抚着她的背,“再吃几日药,再吃几日便能好些。”
明荷把烧热了的汤婆子给她推进了被子里,炭火得等到过几日才能领着,她原想着去墨砚堂寻世子爷,没成想被拦在了外头说世子爷去了沈府,她又去寻刘妈妈,结果刘妈妈说还未到发份例的时候,让他们等着。
明荷只得先回来,多烧了几个汤婆子,一边烧一边愤愤。
姝晚身上发冷,喝了好几口热水才缓了过来:“芸儿呢?”
明荷:“芸姐儿奴婢安置在了偏房,现下正吃饭呢。”
二人说着话,门突兀的吱呀一声被打开,极轻的脚步声响起,姝晚抬眸怯怯的瞧着,入眼是一袭玄色衣裳,衣摆上绣着金丝暗纹,墨发高束,深邃凌厉的凤眼淡淡的瞧着二人。
一瞬间,姝晚觉着眼前的人格外的陌生,是她从未见过的凉薄与冷漠。
明荷一惊,暗道这世子怎么走路无声,来了也不叫人通报,她跪在地上:“世子。”
闻时砚手上提着一食盒,骨节分明的手掌上带着一翠绿的扳指,通透夺目,他转头淡语:“你先出去。”
明荷应声后便垂着头走了出去,站在了外面。
屋内一时静谧,姝晚竟一时质问之语都无法说出口。
闻时砚坐在床边,揭开了食盒,赫然是一碗药膳,米香中带着一丝草药的清苦,他淡淡说:“睡了两日,先吃些东西。”,他语气不容置疑,好似什么也未发生过一般,平静的、有条不紊的端着碗。
姝晚手指扣着被面,“为什么……要骗我。”,说完连自己都有些好笑,瞧,她连一句惊惧质问的话都说的这么没底气。
闻时砚一顿,视线扫了过来,姝晚被他瞧着发慌。
“此事是我不对,我应…提前与你说。”闻时砚生硬的说道,他的性子使得他从未与人低过头,更遑论道歉,事情发生后他的第一反应也只是权衡利益,而后才是安抚。
姝晚闻言心中愈发哽塞:“说什么?说…你要纳我为妾?”,最后一字的颤音泄露了她的难过。
她抱着膝盖,贴着汤婆子,身上出了汗,可手脚却凉的惊人。
闻时砚放下手中的碗:“是,最开始我便想纳你为妾。”,说这话他神色隐没在暗影里,瞧不出波澜。
姝晚心里一阵寒凉,随即她咳了起来,咳的天昏地暗,眼泪都流了出来。
闻时砚抬了抬手,最后还是放下了。
“你有未婚妻,怎么不与我说明白。”姝晚虚弱的声音从暗影里泄了出来。
“是怕我介意?还是怕我知晓了便不与你做妾了。”
应当是后者罢,他怎么会关心自己会不会介意。
闻时砚沉默不语,静静的坐在床边,姝晚瞧着他宽阔的后背,“你放我走罢,我不想做妾,你就…就当作从来不认识我,我不需要你报恩,我带着弟妹消失在你们眼前,离得远远的。”姝晚声音中透露着一丝哀求。
“不行。”闻时砚很干脆道,“莫要说胡话了,粥快凉了,快吃罢。”
姝晚却别过了头,不愿意吃。
闻时砚却似被惹怒了般,“我知道你气…气我只把你当妾,但,公侯人家重规矩,世家姻缘婚事自己做不得主,你便是气,此事也没有转圜的余地,国公府…断不能让一村妇做主母。”他冷漠的揭开了事实。
姝晚眼角沁出了泪,心间被刺痛,原是我不配,那你招惹我做甚。
第25章
姝晚扯了扯嘴角, 饶是她已经做好了揭开事实的准备,做好了从他嘴中说出冷漠的话,可这一刻她还是心间一紧, 随即便是彻底的平静, 原来难过到极致是如此的淡然。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最后一抹亮光从地上消失,屋内陷入了黑暗,明荷还未来得及把屋子点亮, 只余一丝微弱的烛火摇曳闪动。
闻时砚抬了抬手,似是想把人揽过来,但最终还是放了下来,“你好好休息,我过几日再来看你。”,随即他把碗放在了一旁,轻轻的离开了屋内。
明荷在廊下坐着给姝晚熬药, 大蒲扇动着炭火, 烟雾缭绕, 桑宁居是国公府的西北角,最偏僻的院子, 素日里无人会来,闻时砚觉着这个地方很适合姝晚。
以她的性子和身份确实不能太过惹眼, 流言蜚语是其次, 家奴们大多都见菜下碟子,无意的轻蔑与鄙夷那是无可避免的, 而他还未成婚, 无法明目张胆的给予她庇护。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明荷把滚烫的药汁倒在碗里, 吹凉了送进去,眼下甜水巷的宅子只她未被发配到庄子上,心下只余庆幸,庄子离京城远,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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