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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庶妻》23-30(第5/20页)
大的委屈般,她柔声呼唤:“月郎。”
本以为闻时砚该立即到她身前给她一个解释,或是一声安抚,告诉她原因,此事一定会解决好的,告诉她,他没有什么劳什子未婚妻,都是假的。
谁料闻时砚一脸冷冽,他就那么冷冷地站在那里,并未过来,冰冷的视线叫姝晚从头到脚冷了透彻。
她不知所措,心似被拧着一般,难以呼吸。
闻时砚瞧了她一会儿,便转头出了门,走的果决,走的干脆。
姝晚脱力般倚着床榻,失魂落魄的垂下了头,心头满是不解和忐忑,一时间生出了她做错了事的心思。
芸姐儿乖巧的握着姝晚的手,虚虚的摸了摸她的膝盖,继续小声的呼呼。
徐氏得到闻时砚回来的信子时正与国公爷在一处,旁边是一截粗长的棍子,国公爷剑眉拧着,“那混账去了何处,不是回来了吗?还不滚来请罪。”
侍从战战兢兢:“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闻锦茵未在,徐氏把人交给周云朗带回去了,她一孕妇,操心这种事情做甚。
半响,外头传来声音,闻时砚淡漠的声音响起:“孩儿见过父亲母亲。”
国公爷声如洪钟,怒气上涌:“滚进来。”
闻时砚泰然自若地走了进来,面上平静,身姿挺拔,完全瞧不出任何心虚愧疚之色,叫国公爷气的更是攥紧了圆棍。
“解释,你做的好事。”
“就是如此,并无什么好解释的。”闻时砚淡淡道,正说着,家奴又从桑宁居把人带了过来,姝晚跪在了下方,怯怯的、依恋的瞧着闻时砚。
她腿上的亵裤还未换掉,血迹已然干枯,呈现暗红色,格外醒目,她跪在地上时,膝盖上的伤再次撕裂开来,痛的她咬牙打颤。
闻时砚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
国公爷重重的拍了拍椅子,竭力镇定:“好,你现在说,你打算怎么办,嘉善侯夫妇已然知晓了此事,沈家姑娘在房中哭的眼睛快瞎了,外头许多人盯着,天子等着,百姓等着,你叫国公府的面子往哪儿搁。”
徐氏别过了脸,不想说什么。
闻时砚仍旧直视国公爷,“嘉善侯那边我会亲自去致歉,给他们一个解释和交代,涵儿的嫁妆再添二十抬,从我私账里出,把那御赐红珊瑚也加进去,我会上禀圣上。”
话及此,宣国公夫妇面色好了些,嘉善侯嫁女是厚嫁,嫁妆本就有一百二十余抬,这下总算是个交代,也是给足了体面。
姝晚则怔怔的坐在地上,垂着头,没有反应。
徐氏面色好看了些,闻时砚瞧了姝晚一眼,又道:“至于她,原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受伤极重,差点没了命,多亏了姝晚悉心照料,她家中穷苦,为了报恩,我便答应带她回来,只是暂时安置在了甜水巷,待一成婚,便抬为妾室。”
“只是如此,此番也是误会,她只是误打误撞的进了府。”
国公爷的神色瞧不出信没信,只是反问:“这般说,你与她并无私情?”
闻时砚坦然自若:“没有。”
国公夫妇二人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尤其是听闻姝晚便是自家儿子的救命恩人,徐氏使了个眼色,刘妈妈赶紧把人扶了起来,扶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即便如此,你也应该把这事告诉我们二人,既是救命恩人,那该按照礼数来。”国公爷不轻不重的斥责了几句。
国公夫人瞧着姝晚的神情,不紧不慢的开口:“既如此,那人便留在府上罢,现下有两个选择,既然是砚儿的救命恩人,国公府便不会亏待了你,要么刘妈妈收你作义女,我为你择一良婿,风光出嫁,要么留在府上做砚儿的通房,你的出身虽不好,但好歹是清白人家,待砚儿成婚后,做个良妾还是可以的。”
“你说呢?”徐氏把话投递给了姝晚。
国公爷在一旁附和的点点头,沉着脸:“镯子我已然放回了库房,既然是御赐之物,不可随意赠予。”
闻时砚看了眼姝晚的手腕,淡淡的点了点头:“父亲教训的是。”,国公爷瞧着他认错的样子稍稍满意了些。
三人的视线落在了姝晚身上,姝晚则死死地攥着膝盖,原本就撕裂的伤口再度受伤,血迹沾染在了她白玉般的指尖,姝晚面色惨白,想哭却已然麻木。
原来都是骗局,都是骗局,为什么呢?为什么要骗她啊,姝晚不合时宜的钻了牛角尖,不解的想,反复的想。
为什么要骗她啊,正如徐氏所言,她家境贫困,还带着两个弟妹,闻时砚图什么呢?
图她傻,图骗她好玩么,姝晚垂着头想。
身上寒冷之意愈发重,姝晚手背上泛着淡淡的紫色,冷意游走在四肢,外头乌云聚集在了一处,呜呜咽咽,仿佛要下一场秋雨。
原先亮着的天色也暗了下来,时候已近傍晚,国公爷面色已然不耐,徐氏也轻轻地蹙起了眉头。
姝晚竭力忽略心间的梗塞之感,扯了扯嘴角,便闻一道低沉冷淡的声音响起:“自是通房。”
第24章
姝晚缓缓地抬起了头, 琉璃似的眸子瞧不出一丝波澜,是了,眼下的情况根本容不得她选择, 该滚还是该留下从来都是他们一句话的事儿。
徐氏眼光闪了闪, 罢了,留下便留下,左右也不过是一个通房,掀不起什么风浪, 若是把人赶走了,传出去国公府容不下人,也是对府上的姐儿名声有损。
随即徐氏摆出了架子:“既如此,你便留下来,以后伺候在世子爷身侧,谨言慎行,恪守规矩。”
姝晚未言语, 攥了攥手心, 强撑出笑容:“是。”, 徐氏对她的态度斜斜觑了她一眼,觉着还得再敲打几句, 免得她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闻时砚垂了眼皮瞧了她一眼,“母亲, 时候不早了, 今日发生了许多事,您早些歇息, 明日我便去沈府登门致歉。”
低低的嗓音还是如平常般平淡无波, 冷然肃穆,落入姝晚耳朵里, 却犹似利箭般叫她心间一紧。
徐氏懒得与她计较了,疲惫地揉着额角,一旁的国公爷也未说什么,自己这个长子一向毋须他操心,总能把事情完美的解决,哪怕偶尔犯些小错也无伤大雅。
他敲打了闻时砚几句便离开了,徐氏也未跟着出去送人,只是瞧着他的背影微微出神。
“母亲,孩儿先告退了。”,耳边传来闻时砚的声音,徐氏淡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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