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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是婚后心动》50-60(第2/15页)
心跳得实在厉害,像被人攥住了心脏。在拿出了没拼完的积木继续玩,方便转移注意力。晏池在一旁看着,没有碰她的东西,只在她拼错的时候指示一声:“你放错了。”
骆书禾闷头不理,一意孤行。
逐渐烦躁,但看她模样,只能强压着。
身后传来开门声,他出门抽了支烟。
门里门外,完全两道风景。
思来想去,给她买了只Birkin铂金包送到画室门口,没人理。
连老太太特意打来视频,炫耀她训得那只小博美都会翻跟头了,别提多可爱了。晏池完全没心思看,手机随便扔在一边:“收一收,翻跟头有什么稀奇的。”
“你行你来。”
“对狗没兴趣。”
“切,吹牛吧。”看见画面里就他一个人,老太太问:“骆骆呢?人呢?”
“楼上,怎么叫都不答应。”
“呦呦。”老太太咬了口苹果,很是幸灾乐祸:“我就说吧,你那不着调的性子迟早要出事,大过年的吵什么架,和气生财。你要有和我斗嘴这功夫拿去哄老婆,至于在这一个人生闷气。”
晏池心烦意乱:“谁生闷气。”
“你你你,还听不明白吗?什么猪脑子,收拾收拾都能下火锅煮脑花了,赶紧去哄人啊。”
晏池直接把手机给撂了:“挂了,您自个玩。”
接着,在客厅枯坐。
骆书禾皮筋找不到了,黑色最简单的那种,怎么都容易丢,买了一筒放在画室都被丢完了。挽着长发下楼来找,就这么在晏池手上看见那根皮筋。
她转身就走。
晏池到底腿长,几步追上来。
“我们谈谈。”
“你有什么直接说出来行不行,憋在心里不难受吗。”
“是我和杨锦麒去找窦竹没告诉你?我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你,事情有点急,我慢慢和你说好吗。”晏池以为是硬这事,解释:“真要是这件事,我道歉行不行。”
然而,就是他自顾自说了一阵后,发现是真不对劲了。
面前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没有挣扎,没话,像条任人宰割的咸鱼。
“你怎么了。”
他去摸她的脸,冰凉一片。
晏池强行把她的脸掰正,发现眼睛也是红的。
她在哭。
“你为什么要帮她。”
骆书禾终于开口说话,晏池却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谁?”
“你见过她了吧,我妈。”
晏池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这件事,毕竟也没告诉过她,心是虚的:“她来找过我一次。”
很早了,是某个下午吧,伊芙说有人找她,人在接待室。当时是午休时间,他在办公室玩游戏,眼都没抬和她说不见。伊芙的表情格外复杂,轻声道:“您还是去见见吧。”
“为什么。”骆书禾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执著。
在那样灼灼的目光中,晏池放开了她:“什么为什么,她不是你家里人吗,就是顺便。”
何况又不是多大数目,真就顺手就帮了。
骆书禾给他强调一遍:“我们关系不好,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知道。”晏池先是一愣,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说:“她说你只是一时赌气。”
骆书禾眸色变深:“你信我,还是信她。”
“我想过。”晏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好心成了驴肝肺:“她毕竟是你妈。”
“我倒希望不是。”
话说到这里,骆书禾觉得可能已经没有必要掰扯下去了。从小到大,她听过无数次这句话,像一座终年落雨看不见阳光的围城将她困在原地,跑都跑不掉。
是啊,他们怎么会一样呢,如果不是那场机难。他有着再幸福不过的家庭,爱他佑他的父母。一点不像她,在一些小事上始终畏首畏尾,像在阴沟里长大的老鼠,因为知道不会有人替她收拾烂摊子,走错一步都是万丈深渊。或者有其他情绪交杂在一起,她抹了抹眼泪,明明眼睛是红的,还有包在眼眶里的眼泪不断涌出来。
她其实从未从那座破旧的筒子楼里走出来。
骆书禾看着他。
“麻烦晏先生高抬贵手,以后不要再管我的私事了。”
第52章
那三个字咬得极重,一瞬间晏池有种从未认识过她的错觉。
他冷笑:“你非要这样是吗。”
她更刺:“这样是哪样,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喜欢做一些自我感动的事情。买东西?砸钱?以为这样别人只会感恩戴德地接受?”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听话的人,说什么就做什么。能想起来的时候就买个东西像扔骨头一样扔过去哄两句,想不起来的时候就随她撒欢,反正只是消遣。”
“你真的有在意过我的想法吗。”
“晏池,逗我好玩吗。”
晏池喉结滚了滚,他已经有在努力忍耐自己脾气,因为他知道这时候说出的话必定伤人。
“行了,不用你说。”
她似有预感:“我先滚,不碍您的眼。”
骆书禾动作极快,捞起了跌落在沙发上的手机离开。
晏池显然被她气到,没空管,一个人靠在沙发椅背上,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最终摔了个杯子上楼。
兰姨是在一早看见客厅那满地狼藉后才发觉这小两口是闹了别扭,一整栋房子死气沉沉的,敲房门都没人理。她收拾了地上残渣,叹口气,就知道之后几天应该是用不着来这,轻声关了门。
晏池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整天,手机关机。
窗帘紧闭,分不清白天黑夜。
在这样的环境下,一丁点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他凝神去听,她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只开了一回机,无数消息涌进来,晏池翻了翻,并没有他想看见的那条。
被顶到最上面的是杨锦麒的,他给他打了近三十个语音,最近一条是在半小时前,问他怎么回事啊,怎么谁叫都不管用,问骆书禾那边也是一样,死没死,死了得先留个信。
“没死。”他回。
“卧槽你终于回了。”
“我后天结婚你到底记不记得啊。”
他依然冷冷淡淡的:“哦。”
就再没回了。
晏池起身拉开窗帘,是个大晴天,他伸手挡了挡,发现居然阳光挺刺眼的。
与此同时,邬瑗在榕树里一路循着门牌号找了过来。她有些路痴,找半天都找不见。好不容易看到熟悉的房子,几乎是提着东西狂奔过来,在铁门前往里探头看了看,先看见的却是晏池。
男人高瘦挺拔,极有存在感。
像是在晒太阳,但阳光下皮肤白得像吸血鬼,有种诡异的美感。
她自然不敢看太多眼,凑近了小声叫他:“晏先生,小晏总。”
晏池看过去。
邬瑗立马兴奋地:“您记得我是谁吗?我是骆骆朋友。”
晏池点头。
邬瑗又指了指里面:“骆骆在不在家,她手机关机了,不知道是不是没电了。我就想着这时候应该是在这吧,我来给她送点东西。”
晏池低头想了会儿,竟很好说话地给她开了门:“你先进来。”
“好嘞。”
邬瑗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一路走进去,晃晃手里保温桶:“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家里包的一点饺子,虾仁玉米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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