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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686. 秦时风韵(13)三更(第1/2页)
秦时风韵(13)
“给我的?”桐桐看向捧来的剑,抬手接了过来,“它叫什么?”
“回女君的话,它叫落英。乃是公子珍藏。”
桐桐看看这柄剑,它不是长剑,很轻巧,一般的成年人带着是可以藏在袖中的。一般的秦剑较长,大约在八九十厘米那么长。而这一柄剑更像是古董,战国时期的剑都只五六十厘米长。
青铜所锻造,柳叶状剑身,锋利异常。
桐桐放在手里把玩着:“父亲所赠,不敢推辞。”
侍从笑着应着,默默的退出去了。
他去复命:“女君格外喜欢。”
嬴子楚含笑点头,“喜欢便好!喜欢便好。”说着,就看向已经穿戴齐整的儿子,“可愿随为父去主账中歇息?”
“诺!”
这一晚,赵姬未曾等到嬴子楚。着人去问,才知道嬴子楚带了儿子去主账了。
赵姬嘟着嘴,往榻上一躺,顺势便扔了竹枕:儿子!儿子!儿子!就知道儿子。
第二天一早,她就一脸委屈的去了:“公子顾念儿子,却不想正儿这般的儿子是谁为公子生的?长成这般,是谁为公子养的?”
“是是是!你有功劳。”
赵姬一下子就笑了,笑的明媚灿烂:“妾有正儿,还有蚕子,谁要是欺负妾……”
“无人敢!何人敢?”嬴子楚说笑着,就催促:“准备了座驾,你带着刘氏在马车上安置,这就要开拔了。让正儿和蚕子随我吧!”
外面已经乱起来,赵姬马上便应诺,声音里带着温软的娇音儿,笑盈盈的去安置去了。
座驾宽大,桐桐一身女装上了马车。给她准备的女装是直裾袍,直裾袍穿着活动并不受限。青黛之色,宽大的腰封,丝绦垂玉坠压着袍角。外罩一件轻软的羊羔皮斗篷,暖和轻便。
刘女给桐桐梳好,只梳做高髻,以青玉簪簪住。
至于胭脂等物,一盖不用。
桐桐扶着她去了马车上,这才去前面的座驾。
赵姬隔着车窗看桐桐,问说:“为何不好好装扮?”又不丑!
桐桐:“……”她只能说:“您装扮如露珠点鲜花,儿若装扮起来……”说着,声音就小了起来,只叫三人能听见,“儿若装扮起来,如羊粪上撒霜……”
赵姬一愣,顿时大笑出声,声音如银铃般清脆。
桐桐笑着转身走了,这也不是假话。原主整日里在山林中跑,皮肤白不了!再加上失血、体弱,气色真不好!这不是脂粉能掩盖的。
嬴子楚听到赵姬的笑声含笑朝后看,就见蚕子面带笑意的走了过来。才还说正儿在军中泰然自若,龙行虎步。结果蚕子走来,手持一把剑,那也是闲庭信步。
长什么模样不重要,是美是丑无甚要紧。这仿若生来便不同的气度,才是王室看重的。
桐桐在下面行了礼,便上了车辇。才坐稳,就听外面禀报:“公子,吕家四子带来了。”
“上来吧。”
四爷便上去了:“公子。”
嬴子楚满脸笑意的打量这少年:“吕先生之侄,果然非同凡响。坐!”
“您过誉了。”
嬴政倒了蜜浆递给这个吕四,而后坐在边上呆着去了。
四爷接了倒了谢,也喝了!这就是蜂蜜水,纯正的蜂蜜水。
嬴子楚指着桌上的棋:“能下吗?”
四爷:“……”要么说,人总有不会的呢。
这该是传说中的六博棋,有点像是象棋,但肯定不是后世的象棋。
此时没有什么楚河汉界,没有‘炮’这个概念。所以,棋就不是逐步发展到后来的象棋。
原主会玩,不精通。
自己没玩过,也不精通。
但,玩呗!总会精通的。
四爷放下杯子:“可尝试。”
那就试试。
嬴子楚笑着落下棋子,突然问说:“听闻……是你去酒肆报信的。”
四爷:“……”嬴子楚这是在试探,他怕是吕不韦知道太多关于秦国的机密事。像是这样的密探,吕不韦都知道,且他的子侄都知道,这是极其危险的。
嬴政才要喝蜜水了,又放下了,若有所思起来。
四爷马上摇头:“回公子的话,在下亦不知女君为何命在下去酒肆报信的。”这也是事实,他真不知道桐桐是怎么找到暗探的。
这话一出,嬴政先问:“阿姊何时命你了?”
“探监之时,女君以口型相命!”那时嬴政没近前,桐桐背对着他和刘女。赵姬倒是在跟前,却只顾说着吕不韦,压根就没注意过。
嬴政和嬴子楚就都看桐桐:你是如何得知的。
桐桐笑了一下,看嬴政:“当日,我发现山下镇子中有人看守咱们,且常去山上探看,之后我就生了防备之心。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焉能不防备?可身在赵国,能依赖谁?两军交战,需得知己知彼。互派耳目,不足为奇!况且,邯郸之前也出过抓耳目的案子,我就想着,秦国在邯郸必有暗探。”
嬴政了然:原来如此。
嬴子楚问说:“你是如何找到的?”这些人若是轻易就能被翻出来,那他们的消息就得甄别了,谨防赵国已经知道他们,再借他们的手传递假消息。
桐桐摇头:“该是还无人发现!我最开始将范围只圈定在酒肆和娼馆……”
嗯!酒肆、娼馆是有身份的人才去的起的地方,“可邯郸酒肆、娼馆有多少呢?”
“最繁华之地,则不多了。而后,我便假借采买,去买酒。酒为佐料可去腥,每日我都换一家酒肆,先去探探。而后就被我发现,有三家酒肆都有些不合常理之处。”
譬如呢?
“其一,酒水最为上乘,其价却不高。”桐桐晃着杯中的蜜水,“其二,对客人极尽客气,遇到无理取闹之人,尽皆耐心以待;其三,赊账者众。”
说着,她就反问:“商人逐利!不图利,那图什么?反常者必有妖!因此,我判断这三家酒肆都有问题。可哪家是大秦的探子呢?我并不能确定,也没时间让我再去排查。那天被押上囚车,我看见这一家酒肆的店主和小厮,在围观的人群中表情格外不同。因而,我判断,此便是我要找的人。”
嬴子楚失笑,而后鼓起掌,喝了一声:“彩!”此等玲珑心窍,当喝一声彩!
他夸了蚕子,又看向这个吕四:“你能在难中搭救,情义难得。”
桐桐便插了一句:“平原君能下令优待我们,必定是吕公子暗中出力了。”
嬴政也点头,那般及时,必有人相助。
嬴子楚‘哦’了一声,“你说通了平原君。”
四爷这才赧然一笑,说起了当日的事:“……无力之人,只能以命相胁!”
难得!难得:“吕府此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三兄已经被我诓骗出城,此时说不得已经进了函谷关,入秦了。吕家在邯郸除了府邸和商铺,已再无旁人。此次所用之人,尽皆吕家门客!”
“善!”嬴子楚说着就看向桐桐:“蚕子,今晨赵军军中有密信送到,你昨夜杀四人而面不改色,堪为悍勇。若再加上邯郸狱中狱卒一人,你杀敌五人。为父已经上奏,为你记军功。”
桐桐愣了一下:“父亲——”
“大秦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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