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渣了老实哑奴后他黑化了

60-70
上一页 首页 目录 书架 下一页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渣了老实哑奴后他黑化了》60-70(第2/18页)

   所以俩人继续闹着矛盾。

    冠怀生不是不想解释。

    次日雨一停,他起早站在了她住的阁楼下,静静地站着,等她开窗,他便仰头望她,告诉她真相。

    榉木窗“啪嗒”一开,她揉了揉惺忪的眼,打哈欠伸懒腰,呼吸新鲜空气。

    像猫一样,很可爱。冠怀生抬起眼,默契地与她对视。

    只一瞬,她便清醒过来,猛地把窗户一关。

    “啪!”

    根本不容他解释。

    冠怀生迈上阁楼,站在她屋前敲了敲门,“我想跟你说话。”

    她正在卧榻看书,闻声,把书猛地扔在地上,冷冷斥了声“滚”。

    他灰溜溜地下楼,忙着给凝检安葬的事。

    作为亲眼目睹凝检犯下无数罪状的人,冠怀生其实觉得一剑刺死凝检反倒是让他死得轻了。

    凝检值得五马分尸,凌迟车裂。

    但在最初的计划里,无论是李昇,还是他,都想让凝检死得体面些。毕竟他奸是真,对国朝的贡献也是真。他没被腐蚀时,是皇帝的一条“好狗”,始终站在皇帝的立场上行事,从不惧会因此得罪多少同僚。

    加上他是凝珑的舅舅,是她的养父,无论如何,都该死得体面些。

    所以李昇把这追杀凝家的事交给冠怀生来办,只是冠怀生没想到,不等他前去缉拿凝检,凝检反倒自己主动牺牲了。

    他把凝检安葬在一座山里,没有厚葬,对得起百姓;没有抛尸荒野,对得起凝珑与凝家。

    不觉间又到了深夜,他敲响凝珑的屋门。

    “出来,吃饭。”他道。

    凝珑还舍得回他话:“不饿,不吃,不出来。”

    就是因有这样求她赏脸的场合在,他才觉得无论他用哪张脸改哪个名,他始终与“冠怀生”割裂不开。

    平时相安无事时,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健康又正常。可一旦发生矛盾,这关系就在无形中变得畸形又扭曲。

    当初那个小哑巴受尽屈辱,隐忍蛰伏,不想立刻挑明身份,所以不情不愿地跪在了她脚边,示弱、求情。

    自此他便经常跪了。

    仿佛是料定她吃这一套,所以谁拿捏了谁,一时说不准。

    隔了几日,夜间又开始下暴雨。

    凝珑出门上街买东西,可似乎这行为叫冠怀生以为她是冷心出走,往后再也不要他了。

    她生气,他可以哄。她委屈,他可以倾听。

    但她不能不要他啊。

    他们之间的主仆关系已经在灵魂里刻在了烙印,她不能不要他。

    主人可以鞭笞、惩罚、羞辱她的奴,但她怎么可以抛弃奴呢。

    冠怀生沉默地跟在她身后,一如那一日,浑身被雨淋湿。他没带伞,也不准备打伞,始终与凝珑保持着二三十步的距离,不远也不近。

    他看见她好似进了一个巷里,之后很长时间,她都没再出来。

    大街小巷皆已收了摊,街道空旷无人,只有他失意地走着。

    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冠怀生脑里乱哄哄的,无力思考其他事情,无力保持理智。

    腿脚一跌,跪在了地上。

    他不知道为何要跪。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他在乎的人。可现在,没有人会可怜、心软。

    他又是在跪谁。

    冠怀生想站起来,可突然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膝盖跟泥做的地面黏在一起,割舍不开。

    忽地有两道热源把他烫得不轻,他后知后觉地抹了把脸。

    这是泪啊。

    冠怀生眼眶一酸,喃喃自语:“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他想自己真是失败啊,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好。

    现在她抛弃他了,他去追,还能追回她的心吗?

    *

    凝珑进了伞铺,指着一把能轻松容下两人的青绿伞:“我要这把。”

    铺主看见她手边拿着一把伞:“小娘子这不是有伞么,怎的还要买更大的?”

    凝珑只是笑笑,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金锭:“别问太多,我就是想要。”

    过去她故步自封,只能接受一把狭窄的伞。这些日子来,慢慢发现他的真心,所以也就想开了,愿意撑一把更大的伞,把他迎到她的身边。

    她擅长冷战,遇见问题总想逃避,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一旦闹了矛盾,永远冷眼看他,不理不睬。

    她知道情况紧急,眼下已经不是容她继续闹小脾气的时候了。所以这把伞也算是赔罪礼吧,希望冠怀生能懂她口是心非下的致歉。

    她把小伞丢在了伞铺里,因下雨路滑,所以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耽误许久。

    出了长巷,走到大街,待看清那团事物后,猛地被吓了一跳。

    冠怀生跪得很好看,破碎感已经快要溢了出来。这种跪姿兼具美感与欲望,美得很客观,霪得很诱人。

    雨水把他的宽肩窄腰与肌肉排布得当的长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身蟹青圆领袍湿哒哒地贴在他身上,带了些欲诱未诱的意味。

    气质潇洒不羁,平时一身贵胄气,如今红眼哭泣,反倒把脆弱的少年感也给带了出来。

    他无意间凑出了一副凝珑最喜欢的模样。

    他似在低喃着,再看过去,却又像什么都未说,嘴唇绷紧,极力忍耐着委屈。

    他不知在委屈什么,也许什么都委屈。

    他的心无比潮湿,拧干了还能啪嗒啪嗒地往下滴水。

    突然在某一刻,天好像晴了。

    有把巨大宽阔的伞撑了过来,眼前青衫裙微晃,这抹青是雨过天晴后纷纷冒出头的草芽,嫩嫩的,围着一朵花生长,越长越旺。

    “砰——”

    那朵花悄然绽放,盛开在漫山遍野的青翠之间。

    第62章 坦白

    ◎摁住她的脑袋,回应她的亲吻。◎

    凝珑觉得好笑, 所以轻笑出声。

    她这个人的笑声多数时候分为两种:虚伪应付的笑与讥笑嘲笑。

    眼下却是真心觉得可笑,“你是在跪我吗?”

    冠怀生以为出现了幻觉。

    他伸手试着揪住她的裙摆。她身上干燥温暖,裙褶都带着一股芳香。他摸到了,也闻到了, 原来这不是幻觉, 真的是她。

    他出声说话, 声音是砂砾磨过的沙哑,“我以为你走了。”

    又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凝珑尚还摸不着头脑, 却还是把伞朝他那边倾斜了一下:“你以为我逃了?”

    这只是她的猜想,“我为什么要逃?”

    冠怀生抓住她的裙摆不放,“你已经从我身边溜走两次了。”

    很难不去想是不是还有下一次。

    他宁愿说“走”, 不愿说“逃”。逃这个字总带点屈辱的意味, 他希望凝珑是自由的, 张扬的, 不必受任何礼节的拘束。

    这个字分外刺耳,仿佛他们之间从未产生过真情, 只是饮食男女寻欢作乐,他让她不快,所以她会逃。

    他更喜欢“走”,平淡中庸。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随时能走,也许不舍的只有他。

    凝珑心想, 她倒是想逃, 只不过每次逃走都会被他抓来,惩罚一次比一次狠。

    第一次出逃清风镇与新桥镇, 差点遇险, 回去后他贴在她身上发了三天三夜的疯。

    饿了就喝水, 喝多了就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旧笔记小说网丨www.jiubiji.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
上一页 首页 目录 加书签 下一页

阅读页设置
背景颜色

默认

淡灰

深绿

橙黄

夜间

字体大小

百度   搜狗搜索   必应搜索   神马搜索   360搜索

旧笔记小说网|眼睛到不了的地方,文字可以。读书是门槛最低的高贵,是恰到好处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