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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渣了老实哑奴后他黑化了》50-60(第2/16页)
那么没脸没皮,为了自个儿能爽一爽,什么好话歹话都愿意说。
这会儿弄了一次,他劲头未消,倒了一盏酒,拽来个束缚带,递在她手里。
他眼里亮晶晶的,摆好姿势:“玩不玩?”
凝珑裹紧被褥,盯着手里的皮质束缚带。这带子是戴在脖子上的,又窄又紧,往常要造出个几近窒息的氛围时,凝珑就会选这个。
但前几次把握不了临界的度,差点真勒死人。凝珑心里有了阴影,犹豫道:“还玩?你不要命啊。”
冠怀生:“你怕什么?”
他跪伏过去,把头搁在她腿上。
“你是不是越来越在乎我了?”他调侃道,“最初玩的不比这野多了?那时也没见你顾忌,那么多次下来,你都是老师傅了,还怕呀?”
“去去,谁越来越在乎你了。”凝珑把膝前的脑袋掰走,心里不禁想,她是不是太纵着冠怀生胡来了。
他才是玩起来命都不顾的疯子。
凝珑想好好跟他聊一聊,“明天再说,先盖着被褥跟我说会儿话。”
冠怀生回:“那我得先去冲个冷水澡。”
凝珑无语地瞥他一眼:“大冬天洗冷水澡,也不怕生病。”
“大姑娘你心疼啊?”
“不要脸的,谁心疼你?你生病不得我拿钱去抓药,我这是勤俭节约,不想在你身上浪费钱。”
“那我也不能戳个直杆子跟你说话,成何体统。”
凝珑没辙,勾了勾手:“过来,我有办法给你摁下去。”
她给手心手背都抹了层护手膏,把冠怀生捏得浑身舒坦。
动作间,她忽地有些迷惘。
“你说,我们俩这样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是不是很另类?”
冠怀生亲了亲她的耳垂:“有没什么关系,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也不要在乎。”
他搂着她一起倒在床榻里,“你这人就是太在乎别人的看法,想在万人心里都落个好印象,想让大家都看得起你。人怎么可能做到令外人都看得顺眼嘛,与其小心翼翼地逢迎讨好,不如就做自己想做的。”
一旦认真走心,凝珑便想把内心的真实想法都隐瞒了去。她这个人怪是奇怪,走肾时游刃有余。谁要是妄图走进她的心,她就化身浑身是刺的刺猬,不让别人走近。
凝珑推开他,“睡吧,明日再说。”
冠怀生侧身搂紧她,他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她不愿听,他也就作罢。
自那短暂交心的雨夜过后,凝珑待他有些变化,但并不多。简单来说,俩人从关系简单的“床友”变成了搭伙过日子的“室友”。交谈的无非是家长里短,真正交心的次数可以说从来没有过。
她依旧不冷不热,态度不咸不淡,依旧没把他放在心里。
唉。
此刻除了默默叹气,他还能做什么呢。真心无法用任何讨好求来,他只盼望用真心能换真心。
不至于输得这么惨。
次日。
凝检急着上船,凝理劝他再等一等。
凝检对这个儿子又是埋怨又是懊恼。
可能这就是老天对他精明过头的惩罚吧。他的儿子是巫教派教首,不仅作恶多端,还把他甚至是一大家都拉上了贼船。
“我能等,苏州那边能等吗?”凝检肃重问道。意思是在问,巫教派愿不愿意等。
苏州依旧繁华,但早已成了巫教派的老巢。此去明面上是赴任,实则是上贼船谋逆叛反呐。
凝理平淡地笑笑:“等得及。苏州那边自有人看管,爹还是再等等吧,万一还有迟来的贵客要给你践行呢。”
话音刚落,凝珑与冠怀生便迤逦走近。
人一旦发达,大多时候便不再感念落魄时给予帮助的贵人。
先前凝珑撕破脸皮,岑氏只能苦苦哀求她给个面子。如今岑氏眼里划过一丝轻蔑,还在心里想着,假以时日,凝检定会回来做宰相。
岑氏扬起一抹客套的笑:“天寒路冻,珑丫头不必亲自跑一趟送行。”
凝珑何尝不知凝家人并不待见她。但待见不待见是一回事,她来不来则是另一回事。
人际关系就是这样,该有的礼数都得有,哪怕自己不想走这礼数。
何况……
何况她虽有埋怨,但实在感激凝检与岑氏的抚养。
舅舅舅母原本与她爹娘不亲近,甚至称得上疏远。舅舅家没让她挨饿受冻,赠她锦衣玉食,让她读书识字,没坏心眼地把她养废。
只这一桩事,只要凝家不是作恶多端,她都要永远感念这份恩情。
凝珑把眸子转在凝玥身上:“心里感念,何惧这趟受寒路。”
凝玥到底是小姑娘,见识没凝珑广,心眼没凝理多。如今听罢凝珑这话,眼里竟一酸,差点把泪落出来。
后来说了几句客套话,大船便停泊靠岸。
凝检意味深长地看了冠怀生一眼,“天冷,快回去吧。已经上了船就不能再回头,纵是再舍不得,也得往前走。”
冠怀生心叹凝检当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可惜这老狐狸的聪明用不到正处,只做着偷鸡摸狗之事,注定走不长久。
送走凝家几位,冠怀生又把凝珑送回宁园,自己则去了趟禁中。
尽管换脸改姓一事已过去很久,但李昇每每见到他还是会打趣一番。
李昇摆手示意他往榻上坐,“冠世子来啦,是有什么事要指教?”
冠怀生无视他的揶揄,开门见山地说道:“你把凝检调到苏州,是故意为之吧。苏州是凝理那帮歹人的老巢,你这是想一网打尽?”
李昇收起笑容,“正是。还记得我先前跟你说过的么?”
他怕冠怀生心有不忍,又提醒一遍:“一旦凝检有异心,必须杀之而后快。”
作者有话说:
等会儿再补一章2000字。
第52章 藏人
◎他知道她在屋里藏了个男人。◎
这句话似一把钝刀, 直直扎进冠怀生心口里。
因为钝,所以刺口不深。但他的心仍被扎出了个窟窿,龇牙咧嘴地往外透出凉风,一缕一缕地萦绕在他和李昇之间。
因为钝, 所以他后知后觉, 现在的李昇早已不是当初需要征求他的意见的荣王。
现在李昇是登基不久的新帝。新官上任尚还需得烧三把火, 何况是一个急需确立威信的新皇帝。
从前李昇是荣王,虽对凝家有些不满, 但碍着冠怀生与凝珑这层关系,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兴许那时李昇就发觉出凝检的不对劲,但明面上仍对所有人说, 凝检是人才, 不得不用, 甚至必须重用。
如今李昇是帝王, 任何阻挡他坐稳江山的人与事,他都是一句话:“杀之而后快。”
杀人简单, 难得是事后的处理。
若杀凝检与岑氏,凝珑怕是要哭得昏厥,要与自己一刀两断了。
冠怀生垂眸深思:“凝检他当真……”
李昇见他存疑,干脆扔过去一道奏折。
“凝理有个左膀右臂叫苏辉。苏辉呢, 以前是闽南一带最有名的土匪,占山为王自立一方江山,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后来凝理许给他许多好处, 他才愿意投靠巫教。如今苏辉在教内被教徒称‘右祭司’,威胁南方州郡投靠巫教。”
李昇长叹一口气, “苏辉有个癖好, 喜爱奸\\.淫幼女。那些女孩不过十来岁, 有的甚至连月事都未曾来,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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