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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渣了老实哑奴后他黑化了》40-50(第5/18页)
:“你扔一件试试。”
他便天真以为,这会是哄好她的前兆。
当时当刻并没多想,把自己精心打扮好待在新房里。昨夜她是等待夫君归来的新娘子,今夜角色互换,他成了期盼“女夫君”前来宠爱的小娇郎。
屋里摆着一面立镜,镜身无比清晰地照出他的身影。
夜里起了凉风,他不禁打着寒颤。穿着薄衣,不知等了多久,就是不见凝珑来。
倒是也不便喊婢子来问问情况,只能咬紧牙关继续等。
他见桌上放着一盅冒着热气的茶水,不曾细想,便将茶水一饮而尽。说这茶水是暖身神药也不为过,甫一落肚,全身便立即沸腾起来。
沸腾着沸腾着,程延就品着一丝不对劲。
这好像不是单纯发热的沸腾感。
他想冲出去求救,可先前费劲好大力气才把手脚捆住。没办法,只能忍受着异样煎熬,祈盼她能早些出现。
等啊等,等到意识模糊,人蜷缩侧躺在地,终于把凝珑给盼来了。
凝珑勾起一抹坏笑:“说几句好话你就放松警惕啦?外面把你奉为神明的百姓会知道你在我面前是这种模样吗?你不是有狼尾巴吗,怎么不翘起来摇一摇啊?是做不到嘛,哎呀,堂堂世子爷居然那么弱。”
越是阴阳怪气,凝珑心里越是舒服得很。
她心想,本来想装一装,但既然你说不用装,那就真不装了。
她拿着一个小方口拍子:“希望你言行如一啊。”
作者有话说:
下更晚9点。争取11月前把正文写完。
第44章 从未
◎偏要让她为他破例。◎
这一夜她找到了久违的掌控感。
一场调教做下来酣畅淋漓, 舒服得几乎魂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程延把湿漉漉的狼尾巴卸下来,扔到盆里清洗。尾巴毛被洇得黏在了一起,拿刷子梳毛时,眼前不停闪过凝珑红彤彤的脸蛋。
虽她给他下了药, 但他也乐于享受, 所以根本就不怨。
相识相偎这么久了, 凝珑应该有对他动真情吧?
程延清理好屋里的狼藉,又把阖紧的支摘窗开了条小缝, 好让屋里的霪气能跑出去。
与卧寝仅一墙之隔的浴屋里,凝珑正在沐浴更衣。
程延换了床新褥子,把自己卷在被褥里, 期待凝珑回来。
他捞过她先前穿得水红短褙子, 仔细嗅了嗅。
凝珑的性情就像这件不合她身的褙子, 看上去别别扭扭。他若开口问她是否动情, 她要不做戏回道当然喜欢世子,最喜欢世子;要不顾左而言他, 从不正面回应。
明明窝在同一片帷幔内,可他看她,总是雾里观花。
明明他阅人无数,好人奸人什么人都见过识过, 就连一向严厉苛刻的父亲都夸他眼光独到,一下就能分析出各种人的心思。
可他独独掌握不了凝珑的心思, 只能不断试探不断观察。
今晚观察的结论是:她或许有点爱他。
他辛勤耕耘, 是世间唯一能让她这么酣畅淋漓的男人。她用她那具柔软的身与明亮的眼告诉他:我已经原谅你先前的欺骗啦,往后我们俩白头偕老。
但这个结论很快就被打破。
浴屋那头传来一些动静, 程延唯恐出差错, 贴在墙边听了会儿。
雾气氤氲, 美人娇艳的芙蓉面映在晃动的水波间,玉臂捧着玫瑰花瓣,抬起又落下。
今夜,美人的皮肤在白皙中添了几分梅红,星星点点地零散落着,更惹人怜惜。
云秀不得不承认,尝过欢爱的凝珑比还是小姑娘家的凝珑更美得摄人心魂。
如今凝珑是一颗甜腻的水蜜桃,就算她不带任何感情地瞥你一眼,你也会为之倾倒。
如今这份美的震慑对象不分男女,云秀拿玉瓢给她的肩膀浇水,差点以为自己喜欢上了主子。
明明氛围这般暧昧,凝珑的声线也该分外甜才对,可是并没有。
她开起口,声音冷冷清清的,浑似丧偶失意的小寡妇。
她的声音有些缥缈:“云秀,我想等回门后就不跟他待在一起了。”
云秀很诧异:“姑娘这是何意?你难道对世子爷没一丝感情?”
浴屋里只有她和云秀,凝珑索性把话敞开了聊。
“自然没有。刚才那场调教里,我抚着他的背,望着他的脸。他依旧是冠怀生,甚至一直是冠怀生。但,他不是最初令我动了恻隐之心的冠怀生。我必须承认,从前的冠怀生早已死在了凝府被抄那一日。”
“我试图劝慰自己,不要再揪着过去的欺骗不放。但根本不行。这是扎在我心里的一根刺,无法除掉。出狱后刚到宁园那几日,我把对冠怀生的留恋转移到程延身上。毕竟嫁给世子是我的追求,我必须给自己洗脑,我爱他,我在意他,这样才能把戏演到最真。”
“如今,我已没有任何留恋。我跟小哑巴是露水情缘,往后再不计较。后来我也曾尝试去爱程延,却发现根本爱不了。除非他能为我彻底改变,或者我鬼迷心窍,否则终究是同床异梦。所以我想逃……逃并不是与他和离,而是试图与他做表面夫妻,离他远远的,不再有感情纠葛。”
这一番番话也似一桶桶冰水,把云秀叫醒。
云秀很羞愧。方才她和大多数人一样,都只沉迷在凝珑的美态里,却忽视了美人的内心需求。
云秀拿巾子给凝珑擦拭吻\.痕:“婢子没经人事,所以有个疑惑,不知……”
凝珑澹然回道:“讲。”
云秀便问:“姑娘说对世子无情,可每次姑娘的身都很热情。婢子迷茫了,难道讲爱与不爱时,心与身能分开说吗?”
意思是在问,你说不爱,那你的身子那般热情是为甚?
凝珑了然一笑:“我刚及笄时,也像你这样想过。身子反应是直观感受,就像冷了会打寒颤,热了会出汗那样。反应可以降低或者夸大,起初我伪装着,后来伪装得太累,索性就不装了。”
凝珑吹起一瓣芳香玫瑰,“但心造不了假啊。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若爹娘还在,那我就不用逢迎任何人,不用为自保为稳固地位而嫁给世子。”
说完这些,语气忽地坚定起来:“跟世子说我想离开他,他定不同意。所以我要悄摸溜走,兴许总要被他抓来,但拥有片刻欢愉也是好的。”
云秀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她是凝珑的人,自然会无条件站队凝珑。
只是她对凝珑所说的“从未爱过”尚还存疑。
冠怀生是程延的一面,若程延想,他随时可以将自己变为冠怀生,再来讨凝珑欢心。
但云秀也不确定他爱到了什么地步。
凝珑不信自己会把心完全交给一个男人,也不信会有男人会全身心地爱她。
她以为程延只是爱她的美,爱她与他都有特殊癖好。她以为俩人之间的火花只是见色起意,一时兴起。所以从不交心,所以她举棋不定,试探一步又退回三步,反反复复,也就令人捉摸不透。
爱情是一场博弈,先手者总是爱得深,伤得也深。
程延贴着墙,心冷到了极致。
次日没听程拟劝解,走密道回了禁中。李昇刚下朝,正想搂着三花猫休息须臾,进殿却见程延醉醺醺地逗着他养的几只猫。
李昇都不用猜,程延这一定是为情所伤。
他撸着猫,坐到程延对面:“早在你初次中春蛊与她勾搭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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