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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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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姐相处,她吃不吃饭、睡不睡觉?”

    安常哭笑不得:“外婆,您明明还记得她到我们家来吃过饭。”

    文秀英这才道:“嗨,这样的人啊,真的很难想象她下了舞台是什么样。”

    春晚无趣,今年最大亮点便是两支舞蹈,其余连相声小品都没留下什么金句。

    将近零点,主持人领着一众演员舞者开始倒数:“十、九、八、七……”

    文秀英睁大了眼往人群望:“我看看南小姐在不在。”

    “外婆,很多人都不会参加倒数的。”

    零点钟声敲响,屏幕里一片欢腾,文秀英给安常递上红包:“新一年也要好好的啊。”

    安常笑着回了个更大的:“外婆,新一年身体健康,喝酒别贪杯,但也别输给你那些老姐妹。”

    毛悦也在微信发来红包:【新年发大财!】

    安常回给她:【祝你新一年找到脖子好看的姐姐!】

    放下手机前,视线落在南潇雪的微信头像,手指蜷了蜷。

    方才南潇雪跳完下台,她便有心联系,但想着春晚这种场合一定忙乱,等南潇雪空下来,也许会主动联系她。

    却一直没动静。

    几个拖时间的节目演完后,春晚宣告终结。

    强撑着守岁的文秀英哈欠连天:“我去睡了,接下来交给你了。”

    “好,外婆晚安。”

    宁乡有整夜守岁的传统,文秀英精力不济,安常一个人守着炭盆,取了本图鉴来翻阅。

    电视里开始重播春晚,及至《汉宫春晓图》时安常抬眸,若不用任何词藻堆砌,屏幕里的南潇雪就如文秀英形容,真跟仙女似的。

    那是她的天赋,也是她的桎梏。在舞台上获得多少的光耀,便对舞台下的黑暗有多深的恐惧。

    安常从未身处南潇雪那样的位置,所以她也不知南潇雪何时能想透。

    对文秀英来说春节最寂寞的时刻,是团年饭桌上只有孤零零祖孙俩时。而对安常来说,却是独自对着炭盆守夜的时候。

    即便有春晚充当背景音,但那热闹显得太渺远,身边静得能听见炭火的噼啪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猛一睁眼。

    竟伏在膝头睡着了,再向电视看去,分明还在重播春晚。她算了算节目顺序——方才南潇雪的舞姿那样灵逸,旋转身段间眼神透过镜头向她望来,是她真的在屏幕里瞧见,还是南潇雪化作精魄又入了她的梦?

    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四点,分明要清醒的守一整夜,总这样打瞌睡可怎么行。

    她放下图鉴,又检查了下炭火和通风门窗,决定到家门口走一圈醒神。

    这会儿宁乡该睡的都已睡下,守夜的都在家守夜,安常便连那厚重的棉服也懒得换,只绕了条毛线围巾。

    老人睡觉浅,她开门的动作轻手轻脚。

    极轻微的嘎吱一声后,她和门外的人都愣了——

    竹编灯笼光映亮冷白的那一张脸,方才还只能在电视里见到的人就站在她家门外,倚着墙,脚边一只小小行李箱,脸上还带着汉代仕女的妆容未卸,眉黛远山,应和着左颊那颗浅红的小泪痣。

    裹着件长及脚踝的黑羊绒大衣,露出一袭珠褐旗袍的立领,大衣口袋里塞着之前戴过的帽子,一手垂在身侧,指间夹着一支烟。

    大概为了醒神,也不抽,就那么点着,好似梅雨季在宁乡拍舞剧时,曾无数次指间就这么夹着支烟,在桥头等着安常。

    最初的一阵惊讶后,南潇雪镇定下来,靠墙的身体姿态复又放松,上挑眼线勾出的那一丝媚气,令一双墨黑的瞳仁顾盼流光。

    轻着调子,扬起些尾音问:“你怎么出来了?”

    倒像她是这里的主人、安常莫名闯入了她的世界。

    安常被她问的愣了一瞬,才重新找回“这是我地盘”的底气。

    回答的语气里就带着理直气壮:“我散步。”

    南潇雪一转手腕,浅银的烟灰簌簌飘落:“大半夜四点出来散步?”

    “要整夜守岁,怕打瞌睡。”

    南潇雪挑唇:“打瞌睡的时候,可有梦见些什么?”

    安常不答,反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南潇雪也不答,唇角挑起的弧度更甚了些,大抵她今夜的妆容透着媚,一凑近,呼吸间冷香漫溢,总让人疑心她又要化身勾人的精魄,对着唇瓣吻上来。

    安常本能往后退半步,却忘了身后就是门槛。

    失去重心的一瞬,南潇雪伸手扶住了她,并没有绮丽的吻落下,只是那双墨色瞳仁瞧着安常。

    方才屏幕里清媚的仕女此时眉眼间染上温柔,瞳仁中心墨色最浓的那一小圈,映出安常自己的倒影。

    安常的心下怦然,嘴里却道:“你不说,那我散步去了。”

    南潇雪伸手替她理了理毛线围巾:“那,去吧。”

    安常往前迈了两步一回眸,南潇雪倚在门边的侧墙,没夹烟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抬起,轻轻牵住了她的衣袖。

    她转回去一把攥住南潇雪手腕,轻推开门,拎起行李箱,带着南潇雪走回堂屋。

    拖了张竹椅给南潇雪,自己坐回小凳,把炭盆的火拨得更旺了些:“你表演完就去机场了?”

    不然算算时间,南潇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嗯。”

    “你到了,也不敲门,就那么站在门外。”

    “我不知宁乡要整夜守岁,想着再过不久天就亮了,没必要半夜吵醒你们。”

    “谁陪你来的?”

    “只有司机送我,我让他先走了。”

    “你该让他多留一会儿,在车里等不是暖和得多?”

    “我不太喜欢跟陌生人长久待在一个空间里。”

    安常看她一眼:“如果你不打算敲门,好像没必要那么急赶去机场,妆都没卸。”

    “我想着,大老远跑来找人道歉,总得更有诚意一些才好。在门外多冻一会儿,你总不好意思不叫我进屋。”

    安常嘀咕一句:“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心机。”

    “心机不心机的,”南潇雪挑唇:“我这不是坐进来了吗?”

    安常拿火钳拨弄着炭盆。

    “安常,对不起。”

    南潇雪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

    安常垂眸一瞥,心里已是一跳。

    那信封她太熟悉了,印着故宫的标志。

    “故宫的聘书,我给你带来了。”南潇雪道:“填寄送地址时,你哪是为着什么没固定地址,只要你想,大可以填毛悦家。”

    “心机的不是我,分明是你才对。你这么做,无非为了我把聘书亲手交给你。”

    安常弯唇接过,小心撕开信封,把聘书取出来仔细瞧了瞧。

    南潇雪望着她那珍视的模样:“你就不怕我当真不给你?”

    安常用南潇雪方才的句式回敬:“我这不是拿到了吗?”

    两人烤了会儿火,南潇雪冷白的指尖终泛了些微红,门外受的冻应是缓过来了。

    安常问南潇雪:“你饿不饿?”

    南潇雪摇头:“太累了。”

    “那去睡吧,你简单洗个澡。”安常提醒:“我们这老房子没暖气,洗澡可冷了。”

    南潇雪扬唇:“能有多冷?你真当我完全没吃过苦?”

    洗完澡南潇雪走进安常卧室,雕花床、兰花盆、还有书桌上那柄摔裂了缝的小黄杨木梳,都与她记忆中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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