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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丞相今天火葬场了吗》50-60(第2/17页)
盎芽怔了一瞬,随后迎上去:“三小姐,可还合适?”
姜婳轻声点头:“合适的。”
“那奴便放心了,老妇人交给奴的最后一件事情,若是奴没有办好,日后出了府也会惦念。”
“盎芽姐姐要出府了吗?”
盎芽害羞地点头,她已经二十岁了,即便时下民风开放,这个年纪其实也已经是老姑娘了。
姜婳望着眸中明显有喜色的盎芽,轻笑着道,她若未记错,盎芽是家生子。家生子出府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祖母为盎芽姐姐寻了婚配。
她轻声道:“祝贺盎芽姐姐。”
盎芽温柔一笑,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对玉坠的耳环。
姜婳茫然地接过,随后听见盎芽温声说道:“这是奴为小姐准备的及笄礼,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给小姐。如今奴要出府了,便想着今日给了吧。不算贵重,但是是奴用月银在外面的首饰铺子买的。”
手中的玉坠很轻,看着成色其实不错。
作为祖母院中的大丫鬟,虽然盎芽平日的月银可能和府中一个小姐的份例不相上下,但这玉坠耳环还是有些贵重了。
姜婳忙要推辞,却被盎芽盖住了手。
盎芽声音很轻:“三小姐,莫要推辞了,就算奴一番心意。日后也望三小姐能平安顺遂。”
送走盎芽后,姜婳轻轻地看着被盒子小心安置着的玉坠。许久之后,她才合上了盒子。一旁的晨莲笑着道:“小姐,盎芽姐姐眼光真不错。”
姜婳轻声笑了一声。
*
宫中。
虽然早早被封了王,但是徐宴时没有府邸,没有封地。
宫中人惯会逢高踩低,太子徐沉礼被废之后,徐宴时的日子也开始‘不好过’了起来。
小太监看着日上三竿还在睡觉的主子,叹了一口又一口气。
他这主子日子可真‘不好过’。从前太傅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还管束安王殿下三分,如今太子殿下被废,太傅看见安王殿下便来气,这不已经让安王殿下没抄写完三千诗文就别去上书房了。
他家主子一个月多月了,出过宫,泛过湖,离开过长安,就是没有抄写过一个字。
这不日上三竿了也不见人影,平日除了寺庙跑的勤快些,一日日就是同长安城中那些纨绔公子到处玩。
小太监叹口气,无奈上前敲门:“主子,明日长宁郡主及笄,主子您可记着些。明日去了宴会上,别胡来,如今太子殿下被废了,您可不能再出乱子了。”
再出乱子可就没有人帮你收拾了。
小太监到底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看着东宫的方向,又是轻声叹了口气。太子殿下被废之后,三皇子和五皇子见惯了主子纨绔,知晓主子如何也坐不上那个位置,平日倒也不怎么为难主子,只顾着同对方争。
只是以后,他的主子可怎么办呀。日后便是要做个闲散王爷,也得是东宫那位登基呀。
*
隔日。
已是日午,也差不多到了去赴宴的时候。
待到晨莲为姜婳打扮好,元宁居那边的人也来请了。姜婳一看,发现不是盎芽了,而是祖母院中的二等丫鬟初鱼。
“三小姐。”初鱼的态度有些刻意的疏离。
姜婳不太在意,只是轻声应着,然后唤了一声晨莲。
晨莲本就在旁边,见到初鱼来了,也小着步子到了姜婳身边。
随着初鱼一起,姜婳出了姜府。到了门口,发现姜玉莹不在,门口也只有一辆马车。
初鱼在一旁淡声道:“三小姐这便可以去了。”
晨莲笑盈盈看了初鱼一眼:“这位姐姐如何称呼?”
初鱼这才将眼神放到晨莲身上,看见她脸上的疤时,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随后冷淡道:“初鱼。”
晨莲眸中笑意不变,轻声唤了一句:“初鱼姐姐。”
姜婳望着那孤零零的一辆马车,看了看身上缀着珍珠的衣裙。看这模样,长宁郡主的及笄宴,姜玉莹不去,府中只有她一人去。
是未受到邀约,还是受到邀约了却不去?
姜婳被晨莲搀扶着上来马车,马夫恭敬地唤了一声三小姐。姜婳淡淡看了一眼身后的初鱼,明白姜玉莹是未受到邀约了。
晨莲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上了马车眸中笑意便浓了不少。
姜婳望着晨莲,姜玉莹未被邀约这件事情,她倒是觉得没什么好笑的。但是看着晨莲一直笑,她眸中也多了些笑意。
一颗糖被晨莲放入她掌心:“小姐,今日的糖。”
月白被糖纸裹着,鼓鼓的。姜婳掀开车帘,望向窗外,看见沿街的商铺,又想起了姨娘。
等把姜府的事情处理完,她便同姨娘一起去江南开一间铺子,请上两三个伙计,她同姨娘学如何制香。
马车悠悠在静王府前停下。
同她一起来的,还有许多旁府的小姐。马车一辆辆停着,怕挡着路,一般主子下来后就驶离了。
姜婳被晨莲搀扶着入了府。
请帖上写的时间的日午,但宴会其实是晚宴。姜婳被静王府的人领着,到了一处花园。花园中人并不少,都是些为成婚的公子小姐。
姜婳同晨莲对视一眼,轻声笑了笑。
又是个相亲宴。
她不太认识人,安静地寻了一处人少的地方坐下来。晨莲为她斟了一杯茶,小声道:“小姐,用些点心吧。”
姜婳静静看着,没了姜玉莹,这满室的人她当真是一个都不认识了。
她低下头,吃着点心。
突然一位身穿冰蓝色长袍的公子走到了她身前:“请问是姜三小姐吗?”
姜婳咽下了口中的点心,轻抬头,看见了一张俊美的脸,身材修长,如清风明月。
“是。”她有些茫然,实在不认识身前这人。
“在下司礼。”说着,他用手中的折扇指向了不远处正在柱子后探个头的少女:“司洛水,在下胞妹。”
看见司洛水,姜婳便明白了。
她对着柱子后面的少女笑了笑,司洛水立刻红了脸躲到了柱子后。姜婳看着,放心了一分,司洛水如此态度,应当是上次落水的事情的都解决了。
这几日长安城中也没有什么风言风语,她真心为司洛水开心。
司礼望着面前一身素白衣裙的小姐,真挚道:“那日小妹中了旁人算计,多谢小姐出手相救。如若小姐日后有何事,若是在下能够帮上忙,请小姐一定告知在下。”
虽是正午,但初夏的光并不灼热。
他们所在的花园,种了一颗又一颗花树,阳光透过花与枝丫的缝隙,照在人的脸上。少女仰头望着水蓝色青年,眸间是清浅的笑意。
谢欲晚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他淡淡地看了许久,假山遮掩住了他的身影,也一并遮去了他眸中的情绪。他放任自己看着,最后眼神停在少女脸上的梨涡上。
浅浅的,很好看。
橘糖在他身后,也探出了半颗脑袋,看见前面的景象后,轻声‘呀’了一声,随后望向了身旁的公子。
这几日从莫怀那里听了一些事情,橘糖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其实在他们面前,公子对小姐的特殊和在意,从来都没有掩饰过,从来都只是当局者迷。
此时看着眼前的景象,橘糖下意识就看向了谢欲晚。
她以为公子会有一些‘别的情绪’,可她眼眸映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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