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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昨日的事情,想起那一方寒箭,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昨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晨莲弯了眸:“奴就知道小姐很担心,今日我去寻莫怀打听清楚了,只是一场意外。本来这些人,也不是冲公子和小姐来的。小姐也不要担心了,昨日夜间,公子已经将事情处理好了。”

    说着,门响了起来。

    晨莲便止住了话头,开了门。

    门外是送风寒药的僧人,晨莲轻声道了一声谢,随后小心将药端了进来:“小姐,先把药喝了,听说寺中的素面很好吃,再过一两个时辰,我们去吃素面。”

    姜婳安静地喝完了一碗药。

    随后,一颗糖被放在了她的手心。她其实也没有觉得药很苦,但是晨莲一番好意,她不会拒绝。

    她拨开糖纸的时候,发现糖纸上面有淡淡的一层红,不知道是什么。

    但月牙糖依旧雪白。

    她将糖块放入口中,晨莲自然地从她手中接过糖纸,随手捏成一团,放在了一旁的篓子中。

    糖纸轻飘地如二月的雪,静悄悄地落在地上。

    晨莲眼眸在一团废纸中的糖纸上停留一瞬,眸中含了些笑。她杀了一夜的人,哪里有本事去再下山去为小姐寻一颗糖。

    是公子给她的。

    *

    后山一处寮房中。

    莫怀看着又脸色苍白又昏睡过去的公子,眸色很冷。

    昨日擦过公子脖颈的那一支箭上,倒是没有剧烈的毒药,只是大剂量的蒙汗药和一些并不难解的毒。

    只是若是那箭再正一分,公子推开了小姐之后,便如何都避不开了。

    即便只是蒙汗药,箭也会没入身体。

    “咳——”谢欲晚淡淡地抬起了眸,即便面色孱弱,但他眸中神色同平常也无太大的不同。

    莫怀忙将一旁的水递上去,蹙眉道:“公子。”

    谢欲晚摇了摇头,眉眼之间满是淡漠,全然褪去了平日还伪装三分的温和。

    他语调平静:“如何了。”

    莫怀垂头应答:“都按照公子吩咐处理了。”都杀了。

    一扇窗悠悠地吹进来些风,谢欲晚抬眸,望向窗外不住泛起涟漪的雨。有那么一刻,他眸中的情愫很复杂。

    就像那方碎了的玉。

    就像那坛碎了的酒。

    他苍白着唇,淡漠着眸,同那碎掉的玉和酒并没有什么不同。

    窗外也有一颗姻缘树。

    上面的红布条随着风雨摇晃着,一下又一下。一些飘落下来,坠入泥中,一些同树枝交缠着,再看不出原貌。

    还有一些,没有飘落,也没有交缠。只是长年累月的风雨,也早已让它原本的红变得无比地黯淡。

    第六十章 

    吃了风寒药, 姜婳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待到再醒来时,窗外的雨终于是停了。她抬眸向暖黄的烛光望去,晨莲正认真翻阅着什么东西。

    她起身的微小声响惊动了晨莲, 晨莲忙放下手中的书, 向她望过来。

    “小姐, 你醒了。”说着,晨莲从一旁的茶壶中倒了一杯温热的水,端着水向姜婳走去。

    睡了一觉,空气中还浮动着淡淡的香, 姜婳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好了不少。那僧人用的风寒药的确苦了些,但是效果的确很好。

    温热的水被递到了她手中, 手指触摸到杯壁的那一瞬, 她有片刻的茫然。脑袋清醒些了,前两日发生的事情才跟着清晰起来。

    她望向远处那扇普通的木门。

    即便换了一个房间, 但是远山寺的寮房的布局大抵都是相似的。她眼眸静静看着, 仿佛见到了门边摔倒的自己和谢欲晚逐渐消失的脸。

    她形容不出自己那一刻心慌的感觉。

    抛开爱恨纠葛,抛开那些浮动的轻薄的爱意。在两世中, 他始终都是她和姨娘的恩人。

    她望向晨莲, 晨莲也笑盈盈地看向她。

    “小姐是有什么想问的吗?”说着,晨莲思考了一瞬:“司小姐吗?今日早些时候,雨停了司小姐便下山了。司小姐来寻小姐下山的时候,奴说小姐被公子唤去竹林挖酒了, 过两日小姐会和公子一同下山。”

    “可能是因为未同小姐一起下山吧,司小姐的脸色并不算太好。不过旁边的奴仆说了什么, 司小姐便提着裙子走了。”

    姜婳眸色没有什么变化, 轻声应了一句:“嗯。”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砰——”

    两人的视线一同望向门外。

    晨莲将姜婳手中的茶杯接过, 放到了桌子上。再走到门边去开门。

    来的人是徐宴时。

    他换了一身衣裳,一瘸一拐着,脸色苍白。

    见到开门的人是晨莲,他满眸担心:“神、你家小姐如何了?”他到底把那个‘神女’咽了下去,怕给姜婳招惹麻烦。

    晨莲望向他来时的方向,笑盈盈道:“公子是哪家的公子,我家小姐这几日感染了些风寒,不太方便见人。若是公子有何事,奴这便去向小姐通报。”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若是旁人,定是知晓其中意思转身离开改日再来拜访了。

    但这是徐宴时。

    他一双狐狸眼透出清澈的关心:“我名唤徐宴时,小姐感染了风寒,风寒、风寒好些了吗?寺庙中没有大夫,要不我下山去为小姐请个大夫吧。”

    他眸中满是担忧,整个人都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像是越来越忧心,他望着晨莲:“感染了风寒便要吃药,从前要不我还是下山去为小姐寻个大夫来。”说着,他转身就要下山。

    这一番话下来,便是晨莲都有些愣住。待到反应过来之后,她笑着道:“不用了,小姐已经服了风寒药,如今已经好了不少。只是夜深了,公子不如明日再来拜访?”

    风柔柔吹着,晨莲注意到徐宴时的衣衫上已经浸出了血。

    她语气柔和了些:“公子先回去吧,待到小姐醒了,我会同小姐说的。”

    徐宴时有些犹豫,像是有什么事情不得不说一般。但想着姜婳感染了风寒,还需要休息,他又将那些话咽了下去。

    回去的路上,他想着门边那碎掉的酒坛和那一支熟悉的箭,心中十分内疚。他不该同神女来同一个寺庙,他不知神女也会来这个寺庙的,他很怕将神女卷入到这场他父兄的纷争之中。

    他只是父兄争斗的牺牲品,若是连累了神女

    第一次,徐宴时眸中多了些犹豫。

    *

    晨莲同徐宴时的声音并不算小,寮房也并不算大,姜婳便将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微弱的烛火下,姜婳轻声问道:“那日发生的一切是因为徐宴时吗?”

    晨莲没有否认,笑着道:“小姐不用担心,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这一次是有人擅离职守,否则那箭应当连酒坛都射不中。”

    姜婳未多想,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晨莲望向窗外的一棵树,即便公子要处理寒蝉,应当也要等到他们下山之后。她一边觉得有些无趣,一边又觉得寒蝉就这样死了也好。

    毕竟,那年寒蝉背着橘糖出暗卫营所踏的尸骨,也算有她的半份。

    *

    后山一处寮房中。

    莫怀将手中的书信折叠起来,递给正在书桌前的公子。

    谢欲晚的脸色有些苍白,依旧是一身雪白的袍子,接过信件时,看着上面短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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