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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辨心怪人[刑侦]》40-50(第7/22页)
“我?”
傅有:“违规触碰刑案,可不是小事。严重的可能就丢了工作。不光你自己,你家里能接受吗?”
盛良策丧气地垂下头,给出了答案。他不能,他家里人更不能。他考上警察并不容易,家里人也从不要求他晋升加薪,只希望他能安稳的生活。
要是因为违纪丢了工作,年迈的父母根本接受不了。
许学真拍拍盛良策,安慰道:“你也别气馁,这都是暂时的。一旦我们所谋之事成了。到时候我们这个部门正式成立,你就可以加入我们了。”
蒋昔:“对,再等等。不急于一时。”
盛良策点了点头:“好。”
席荆看了眼时间,离下午上班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先去吃午饭吧!”
“就剩半个小时,外卖是来不及了。看来只能吃食堂了。”蒋昔失望道。
“走吧!再不去恐怕食堂都没的吃。”许学真道。
一群人赶着食堂关门前,吃上了口冷饭。
饭后,席荆独自去借卷宗。席荆的朋友遍地有,档案馆也不例外,整个借阅卷宗的过程十分顺利,省了他不少心思。
整个下午,办公室内维持着安静,只有敲击键盘和纸张翻阅的声音,气氛十分微妙。刘阔隐隐感觉到了异常,默默观察着几人的动作。
每个人都各司其职,专注处理卷宗,并无不妥。
所谓人多力量大。整理速度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一天下来,之前堆在屋子里的卷宗,其中三分之一完成了归档。
下班前五分钟,刘阔开始收拾东西,见对面的盛良策心不在焉,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起身敲了敲对方的桌面:“想什么?到点了。”
盛良策被声音唤回飘远的思绪,“哦”了一声后开始慢悠悠地收拾东西。
“下班了。你们几个也早点回去。”刘阔踩着点走出办公室。
其他几个人相互交换了眼神后,纷纷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季时余走在席荆身边:“食堂?”
席荆:“不了,我要去个地方。”
季时余:“去哪儿?”
席荆:“找个人交个底。”
季时余疑惑:“嗯?”
席荆:“虽然我们是秘密进行,但总归是有风险,得找个官大的给我们扛一下。”
季时余:“你打算找谁?”
席荆不怀好意地咧嘴一笑:“丁局。”
自从席荆确定了要插手刘阔的案子后,他就一直琢磨这事如何开展。
即使规则有漏洞,但席荆还是会有担心。
何况既然要查就不能随随便便,可一旦有了动作,再低调也会被人发现。
这次案件,是他鼓动了其他人参与,所以他需要提前确保做这件事不会给参与的人造成后果,才能放手一搏。
季时余担心道:“你确定他能帮你?”
席荆很自信点头:“嗯。丁叔不会让我出事的。”
季时余盯看席荆的眼睛,猜测道:“所以你不是想让他帮你扛,而是想试探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席荆笑笑:“聪明。”
席荆很清楚如果此事不可为,丁津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说不定当场就会发飙骂人,训斥他的自作主张。
借着查案的契机试探领导的态度,季时余不禁佩服席荆的周全。
席荆:“行了,你先去吃饭,我打听完消息就回。”
季时余:“一起吧!”
席荆愣了一下:“一起什么?”
季时余:“一起去。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和丁局说。”
席荆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季时余的要求。
两个人开车来到市局。
来之前,席荆特意打了电话,丁津疑惑地等在办公室里。
丁津原以为只有席荆一个人,没想到季时余也跟来了。
“你们两个特意这个时候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丁津好奇道。
“丁叔,我也不跟您兜圈子了。”席荆直截了当,他道:“十三年前的公路飞车案您了解多少。”
丁津的表情耐人寻味,不是惊讶,而是窃笑。
直觉告诉席荆,这事似乎不简单。
丁津不紧不慢拉了拉衣摆,“了解不多。”
席荆试探地问:“您觉得过了这么多年还有破的可能吗?”
丁津十分严谨地回答:“任何案件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这一点是我们当警察一直都坚信的。”
席荆懂了,紧接着就问:“如果被我们破了,你应该不意外吧?”
丁津:“怎么?你有发现?”
席荆:“没有。”
丁津:“那你说这么多?在这给我画饼呢?”
席荆“啧”一声,“哪儿能啊!我什么人别人不清楚,您还能不清楚吗?我这不是提前给您打预防针,让您提前有个思想准备。万一有什么麻烦,得靠您倾情相助。”
丁津冷笑:“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嫌我活得太长,给我整活啊!”
席荆一脸无辜:“您误会我了。我这是害怕给您惹麻烦。”
丁津:“你小子惹的麻烦还少吗?”
席荆看了眼丁津,心领神会:“明白了,谢谢叔。”
丁津翻白眼;“没事,就赶紧走。我也要回家。”
席荆:“我没事了,但他有事。”说着一掌拍在季时余的背上。
这手劲不小,季时余疼得咬牙。
丁津扭头看向季时余,“什么事?”
季时余一下语塞,他本来就是想和席荆同来随便扯了个谎,没想到被席荆当了真。
尴尬。
季时余想了想:“能私聊吗?”
丁津隐约猜到了季时余的问题,命令席荆:“你出去。”
席荆震惊,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丁津点头:“出去。”
席荆又看向季时余,对方一脸无辜地回望。
这家伙居然背着自己和丁津勾搭上了。
给我等着,等回家收拾你。
席荆暗搓搓在心里吐槽,随后不爽地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丁津又来了句:“关门。不准偷听。”
席荆气得翻白眼,用力带上了铁门。
房门关上后,丁津开口道:“说吧!”
季时余正式地问:“席荆与父母的关系怎么样?”
丁津;“很好啊!怎么了?”
季时余:“我也不瞒着您,我最近搬到了他家。”
丁津直起身子,“你住他家?”
季时余点头:“对。因为一些原因我暂时住在他家。”
丁津若有所思:“这样啊!你为什么会问他和父母的关系。”
季时余坦白:“在他家这几天,我没在他家看到任何父母留下的痕迹,就好像是他刻意抹去的。”
丁津沉默,“一点都没有?”
季时余:“至少我没看过。”
丁津:“这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季时余:“可以说是不正常。所以我想跟您了解一下他和父母的关系究竟如何。”
丁津心情沉重,回忆道:“席荆父母去世时,他才八岁。我印象里他们一家人关系是很好的。席荆也一直以他父亲为骄傲。”
季时余:“方便问一下席荆的父亲是怎么去世的吗?”
丁津迟疑,深思熟虑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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