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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140-160(第30/36页)
翻找出来、并且组合到一起后,就有可能会变成一个逻辑严密的故事——
去过左河镇,没有孩子,抗拒相亲;
辨认尸体的标志是亚麻色头发、嘴角的痣和跛掉的左腿;
那些人因为悲痛而聚集在酒馆痛饮,直到镇长做决定后才会去收拾亚当的房子。
这的确存在着被揭穿的可能,但概率极其微小。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徐然兴告诉克劳德。
【是什么?】骑士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亚当他现在一无所有了。”
男孩放松地向后仰倒,躺在了空荡荡的床铺上面。珍妮太太送来了一张洗得干干净净的被子,在他的身下散发着阳光下晒过的暖香。
天花板是空空荡荡的,那上面悬挂了很多蜘蛛网,还有着让人忍不住咳嗽的灰尘。可以想象前屋主人并不是个在意自己生活环境的家伙。
而整间屋子就和这床铺、这天花板一样空荡荡的,里面虽说有点基础的生活用具,但值钱的东西却是什么也没有。
就连这屋子也是一样。
屋子是镇子上的人发放给合法居民的住所,只要交上很少的钱就可以获得,而离开的时候也只能以很低廉的价格卖出去。
亚当本人是个游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会随身带着,而他因为死的太过突然,身上剩下来的遗物连安葬的费用都支付不起。
假如亚当是位家财万贯的富豪,人们就会对于突然出现的继承者抱有相当警惕的目光。哪怕这钱财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到他们这些人的手上,也会再三考察这位继承人的来历。
而现在的亚当能被继承的有什么呢?
——一个卖也卖不了多少的房子?
——一个镇子上的居民身份?
——一份来自他老朋友提供的工作?
还是一张来自邻居太太的有些焦糊的苹果派?
哪个骗子会费心编造谎言去获得这些东西!
但这些却恰恰都是徐然兴现在最为需要的。
——一个能暂住不至于流浪街头的房子;
——一个能解决自己异世界黑户口的身份;
——一份能挣到一些钱、还不介意他是未成年的工作;
就连那张能填饱他饥肠辘辘的胃口的馅饼,都是他最急缺的东西。
虽然烤的有点过头了,带着家庭菜式里面常见的过量黄油和糖粉,但还是非常美味。
“相对应的,我会好好支付清亚当先生的安葬费用的。所以我们大概要晚走一会儿?”徐然兴的声音从那床铺上远远传来。
克劳德没有说话,他现在正被安放在床头的柜子上,那边是灯光不怎么爱光临的死角,惨白的骨头在黑夜里显得越发渗人。
但这也只是他的外在,徐然兴可以作证,骷髅头先生是个非常有原则的骑士。
就像是这孩子一样。
克劳德虽然只剩下的一个头骨,但还是觉得自己如果有心脏的话,现在一定已经心软了半边。
虽然他不太赞同以通过说谎去达成目的的方式,但是对于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幼崽来说,好好地活下去才是最要紧的问题。
克劳德能够从这孩子的身上看到像光辉一样耀眼的容貌,以及那丝毫不逊色的闪闪发光的智慧······
还有那颗平等又公正的心——他甚至没有忘记那位亚当先生的葬礼!
哗啦一下,克劳德的眼前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感受着自己脑袋上布料的触感,缓缓地升起了一个问号——
【徐然兴?】
“尊敬的克劳德骑士,不把您的脑袋盖住我会睡不着觉的。”徐然兴的声音显得极其诚恳。
如果克劳德没办法用精神力透视、也没看到盖住自己的布上面那个“退”字的话。
【······】
克劳德面无表情地在心中多添加了一条评价:还有典型的、幼崽们常见的恶作剧爱好。
接着他又严谨地补充了一行——
其他待定。
用他的说法是,大部分吃下糖丸的孩子确实只是身体不适,当年被家长发现后及时阻止,病恹恹在家躺了几天也就好了。事后他们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对糖丸的渴望依赖,似乎这玩意儿只是个筛选“药材
我一听闫默说“大部分”,就知道题眼还在后半句,果不其然,就听他说了句但是。
“那个涉事的小地方人口不算多,但那一年前后报上去的人口失踪数量激增了近乎一倍。里面九成都是小孩。”
“有些丢了孩子的家里,甚至从来没听过糖丸的事情,回忆说也根本没见过自己家孩子丢失前有吃什么外来的零食,或是有不舒服的反应。”
第 158 章 花盆(一)
事情到这里,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发毛。
实在是跳楼这个要素牵扯到了我敏感的神经,让我不由自主就往那群流浪者身上想。
况且这一探二验的,按理说事情应该早有结果。可偏偏我们这一伙人带着大部队竟然又来,怎么看都是中途又出了什么岔子,牵扯到了更大的事情里。
好吧,能有流浪者们的线索,也不算完全的坏事。
我安慰自己一句,心跳还是有些加快,问张甲:
“那老林呢?他到底是查出了什么要命的事情?”
张甲站定,长长叹了口气。亚当的孩子来到了唐村小镇上!
这个消息以珍妮太太的好友圈为起点,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扩散开来。
因为讣告栏上面新贴出来的告示,大家都知道了可怜的亚当跌进河水里的事情。
亚当这位游商生前的人缘还算不错,除了那批总是一起喝酒的酒友以外,偶尔也会帮邻居带一些其他地方的特产,镇子上的孩子们也都很喜欢这个能带来很多新奇玩具的叔叔。
是以,当他死亡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唐村镇子上的许多居民都是在发自内心地感到惋惜的。
这时候,对方孩子的出现让这件可悲的事多了几分慰藉。
“原来是他?”
听到那些客人们的话以后,玫瑰酒馆的老板娘想起了遇到那孩子时候的场景,又想起了那枚灰扑扑的硬币。
“怪不得······喔,我可怜的孩子······”她的眼睛里闪烁起了水光,“母亲才刚刚出了事,结果刚找到的父亲也······这可怎么办啊。”
“是啊,这孩子还懂事的说要还上亚当的安葬费用,他才十八岁,天啊······我们家的臭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有小徐然兴的一半懂事!”那名客人感同身受地说道。
另一名客人接话:“可不是嘛!喏,那是我太太今早烤出来的馅饼——不是我说,我太太的馅饼手艺可是一绝,可她连一个都不让我吃!还让我喝完酒以后去给那孩子送过去。”
“你要去看望那孩子吗?”老板娘擦拭酒杯的动作一顿,“请稍等我一下。”
她急急忙忙地转身,走回了后厨忙碌了好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提着一大罐香甜的兽奶——
“请帮我将它也送给小徐然兴。正是培养天赋的年纪,万一缺了营养可该怎么办啊!”唐村的玫瑰忧心忡忡。
那名客人瞪着有他脑袋那么大的桶,悄悄地将他摸向食盒的手又收了回来。
“你们这些女人······唉,好吧,那孩子的确是挺可怜的,我现在就去吧。”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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