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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140-160(第17/36页)
生了一个巨大的变故。是这个变故让原本隐藏起来置身事外的小队长不得不立刻见我,甚至把许多我从来没有怀疑过的信息都坦白给我听。
这个变故是什么?只要别提前再下一次暴雨。
这里的暴雨似乎就是每次闪烁的节点和预兆。
更多的信息还无法推论。包括这种世界重叠闪烁的运行规则是从何而来,又为什么能保持时间线的统一流淌,我依然没有头绪。
不过得到这些结论,至少就不是一头雾水。
我有些兴奋,试探着和小队长、张添一分享我的猜想。
小队长立刻警觉,连连摆手:“具体的别跟我说啊,坏事儿了怎么办。我知道这两天得把事情办利索了,而且得防着点下雨就得了。”
说罢他真就把耳朵一堵,径直走到三位伙计那里去了。
我只好又去看我哥,和张添一对视,此时才有心情反应过来,这混账居然此次瞒着不认我,看我辛辛苦苦跟他打交情混脸熟。
还没等我质问,他就伸手把我往山道里面拽。
我一愣,低头发现自己想着想着不自觉已经踩着山道边缘,顿时感到脚底板一凉。
等等,刚才我谵妄昏暝之间,他曾经喝住我,让我别动。
我一时间要想的事情太多,现在才后知后觉,那一下如果我真的因为仙妃吓得扭头就跑,大概率是一脚踩空,直接冲出山道,摔个粉身碎骨也不是没有可能。
“……”算了,我有些心虚,心说知恩图报明算账,还是下次再骂这厮无组织无纪律。
只是这一打岔,他也走到三个伙计身边,所有人就都看我,用眼神问我还走不走。
尤其那三个伙计,明明被排挤了没参与讨论,但都一幅毫不在意十分懂事的样子,半个问号都没有。
好好的一番推论愣是没机会说出来,把我憋得想吐血。但确实时间紧迫,我就赶紧上前,重新被几位安全感十足的张家人包围。
我们继续走,小队长张甲重新捡起话题。
“少爷你看,就前面不远这个小平台,我就是在这儿刨土的。”
我想起导游的样子,心里有点发沉:“人头又有变化?”
“不是。”他摇头,给我指了指。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一眼望过去,我就意外地怔了一下。
只见那小平台上,新鲜的一圈泥土翻埋的痕迹十分明显,连带着边上一些青草也连根拔起。
但是,被翻起的部分无比干燥,颗粒分明。
与其说是泥土,倒不如说是砂砾,里面的水分基本上没有了。
小队长张甲让我后退一些,重新拿起工兵铲,就在不远处重新打了一个规整的洞,向下挖土。
他动作快而熟练,那个笔直的地洞一下子就打下去大概小腿肚那么深。
但我一看,就倒抽一口凉气,那个笔直的横截面上,两厘米左右的厚度往下是一点湿润的泥土都没有,也没有任何昆虫或者草木根。
“这些,这些是……”
我一下子没找出合适的词。小队长哼笑一声,踩住工兵铲:“是啊,少爷你说怪不怪,这他妈好像是在干透的荒地上硬生生铺了一层假草皮。
他一口一个少爷,三位正经张家伙计愣是无动于衷,完全没有打击假李逵的意思。
其中一个伙计还顺口跟着喊上了,正色说:
“所以不是有人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割草摆草垛,是草本身有问题,一直就保持在这种新鲜繁茂的状态,其实根本没实际长在地上。少爷,我就说我们不可能发现不了有人的。”
说着他还隐约站直了一些,似乎颇有些洗清冤屈后扬眉吐气的意思。
张家人怎么看起来好像有点二缺。我心里纳闷,嘴上就连连说,对对对,那你们果然是好棒哦。敷衍完蹲下去和小队长继续碰头研究讨论。
小队长往边上挪了些,让我蹲得舒服点,眯起眼又指了指远处的葱葱郁郁。
“少爷,以我的乌鸦嘴,我敢担保这鬼地方的树也是这德行,都是假景。指不定为了固定大树倒了几桶502胶水呢。”
我哭笑不得,心说小队长自打和我坦白局后,是越来越混不吝不讲究了,什么话都往外冒。嘴里喊着少爷,态度上则好像我是被托孤给他的远房傻侄子。就让他正经点少跟我扯淡。
这么大一个山谷,之前还说搜山得个把星期,且不说怎么固定和铺排假景,这工程量得是什么人力财力物力,又得是多缺心眼蛋疼?
哪知道其他几人忽然都看向我,神色不像开玩笑,似乎都觉得这么离谱的说法大有可能。
真的假的,为什么啊。我有点愣神,逻辑上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
莫非我并不只是昏迷了一会儿?
不得不承认,一瞬间我对谜底产生的忧虑完全盖不住开始冒泡的兴奋和好奇,被这群缺德冒烟的神经病给彻底影响了。
还在腹诽甩锅,也许是我的表情实在太明显,脖子上立刻一疼,居然没有丝毫留手和犹豫。
我靠,等会儿,我才刚有灵感呢!今天我都晕了几次了还有完没完!
脖子上又是一下,我双眼一黑。
“消停点吧。”意识彻底沉入梦境前,我听见小队长面无表情地说,“解谜解谜解谜,都解死算了。”
小队长说得是对的。
完全昏迷后,我一刻不停地开始做梦,梦里有无数个一路上产生的问题像巨大的滚石一样,把我来回擀面,我每回答一句就被一个新的问题撵上,撵得七荤八素。
此时已经不是我在思考问题,是问题不停在追逐我。整个乱七八糟的梦让我十分疲惫。
很快,半梦半醒之间,我甚至知道自己开始发起了低烧。
因为他们拿毛毯死死裹着我,不让我乱动,轮流拿浸湿的毛巾给我的脑门降温。同时我能感觉到小队长一直守在我边上,十分生疏地摸了摸我发烫的额头,对小刘大吼起来:
“还有多久!”
我被这动静震得勉强醒了一秒,艰难撑开眼皮,看见小刘惊慌失措盯着我,伸手过来一下子又把我打晕。
这一次我的梦境就单纯多了,我梦见自己变成了毛利小五郎的脖子,被一个戴着眼镜的熊孩子不停扎针。
针越来越多,脖子越来越僵硬,最后变成了一块只有针组成的钢板。接着,因为不堪重负,脖子上的脑袋就一下子掉了下去。底下暗红的空腔里密密麻麻还是无数虫子一样的针。
“……!”
我浑身冒着惊悸的冷汗被推醒,几乎是大叫一声,翻过身去,胃里不停翻滚。
一双十分稳定的手扶住了我,声音非常冷,不是冲着我:“你们就让顾问这么烧着?”
房间里讪讪的,一群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家伙都没敢吭声。
我茫然了一会儿,视野和理智才渐渐回笼,反应过来原来面前的是已经过来集合的各位伙计。现在硬生生挤开小队长站在最前面的是高六。
我干呕了几声,勉强摆手,知道不能怪他们。因为噩梦里有那么一段,好像是我总觉得有青面獠牙的怪物带着谜题要追杀我,我就一下子咬住了怪物试图厮打,心情悲壮异常。
现在我已经看到了,不说别人,野猫和小刘的胳膊上还清楚留有我的几个牙印子,下口非常狠。想必制伏我不难,难的是怎么避免我过度应激受伤。
等我完全把室内打量完一圈,一股渐渐浓郁的香味儿就在房间里萦绕开来。是小队长在地板上支起一口小锅,把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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